周琛一點也不著急,只是挑眉笑了笑,“可以,最好能去公證確認。萬一你手里的囑本就沒經過公證,就有造假的嫌疑。”
誰知道那名律師卻很快對答如流,“囑即使沒有經過公證,也是有效的,況且上面有周老先生生前蓋的章。絕對做不了假。”
這時候,就有人出來發問了,“為什麼當時不把這份囑拿出來?過了這麼幾天又翻出來?這囑真的沒問題嗎?”
“好像這份囑日期新鮮的,老爺子那時候不是病重了?”
周琛樂得看見這些人懷疑周震山的機,氣定神閑的泡了一壺茶。
“明顯是有些人看我掌管周氏集團,眼紅了,這才急著跳出來想打我的臉呢。”
周震山非常不客氣的反嗆:“是誰規定你的囑?就一定代表老爺子真實的立場?”
周琛也并不慌,不客氣的對著他笑了笑,“是真是假都要經過檢驗,我那一份反正已經經過律師公證,你這一份自然也逃不了。”
坐在周琛邊的秦心終于發話了,“是真是假,查一下就知道了。公證要是沒有找到這份囑,那很有可能是自導自演。他們說的天花墜也沒用。”
周琛點頭,對著秦心笑一下,“還是該聽老婆的。”
周震山不客氣地瞪著秦心,“別說你沒嫁到周家來。就是嫁過來了,家里的事也不到你手。”
秦心始終握著周琛的手,“我跟周琛既然是夫妻,也就是一的,我當然要替自己的丈夫爭取到合法權利。”
周琛開手,直接在旁邊給秦心鼓掌,“老婆,你再說下去,恐怕要把這老狐貍氣死了。”
秦心的眼神卻很是尖銳的盯著周震山,“距離上一份囑出來都快一星期了,突然間又多出個囑,我很懷疑是你們在背后造假。”
周震山的臉變了變,非常憤怒的瞪著秦心,“這里這麼多人都做著證呢,別聽這個人煽風點火,無非就是想聯合周琛霸占周家的家產。
秦心的嗓音溫度驟降:“我只是奉勸某些人,不要拿法律開玩笑。我再清楚不過,制造假囑會是什麼罪名。”
周震山的臉微微愣了愣,好像是被秦心的樣子給唬到了。
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又是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我本來就沒犯錯,有什麼好擔心的?”秦心已經看出來,他就是怕了。
周巖也在旁邊跟著起哄:“是的爸,他們看到你也有爺爺的囑,就故意咬定是假的,說到底就是不肯吐出周家的財產。可見這對夫妻用心險惡。”
秦心連看都懶得看周巖一眼,坐回到周琛的邊。
周琛的眼神淡淡的瞥了周巖一眼,“全家最沒有立場說話的,恐怕就是你。我跟老狐貍怎麼著,也有囑的保障,你可是半點說話的底牌都沒有。”
周巖的臉氣得像豬肝一樣,“周琛,你簡直是小人得志,你得意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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