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安書,今天中午江總沒吃飯,難得他主想吃晚餐。”陳特助說。
安然:“?”
江淮年今天沒吃飯?中午拿了飯才出去的。
唉。
簡直汗。
沒盯著就不吃飯,像個小孩子。
最終,三人乘電梯下樓。
電梯里,陳宇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江淮年。
陳宇跟在江淮年邊幾年,他還算懂他,江淮年對安然是有些特別的,就算對沈文茵都沒這麼特別。
到了餐廳點完菜。
陳宇看了一眼江淮年又看向安然,問:“你今天去約會了?”
江淮年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陳宇。
“約會?”安然愣了一下,隨后笑道:“相親。”
江淮年挑了一下眉又皺了一下眉,表有些復雜。
“安書你才24歲,家里就給安排上了?”
安然看向陳宇,點頭笑道:“是啊,我媽著急。”
陳宇微微偏頭,問:“今天相親得怎樣?”
江淮年瞥了一眼。
他雖然看著很好相,但實際上他的氣場很強大,強大到哪怕一句話不說也能讓人到迫。
“其實也是應付我媽的,今天這個應該被我氣得夠嗆。”
安然笑了笑。
又立刻表忠心的說道:“現階段工作擺在第一位。”
聲音清晰而堅定。
見江淮年的角微微勾了勾,安然覺得自己表忠心的拍馬屁行為被認可,松了口氣。
陳宇笑了聲,眉梢帶著一落寞,說:“我今年三十歲了,每天回到家有點孤單,想家了。”
他這話發自心,在孤兒院長大的他有自己的家,畢業后就進江氏集團,之后又來到江淮年邊,幾乎全年無休,本沒時間去認識生。
“你喜歡什麼樣的?我讓我媽幫你留意。”安然問。
“好啊!我喜歡溫暖、...”
說話間菜已經上齊,江淮年看了他一眼,敲了敲桌:“吃飯。”
翌日。
天氣炎熱,安然泡了杯養生茶,剛喝下一口潤嗓子。
這時,傳來腳步聲,安然一抬頭,于華穿著一休閑裝走了進來,笑著說:“安書,早上好啊。”
安然一頓,今天行程里沒有他的預約。
“于總早上好,您找江總?”
“不是,我早上去打高爾夫,路過這邊帶了兩杯咖啡,一杯給江總,一杯給你。”于華笑著說。
安然一愣,沒想到于華會給帶咖啡,畢竟他們不算。
“謝謝。”安然笑著接過了咖啡。
江淮年從辦公室走了出來,見安然手里拿著咖啡,眉頭微微皺著。
安然看向他,說:“于總給你帶了咖啡。”
江淮年嗯了聲,看向于華說:“抱歉,今天行程全滿了,沒辦法接待你,請見諒。”
“拿上個月的財務報表給我。”他看著安然面無表的說道。
“好的。”安然放下手里的咖啡,不小心把于華放在桌上上的車鑰匙弄掉,“不好意思。”側半蹲撿起。
安然今天穿著飄帶設計的V領襯衫和包,半蹲時,纖細的腰勾勒出的好材,于華不由自主的看著。
突然,安然覺有個影幾乎罩著。
安然已經撿起車鑰匙,發現江淮年擋在自己面前,于是把鑰匙放在桌面,“于總,您的鑰匙。”。
說完轉去拿江淮年需要的文件。
于華看了一眼安然,又看向江淮年說:“晚上一起吃飯怎麼樣?帶上安書。”
“晚上我有約。”江淮年拒絕道。
“這樣啊。”于華失的嘆了口氣,“那下次。”
“隨你,還有事不送了。”江淮年轉往里走,“安書,來一下我辦公室。”
于華看著他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安然覺得江淮年對于華有些不善,難道昨天談得不順利?
向于華微微點頭,跟著江淮年進了辦公室。
江淮年坐在椅子上,發了條信息后翻閱著安然給的財務報表,久久不說話。
安然偏著頭看向他。
疑他了自己進來又不說話,辦公室里安靜的只有翻閱紙張的聲音。
江淮年察覺到的目,抬起頭看向,“怎麼了?”
“沒事。”安然搖搖頭,遲疑了一下說,“江總,你找我什麼事?”
江淮年瞥了一眼安然的辦公桌,說:“你出去吧。”
安然:“?”
耍人吶?
出職業微笑,應了聲好。
江淮年眸深沉,按了按眉心。
從煙盒出一香煙,指尖轉著,直到那抹影消失,點燃香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煙霧。
安然覺得哪里不對勁,但也沒想太多。
回到自己位置,發現于華帶來的兩杯咖啡不翼而飛,難道江淮年的態度不是很好,所以于華走的時候帶走了?
回家后,安然洗完澡著頭發坐在沙發上。
安云心的電話就來了,接起:“媽。”
“吃飯了嗎?”
“吃過了。”
“昨天,你們見面如何...”
“不合適,才見面他就說去領證。”
電話那頭瞬間安靜,幾秒后,“大學老師不該很穩重嗎?他怎麼這樣?我問問你廖姨,起碼得相一段時間啊,太急了。”
“媽,你別找廖姨,我現在剛調到總部,工作還不穩定,不想別人覺得我心思不在工作上,等我穩定些您再給我安排。”安然找理由敷衍。
“真的愿意聽我的好好相親、談?”
安然嗯了聲。
“行吧,你別哄我哦。”安云心將信將疑。
安然輕笑,又說了些保證的話哄母親。
叮咚——
“誰呀?”
“快遞。”
安然從貓眼看去,是穿著制服的快遞員,“放門口,謝謝。”
“媽,我不跟您說了,我收個快遞。”
“去吧,早點睡覺啊。”
“媽媽晚安。”安然掛了電話,確定門外的快遞員走了才打開門。
拆開快遞,是一張邀請函。
隨即,馮佳佳來電,安然拿著邀請函坐在沙發上,邊接聽邊看容。
“喂...啊!嶼懷畫展的邀請函!”安靜激的尖了聲,揚了揚手里的邀請函,聲音里滿是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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