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應接蘇黎前往樂團的路上,蘇黎正跟他八卦著。
“你是說你早上打電話給Aria是一個男人接的?”蘇黎睜大眼睛好奇地看向駕駛座上的程應。
“嗯。”
“不會是Aria的未婚夫來了吧?”
程應搖了下頭,“不知道。”
蘇黎聲線微揚,角掛著一淺笑,“Aria只說訂婚了,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那未婚夫長什麼樣呢!”
越說越激,“不行,我待會要在門口盯著,我要看看帥不帥。”
程應偏頭看了一眼,語氣淡淡地評價,“你怎麼這麼八卦。”
蘇黎瞪他,不悅地說著,“誒,你可是Aria的小,忠實小,難道你就不八卦啊?”
自己偶像的未婚夫長什麼樣,任何一個都會好奇的好吧!
“我對于Aria師姐是單純的欣賞和喜歡,我只八卦音樂領域上的事,不過……”他停頓了下,繼續說,“國有報道,我看到過未婚夫的照片。”
蘇黎擰眉,有些憤憤道,“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居然還有照片!”
程應吐槽,“…你又不關注國的新聞,你不是只關注外網帥哥。”
“外網帥哥我要關注,Aria的未婚夫我也好奇,不行,我現在就要查查看。”
說著準備從包包里拿出手機,結果卻聽到程應說,“你也別查了,待會看見真人不是更好?”
反正Aria的未婚夫肯定會送過來的。
十分鐘后,蘇黎從程應的車上下來。
沒準備那麼快進去,而是站在門口等著阮千音。
程應下來之后問了一聲,“你真不打算進去了?”
蘇黎搖著頭,“不進去,我等Aria來。”
要是今天不見到,心里肯定會煎熬一天的。
程應眸暗了暗,回道,“哦,那我先進去了。”
……
時間過去不久,阮千音坐著樓硯之的車來到樂團門口。
司機將車停好之后提醒了句,“樓總,我們到了。”
樓硯之只微微頷首,而后對說道,“晚點過來接你。”
“知道啦。”阮千音邊應著邊推開車門。
一只腳剛踩到地上,耳旁就傳來蘇黎輕快的聲音,“Aria!”
阮千音抬起眼眸,看向,“小黎,你和程應也剛到嗎?”
蘇黎:“到了有一會了,我在等你呢。”
無奈一笑,“外面這麼冷怎麼不進去等?”
下一秒,蘇黎湊近,小聲地說,“我是想看看你未婚夫長什麼樣~”
阮千音眸微挑,“你怎麼知道是他?”
蘇黎不懷好意地說,“程應說早上是一個男人接的電話,不是你未婚夫,難道你還在家里藏其他男人了?”
立馬反駁,“才沒有呢。”
話落,阮千音跟還沒離開的樓硯之介紹著,“阿硯,就是我早上跟你提到過的小黎,我在樂團認識的第一個東方面孔。”
“小黎,他就是樓硯之。”
男人過車窗戶同外頭的蘇黎微微頷首,“你好。”
蘇黎連忙跟他招了下手,“你…你好!”
樓硯之將目落回阮千音的上,溫聲道,“斯斯,我先走了。”
阮千音出淺淺的酒窩,點著頭,嗓音清甜著應了聲好。
待樓硯之走后,才跟蘇黎一起往樂團總部走去。
“Aria,我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你這個未婚夫。”
“是嗎?可他很在外面的,你是不是認錯了小黎。”
蘇黎沒多想,撓了下后腦勺,說著,“那應該是我認錯了。”
笑嘻嘻地繼續說著,“不過,你未婚夫長得這麼帥,我要是真見過,肯定不會忘的。”
阮千音輕笑,驕傲道,“那也是。”
樓硯之這種長相,見上一面應該就很難忘記了吧。
……
雖然樓硯之來的柏林,但分公司的事也很難多,不僅他忙,阮千音也很忙。
兩人待一塊的時間除了早上吃早餐就是晚上睡覺,其他時間本不上一塊去。
不過,他答應了會把圣誕夜晚的時間空出來,去劇院看他們樂團演出。
圣誕夜當天,柏林下起了小雪。
樓硯之抵達宮廷劇院的時,阮千音剛換完禮服。
看見他來,臉上揚起一抹笑,單手提起擺走到他的面前。
“這子好看嗎阿硯?”
只見在他面前轉了一圈,跟個小孩子似的跟樓硯之要著夸贊。
因為是年底最后一場,今晚的這一套禮相對在國家大劇院那次要華麗了一些。
香檳的一字肩禮包裹肩頸線條,上的手工抓褶勾勒著窈窕曲線。
立剪裁的擺微微綻開,上面覆著一層朦朧薄紗,步履間紗影流,漾起粼粼仙氣。
只不過這擺有些過于長,走路會有些吃力。
男人勾出,微彎腰,近耳旁低聲道,“好看,但人更加好看。”
聽著他毫不吝嗇的話,阮千音耳不自覺地發紅,心里像灌了一層蜂般的甜。
之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只老狐貍那麼會呢。
明明追他的時候連多說一句話都不肯,自從在一起之后倒是裝也不裝了。
阮千音走到梳妝桌前,從桌上拿起一個首飾盒回到他的邊。
“阿硯,你幫我把這條項鏈帶上。”
“好。”
樓硯之接過,將那條閃著亮的水晶項鏈戴到的脖子上。
滿意地站在鏡前看了又看。
“咚咚——”
“Aria還有十分鐘開場,你還沒好嗎?”
門外傳來蘇黎的聲音,阮千音啟應著,“好了,這就出來。”
蘇黎:“好,那我先過去準備。”
阮千音:“行, 我很快。”
說完,自己提著擺準備往外走。
下一秒,手中的禮布料被男人接過。
他非常自然地幫提著,見沒,輕聲問了句,“不出去嗎?”
阮千音笑著揶揄他,“樓總幫我提子真的好嘛?”
樓硯之緒價值給滿,聲音含笑地回,“我的榮幸。”
他用空出來的左手對做了個很紳士的作,“公主,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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