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桌屜里,藍文件袋的就是。”
阮千音按照他說的往他平常的辦公區域去。
過了一會兒,拉開屜,將藍文件袋舉到鏡頭的前面問他,“是這個嗎?”
樓硯之輕點了下頭,“嗯,你把第二頁的那個數據表拍給我。”
應著,“好。”
阮千音一邊打開那個文件袋,一邊不懷好意地說,“阿硯,你這文件重不重要啊?”
樓硯之回,“重要的。”
揶揄道,“重要你還敢讓我看,就不怕回頭我把你出賣了?”
沒有料到會這麼問的男人微微挑了下眉峰,不慌不忙地道,“京禾未來的老板娘,請多為自家公司想想。”
阮千音被他這句話逗笑,“可我現在還不是呀 。”
樓硯之溫聲道,“那斯斯準備什麼時候來當京禾老板娘?”
語氣悠悠道,“這得看樓總打算什麼時候娶我了。”
話落,抬眸看向鏡頭,對上樓硯之似笑非笑的眼眸。
男人角掛笑,慢條斯理道,“現在就想娶。”
他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不想太著急給太多的束縛。
只見阮千音朝他哼出一口氣,“想得。”
說完這話,打開手機相機拍下樓硯之要的數據。
“我照片發過去了,你快看看對不對。”
樓硯之簡單看了一眼,“嗯,就是這份。”
他剛說完,門外傳來周勤的聲音。
“樓總,五分鐘后會議開始,董事都在會議室等著了。”
樓硯之頷首看他,嗯了一聲似在做回應。
阮千音坐在他的辦公椅上,說著,“你快去忙吧。”
他目重新落到鏡頭前,語調輕緩道,“晚些時候才跟你打視頻。”
輕笑著應了聲好。
兩人掛斷電話,阮千音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半瞇著眼眸緩了緩。
這會耳邊安靜下來,倒又開始有些困意。
淺淺地打了哈欠,想著回屋再瞇一會兒。
起的片刻,眼尖發現了一個致小巧的盒子。
阮千音手拿了起來看了看,好奇驅使下,將盒子打開。
目是一條淺藍的真手帶,呈蝴蝶結形狀在盒子里乖乖待著。
拿出來打量了幾眼,心想樓硯之怎麼會有這種孩子的東西。
這手腕帶被放到禮盒里,難道是準備送給的?
這麼想著眉眼不輕皺。
東西好看是好看,但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像是一個能送人的飾品呢。
算了,回頭問問那只老狐貍好了。
阮千音沒有多想,將東西收好,重新放回原位,而后從書房里離開。
——
今晚零點是丁梵的生日,生日會晚上九點才開始。
阮千音下午和丁梵先出去逛了個街,買了好幾條小子,花的全是這次節目拿到的應酬。
辛辛苦苦工作了兩個多月,一瞬間就被給敗完了。
“梵梵,要不你再給我多介紹幾個兼職吧,沒錢花了。”
丁梵看向對面正優哉悠哉吸著果的小祖宗翻了個白眼,“你就別給我哭窮了,未來的京禾老板娘。”
阮千音將果杯放到桌上,雙手撐著下,眸微微皺著,“京禾是樓硯之的,跟我才沒有關系呢。”
某位和阮老爺子談好條件的樓總要是聽到這句話,心得碎一半。
沒結婚前為老爸老媽打工,結婚后為老婆打工了,這未來京禾老板娘卻一無所知。
嘆了聲氣,繼續問道,“還有,你說我這麼敗家是不是很不好?”
雖然自己這些年在樂團也賺了不錢,但也是有自己的小癖好的。
比如說收藏某些鉆啦、好看的限量奢侈品……
之前暫且還有大哥在背后給添磚加瓦,要是結了婚,用那只老狐貍的多不好啊。
“小祖宗,你要不看看呢,和你脖子上那條鉆項鏈比,這八百萬的酬勞都不知道夠不夠你那鏈條的錢呢。”
丁梵挑了下眉,似笑非笑道,“你不會是怕樓總覺得你敗家吧?”
阮千音抬起眼眸看,面上浮起一縷清淺笑意,“有那麼明顯嗎?”
“怎麼,開始擔憂婚后問題了?”丁梵湊近,小聲地好奇道,“話說你們到底什麼時候結婚,連桑晚都領證了,你們速度也太慢了吧?”
喝了一口果,半晌才回道,“樓總都還沒給我求婚呢。”
丁梵驚訝,“樓總什麼況?訂婚這麼迅速,結婚倒是不急了。 ”
阮千音回著,“不怪他,之前去我家提親的時候我就不太高興,他應該是怕我心還不想結婚,直接求婚會讓我有迫。”
“你這麼說,樓總還啊。”
“個鬼哦,你是沒看到他去我家提親時那一臉的狐貍樣,把我騙得團團轉。”
丁梵輕笑出聲,“音音,你不得不承認,和他訂婚后你過得還開心的。”
傲道,“要不開心我早飛回港城了。”
目前來說,樓硯之帶給的緒是獨一無二的,確實開心的。
丁梵忽然慨著,“唉,沒想到啊,當初還勸你別追人家來著,這才過去多久,都訂婚了。”
阮千音笑了笑,轉而問,“你呢,什麼時候和程深能有下一步的進展?”
丁梵垂下眼眸,淡聲道,“我和他吵架了,已經一個星期沒聯系了。”
“不是吧梵梵,明天是你生日,他到現在都沒聯系你?”
“鬼知道呢,我把他微信拉黑了。”
皺眉好奇地問著,“什麼況啊,你們倆都在一起這麼久了,還從來沒見你拉黑過他。”
“他媽媽看不上我,給他介紹了個相親對象,他去見了。”丁梵一臉淡然地看了眼手機,聲音平靜得不行。
阮千音無語地吐槽,“……程深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還去見了。”
雖說丁梵的家境一般,但畢業后在娛樂圈里已經闖出了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在看來,丁梵的自條件優越到不行,在同齡人中最佩服的一位,怎麼一到別人里就變看不上了。
“程深怎麼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想好了,結婚是兩個家庭的事,他媽媽看不上我,那我也沒必要為了討好而委屈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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