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阮斯瑜陪著阮千音上池家退婚。
一到池家,阮千音毫不顧及池浩榮的臉面,將拍好的視頻直接投到池家客廳的電視上。
“這混賬!竟做出這丟人現眼的事!”
視頻播放沒幾秒,池老爺子就了怒,池浩榮父母的臉更是掛不住。
在他們不知該怎麼為自己的兒子孫子辯解時,滿臉淡定地說出此次來的目的。
“我要退婚,池爺爺。”
池浩榮的母親走到的邊,像往常般語氣親昵地問道,“千音,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伯母,視頻里的一切都是我和音音親眼所見,有誤會我們也不至于這個點跑來池家。”
“你們也知道我爺爺向來疼,老人家私下里有多滿意這門親事大家都看在眼里。”
“池浩榮今晚的作為如此惡劣,以爺爺的脾,知道之后肯定不會再同意音音嫁到你們池家。”
“我帶音音上門退婚,已經是給足了臉面。”
阮斯瑜上的制服沒換,說這話時散發出來的氣質給池家人帶來了極大的迫。
池老爺子拄著拐杖,狠狠地在捶了一下地面,聲音震怒,“讓那臭小子滾回來給千音賠禮道歉!”
靠坐在沙發上的阮千音適時開口,“不止給我,還有阮家。”
將從家里拿來的訂婚書丟在桌上,繼續說,“這幾天阮池兩家聯姻的事在圈傳得人盡皆知。”
“今晚這事不止我一人瞧見,明天整個港城肯定傳開。”
“池爺爺,我們阮家也是要面子的。”
不可能就這樣白白讓池浩榮丟盡。
池老聽完試圖挽留,“千音啊,退婚這事我看還是等明天兩家坐下來再商量商量如何?”
“池爺爺,您覺得還有得商量嗎?”像是聽了個笑話,笑意不達眼底。
外公就是看準了池浩榮這人專一,才舍得讓嫁去池家。
現在去告訴他,他看錯了人,那人還傷了他最疼的外孫,真的還有商量的余地嗎?
池老認識阮老的年份比阮千音還久。
阮老什麼樣的子,他不可能不清楚。
今晚過后,阮池兩家聯姻這事,準是沒戲了。
-
當初阮千音同意和他在一起是半個月前生日會上。
池浩榮準備了個特別浪漫的告白儀式。
他們倆認識有十幾年,他又追了那麼久。
氛圍使然,加上周圍朋友的起哄,阮千音腦子一熱就同意和他在一起。
那天跟池浩榮說——
可以試著往,但很挑,不合適就要趁早好聚好散。
結果在一起的第二天。
阮池兩家準備聯姻的事突然在圈傳開。
其實兩家老一輩的很深,知知底,而且又住隔壁。
最后阮老和池老私下里還把這事給定了下來。
起初阮千音還有些抵緒,后來想想。
池浩榮于除了沒有太多的以外,池家對于來說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一來池浩榮的媽媽很溫,對很好,日后不會有婆媳矛盾。
二來池家和阮家住得近,嫁過去后,還能隨時回娘家,隨時做的阮家小公主。
好像除了不圖池浩榮這個人,其他都滿意的。
就這樣阮千音就這樣稀里糊涂的和他在一起了兩星期。
期間兩人見面次數屈指可數,最親的舉不過是一個擁抱,其他什麼也沒干。
-
池浩榮登門道歉時,阮家沒一個給他好臉。
不過他的解釋阮千音從阮斯瑜那聽了個大概。
無非是被溫鄉沖昏了頭,做了出格的事。
說那麼多還不就是管不住自己。
后面阮千音被綠這事在圈傳了無數個版本。
的名聲也是被傳得越來越糟糕。
有說活該被綠的。
有說頂著阮家外孫的份目中無人的。
甚至還說不該沖退婚,得心平氣和容忍小三出現。
要對池浩榮寬容、寬容、再寬容。
嚼舌雖然多,卻沒幾個敢在面前說這事。
大多都懼怕后的阮家。
單說上頭兩個表哥就好,個個手段了得,又護短得不行,誰敢真來惹。
但男主角就不一樣了。
池浩榮的出軌視頻在圈里傳得沸沸揚揚。
港城公子哥玩得花其實是常事,可被譽為港城第一深的池浩榮玩得花,那可就是個樂事了。
笑話他的人可不比嘲的。
奇怪的是——
在港城和池浩榮深陷議論,這另外一個當事人卻做到了完全。
阮千音對此表示很不爽。
怎麼就沒人去那小三,逮著這個正主說的沸沸揚揚。
-
這事過了幾天后,阮千音無聊參加了個局。
當晚有人不知道會來,不知死活地在那嚼舌。
明明什麼錯沒有,還得這些委屈。
阮千音向來不是那種能藏得住緒的人。
被吵得厲害了,當場就翻了臉。
翻臉的第二天,應了大學閨的邀約,飛去了海城。
……
下飛機去往酒店的路上,丁梵給打了個電話。
阮千音靠在椅背上,懶洋洋地問道,“丁大監制終于得空了?”
丁梵嘆了一口氣,“節目剛結束錄制,忙死我了都。”
“你到酒店了嗎?”
抬眸看了眼海城的夜景,回著,“還沒,快到了。”
“等會我還得開個會,開完去找你。”
“對了,聽說酒店頂層有個臺酒吧,夜景很好看,你要覺得無聊可以先上去玩玩。”
丁梵不忘囑咐了句,“酒等我去了再喝!”
阮千音笑了下,“知道了,等你。”
還是很清楚自己醉酒之后是什麼脾的。
-
到了酒店,阮千音洗了個澡出來,丁梵還沒結束。
索不等了,換服就坐電梯去那臺酒吧。
正如丁梵所說,上面風景很不錯。
酒店正對著東方明珠,再往后是一覽無余的江景,周圍更是是璀璨燈火。
和港城一樣的繁華,卻有著不一樣的韻味。
答應了丁梵等過來再喝酒的,但看到吧臺上那些好聽的酒名,還是忍不住先點了一杯。
丁梵到的時候,那杯名雪玫瑰的酒已經見了底。
阮千音抬頭,俏臉暈紅艷地看,“梵梵~”
聽到這聲,丁梵瞬間后悔說出頂樓有酒吧的話。
問著吧臺上的調酒師,“這酒度數多?”
小姑娘淡聲道,“烈酒。”
丁梵:“……”
認命地把阮千音扶回房間。
到了門口,丁梵上下看了一眼上一個口袋也沒有的子,出聲問,“房卡呢?”
阮千音搖了搖頭,雙眸染上無辜,“不知道…”
丁梵滿臉黑線,把還在吃豆腐的人兒輕輕推開,千叮嚀萬囑咐著,“音音,你乖乖在這等我,我下樓去補個房卡就回來。”
話落,往電梯口走去,一步是三回頭,“乖乖地昂!”
走后,阮千音抿半蹲在地上。
剛蹲下沒一會,頭上突然多出一團影。
阮千音緩緩抬眸,向剛從對面房間走出的男人。
明艷的雙眸此時有些迷離飄渺,白皙的臉頰染上紅暈。
醉意濃濃間,像是鼓足了勁,起走向他。
只見那細的手臂直直往他上推去,將人推倒至后墻壁。
面前的薄好似有某種吸引力般,迫使近。
下一秒,作勢便要親上去。
男人一驚,對上那雙眼睛后一時之間竟忘了推開。
直到鼻尖傳來一淡淡的清香味,他才輕皺起濃眉,抬頭錯開。
終究還是沒有躲過。
濡的毫無預兆般的沾他的下頜。
香甜的氣息縈繞。
他結不自覺的滾,紳士地將推開。
“音音!”
丁梵匆忙趕來,把從男人的邊拉開。
就這麼一會兒,怎麼這小祖宗就逮著個男人又親又抱的。
朝那男人說了句不好意思。
后者只是輕點了一頭,隨即轉離開。
丁梵覺得自己有些找罪。
忙了一天,回來還要照顧一個酒鬼。
而且還是個不老實的酒鬼。
阮千音醉了,不管是男的的,只要覺得好看,就又親又抱又的。
這會丁梵沒被吃豆腐。
哄了好一陣,又給了杯醒酒湯,阮千音才安靜了些。
把放回床上后,丁梵只覺滿頭大汗。
有些咬牙切齒地說了句,“服了你了。”
回應的是阮千音自己安靜下來的迷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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