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是個歷史悠久的古城,風景名勝區多,食也多。
每天兩人除了必要的工作之外,就是到玩兒,一起看雪,一起了解歷史,一起大街小巷的到逛,食,還去商場各種買買買,沒有人打擾,也不怕被人認出,日子好不愜意。
若說這些天最大的苦,就是抱不到孩子的苦咯,秦悅時常嘆,若是寶寶們也在邊,就好了。
每次提起這個話題,黎焰都一臉同的點頭,說他也很想寶寶們。
但心里的真實想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二人世界的好,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贊啊!
當然,為了慎重起見,黎焰還是以‘秦小兵’的面容示人。
只是這樣一來,一個不小心,還差點鬧了個大烏龍。
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蓉城認識秦悅的人不。
西安游城墻走不了,讓黎焰背的時候,讓人看見了……
快過年了,黎明集團很忙,姜哲澤很久沒跟兄弟們小聚了。
大家邀請了他很多次,他都婉拒了,覺得在這樣下去,他會沒朋友的,所以這天,主邀請朋友們上他家院子里來燒烤。
其中有老朋友陸濤(當初發現黎帶私生子黎熙瑞出游的人),也有新朋友沈星瀚。(隆福廣場東家)
這兩人是現目前跟他關系最好的,所以在其他朋友都散去之后,三人還在樓頂圍爐煮茶談天說地。
說著說著,話題就聊到秦悅上去了。
陸濤突然想起個事兒:“哲澤,你弟妹最近是不是不在蓉城啊?”
姜哲澤喝了一口茶:“嗯,老爺子派出去開拓市場了,一個姑娘家出去,本來我還不放心的,但外公說了,開拓市場是個理由,主要是想讓出去散散心。”
沈星瀚一聲嘆息:“還這麼年輕,丈夫就沒了,要獨自帶著三個孩子生活,真的很不容易啊!”
陸濤贊同的點點頭,然后問:“哲澤,是去哪里散心了啊?西安嗎?”
姜哲澤端茶杯的手一頓:“你怎麼知道?”
陸濤直接拿出手機翻相冊:“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弟妹啊?”
姜哲澤一看:悅兒和秦小兵……這,整個人趴在背上,這麼近,都扁了吧?還笑這麼甜,心里完全沒黎焰了吧?
這一刻,姜表哥覺得自己都上升了,眼冒金星。
“這……這照片你哪兒來的?”
一開始,陸濤還不敢確定這真的是秦悅,所以只拍了照片,沒上前去打招呼。
現在一看哲澤的反應,實錘是秦悅和的新歡了。
“前幾天不是陪我那新西蘭回來的姑姑去游十三朝古都嗎?古城墻上看到的。”
“你親眼看到的?”姜哲澤需要再次確認。
“嗯,親眼看到,照片是我親手拍的。”
“好!好,行吶!”
沈星瀚也湊過去,看了看照片:“其實,這也沒啥吧?”
姜哲澤抬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沈星瀚繼續說:“你弟弟出事,義無反顧的將腹子生下來。秦悅還這麼年輕,過去這麼久了,也不能一直沉浸在傷痛和回憶之中吧?若是一直這樣,說不定會神經病的。”
“我們沒有要求一直沉浸在傷痛和回憶中,只是這……怎麼能這麼快移別?”
小焰那麼秦悅,怎麼能移別呢?
陸濤也覺得:“人都已經不在了,再說了,你弟弟逞英雄的時候,就應該會想到有這一天啊!”
他說得比較小聲,可卻是把姜哲澤激得炸兒了:“陸濤你特麼還是不是兄弟啊?那是我弟,有緣關系的弟弟,什麼逞英雄?他那是為國為民無私奉獻,本來就是英雄。”
沈星瀚道:“是是是,黎焰是英雄,真英雄,這一點誰也不能反駁,但哲澤你要接現實,秦悅還那麼年輕,不可能守一輩子的寡……”
“怎麼就不可能了?”姜哲澤激得口水都差點兒飚出來了:“外公對那麼好,小舅媽把當親閨兒,為了給和的孩子鋪路,外公連親兒子都趕到非洲去了,說句直白,又很現實的話,以后的黎明集團都秦悅說了算,連我這個走出去人人都要給幾分薄面的姜,都是在給打工,還不知足?難不還想帶著黎明集團改嫁?”
這話,好像又有點道理?
陸濤和沈星瀚互看了一眼,沒有接話。
姜哲澤越想越氣,越替黎焰不值:“秦小兵?那秦小兵有什麼好的?之前瘦一桿兒,風一吹就能消失到南極,也不知道是不是吸毒的哦?悅兒怎麼會對心?不,悅兒不是那種人!”
他一邊說一邊拿了陸濤手機,把照片傳給自己,然后把他手機里的照片刪除:“這照片絕不能再讓其他人看到。”
說完自言自語:“肯定是這男人早有預謀,故意在悅兒最脆弱,最需要有人陪伴的時候趁虛而,媽的,氣死我了。”
圍爐的心沒了,煮茶的心也沒了,姜哲澤讓兩個兄弟各回各家,他需要安靜一下。
那個桑先生明明說過,黎焰沒死,秦悅也一直相信的,怎麼還能上了秦小兵那個狗男人的道兒。
姜哲澤手中的煙,一接一,也不知道是在替弟弟著急?還是擔心黎明集團最終落他人之手。
馮語薇睡了一覺醒來,邊還空的。
打了電話,才知道哲澤還一人在樓頂。
披了件外套上去:“老公,這麼冷的天你不回房,在這里做什麼?”
姜哲澤滅了煙:“薇薇,要是有天我不在了,你會怎麼樣?”
語薇或許是還沒睡清醒:“什麼你不在了?”
“就是我失蹤了,大家都覺得我肯定是死得的了,你會不會很快移別,喜歡上別的人?”
好了,這下語薇徹底清醒了:“你是說,悅姐移別了?”
姜哲澤一噎,人太聰明了,不好!
這件事,不適合大肆宣揚,算了,他起:“沒什麼,走吧,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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