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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軟》 第1卷 第372章 沉淪

陈舒宜知道,司问棠此刻是不清醒的。

也分不清,他是动,还是心动。

弄得清自己,看到他难呼吸都痛,只想安他,用任何方式。

想到这儿,慌了一下,自己都被吓到。

可下一秒,心就定了。

徐叔叔说过,人这一生,只活几个瞬间而已。

只要那几个瞬间痛快了,那明天怎样,后天怎样,都无所谓。

有爱,也有钱,挥霍不尽,取之不竭。

如果连都害怕,不敢冲动去为一个人飞蛾扑火,那还有谁敢?

司问棠……

在心里呢喃过这几个字,那些后顾之忧一下子便都全都丢了。

毫不犹豫,再次主动吻上他!

司问棠瓣被吮,静了片刻,便拢住了的脸,倾压下,回吻得更厉害。

沙发上,人影叠,难舍难分。

不知过去多久,男人起,将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他唯有踉跄,险些摔了

陈舒宜抱紧了他的脖子,脸贴着他颈窝,“问棠哥……”

担心的话未出口,已被他再次堵住瓣。

呼吸乱了,只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除了张口迎接,被他带进属于他的气息里,别无选择。

被他抱着往上去,白皙双紧张地并拢,一动不敢动。

又到他的房间了,进了门,他将放了下来。

后背贴上门,面前是他,在他深不见底的注视中,获得沉沦前的最后一次逃生机会。

“我会对你做比吻更过分的事,现在走,还来得及。”他气息重,话说得漂亮,眼神里的强势却怎么也藏不住,描摹过的眼睛,又一路往下,盯住莹润的不放。

陈舒宜知道,他坏得很,从走进这间房间开始,或许就没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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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喜欢他,得到他,也是想做的。

吞下中干涸,瓣微动,“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司问棠没想到,到这时候,忽然问这么一句。

他想了想,问:“不怕我现在骗你?”

“有没有?”只要一个答案。

司问棠早已丧失思考能力,只是对上眼睛的刹那,脱口而出。

“有。”

闭上眼,踮脚吻上来!

有就够了,要的,也只是他的喜欢而已。

无声的默许,主动的进攻,亲手推翻今晚最后一道屏障。

司问棠只觉热冲脑,浑的细胞都在瞬间活跃起来,抱住,吻,都是本能决定。

他将按在门上,不再给任何说话的机会,近乎凶狠的一顿亲,猛地弯腰,将打横抱起,走进了内室。

屋内线昏暗,连月都只敢过树枝隙,从落地窗,悄然探进些许,唯恐惊扰夜

那些酒陈舒宜没喝,但味道却尝了个遍。

从头到尾,都像沉醉的人,完全被他掌控。

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他体的火热、强壮,还有他留在耳边的动轻唤。

从陈舒宜,到陈茜茜,再到舒舒。

最后变煞人的私语,舍不得不听,只能闭上眼,将每一个字都收脑海。

终于,耗尽力气,沉沉睡去。

……

凌晨四点

司问棠在昏沉中醒来,头痛缓解,晕眩却更甚。

他勉强睁开眼,将周围扫了一圈。

还好,是在自家。

忽然,他猛地察觉,怀中有人。

下意识警觉,低头一看,朦胧线下,滴,角隐隐上扬,睡得正甜。

不是陈舒宜,还能是谁。

他怔了下,放松下来的同时,脑海里跟电影倒放一样,闪过几个小时前跟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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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他盯着天花板,一时无言。

略微动了下体,怀中人立即发出猫儿般的轻喃,下意识往他怀里靠得更近,藕白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紧紧缠绕。

体相贴,刚消散的躁动,又有重燃的架势。

他拧了拧眉,深呼吸一口。

毫无意识,在他怀里睡得舒服,便一再亲近。

他想起在门边时,那个“笨蛋”的问题,眉头无意识挑了挑。

胆子真大的。

“司问棠……”极细微的声音传来。

他脑中杂念一下子被挤开,先低头看,见没有睁眼,似乎只是梦中呓语,小脸上着餍足的好气,一看就不是做噩梦了。

应该是,梦到他了。

他心莫名地好,搂着的那只手绕着软的发丝,另一只手,饶有兴致地上了的脸蛋,直到发出不满的轻哼,做出一个猫洗脸的小动作,阻拦他的扰。

他挑了眉,恶趣味上来,想把弄醒的。

如果醒了,会是什么反应。

刚刚的胆子,恐怕早没了。

想到这儿,他看了眼时钟,发现才四点多,便有些焦躁。

正巧,在被下又有点不安分,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调整位置。

他呼吸渐紧,睨着的脸,心想,再乱动,那就是你自找的,没觉睡了,可别哭。

下一秒,不动了。

他:“……”

沉默许久,他长舒了一口气。

算了。

娇气包一个,真弄醒了,又得哭。

他把人拢住,单手一把将被子拉高了。

啪嗒。

床头灯也被熄灭。

陈舒宜这一觉睡得很沉,梦里一通乱梦,七搞八搞,但不管怎么样,都能见到司问棠。

眼前微亮的时候,忽觉坠落海上,浪花翻腾,毫无着落。

呼吸紧促,几度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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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死不死的瞬间,脚下仿复踩上了云朵,脑中金花炸开。

脑子和体再次失联,沉沉地溺进男人温又强势的怀抱中。

滴——

不知是房间里哪样小设备,发出了声音。

陈舒宜撑开眼皮,盯着面前陌生的台灯看了又看。

翻了个,跟着就哎呦一声。

好酸好痛,体跟被重塑过一般。

眼睛,思绪回笼些许,撑起,还没看清楚环境,先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男士手表。

整个人,愣住。

随后,回忆像追债的债主一样,绑架了的脑子,把昨夜发生的一切,一脑灌进来,要给个说法。

逐渐瞪大眼,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吓得赶紧躺了回去。

盯着天花板,眨眨眼,懵懵地拉高被子往里看了眼。

啊——!

陈舒宜,你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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