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家,林霜自己一個人閑著,要麼勤于健保養,要麼去噴泉廣場找苗彩。
“周老師的新房你去過嗎?”
“沒有。”
苗彩看了一眼:“不看看?”
林霜皺皺眉頭:“沒什麼好看的。”
又有些倔:“他能力那麼強,自己做主就行了。”
苗彩意味深長:“周老師好的。”
每個人都這麼說。
“你就算不想結婚,也會要跟著他搬進去的吧,以后自己要住的地方,不好奇什麼樣麼?”苗彩道,“再說了,你現在買了車,家里樓下哪有停車位,小心刮了蹭了,每天周老師還要幫你挪車倒車,小區里停車多方便啊。”
“再說吧。”
兩人穩定,日子就這麼過下去也好,沒人提結婚,也沒人提分手,林霜鴕鳥的想,也許房子裝修好了,到了周正想要結婚的那天,他會有作,,或者放手,找一個適合結婚的人。
到時候再看吧。
“周老師是不是快下班了?什麼時候來接你?”
“他去宛城出差了,參加省教育廳安排的一個培訓,過兩天回來。”
“那要不要出去玩?我有個姐們過生日,在酒吧請了個歌手熱場,我們去酒吧坐坐?”
“也行。”
兩人穿得花枝招展去了酒吧,年底果然聚會多,各種場合都熱鬧,酒吧坐滿了人,落著林霜上的目不,來搭訕的人也多。
“一起喝一杯?”
“不用了謝謝。”
林霜心不在焉看手機,整晚都沒有消息,心莫名不佳,半途出去煙,給周正打電話。
周正把周雪從學校喊出來,兄妹兩人一起吃了頓晚飯,周正這麼多年對周雪是亦兄亦師的存在,也算是人生道路的引路人,以前兄妹倆聊天其實很雜,家里的雜事,學校的生活,學習和工作,最近周雪對他疏遠了不,這段飯吃的也平靜。
電話鈴響,他看了眼手機,接通。
“干嘛呢?”林霜聲音有點悶悶的。
“跟小雪吃飯。”他聽見那邊的嘈雜聲音,“你在哪?”
“酒吧。”
“你一個人?”周正蹙眉。
“我和苗彩,過來坐坐。”
周正放心了些:“開車了嗎?”
“開了。”
“不能喝酒,要早點回家。”
“知道,我喝的飲。”
“自己開車小心點。”
“好。”
既然是和周雪吃飯,這場合多聊不合適,林霜掛斷電話。
周雪默不作聲聽著。
周正的語氣溫又細膩,比對的上心些。
以前覺得自己完全了解周正,現在有林霜進來,猛然覺得事實并不如此,換句話說,只了解周正作為哥哥的那部分,不理解作為男人的那部分。
周正也和解釋了多,語氣很平靜,卻又深款款的覺,那天林霜跟說的話,明明是開玩笑的語氣,卻有那麼點信了,他們兩個是真嗎?看起來不像,怎麼會有這樣的真?可如果不是,那這樣的現狀又很奇怪。
周雪不理解。
“什麼時候回老家?”
“學校還有點事,過兩周吧。”
“到市區的話,你找我一下,我帶你和周一起回家去。”
“好。”
周正拍了拍的頭發:“如果和見面.......你跟說個對不起吧,如果實在不愿意,我也不勉強,以后如果再見面,態度好一點。”
“知道了。”周雪埋著頭。
“走吧,時間不早,我先送你回去。”
周正起送人,先把周雪送回了學校,再回酒店,路上給林霜打電話。
“回去了嗎?”
“還沒。”開車不能喝酒,已經在酒吧覺無聊了。
“你什麼時候回北泉?”
“明天開完會就回去了。”
“要不要我去宛城接你?”林霜問,“正好我去宛城逛逛。”
“不用接,我自己回來。”周正直接拒絕,宛城到北泉近兩個小時車程,走高速,他怕一個人開車不安全。
林霜沒想他干脆利落拒絕,有點怏怏不樂,冷哼:“好吧。”
“不過。”話鋒一轉,“你明天回來.......你忙你的吧,過兩天我也要出趟門。”
“嗯?去哪兒?”
“快過年了,打算去看看我爸。”漫不經心答,“這個月的探監日是13號,我的探視申請通過了,提前一天走。”
周正了然,一年兩次的探獄,年中一次,年底一次。
“我陪你一起去吧。”
頓了頓,云淡風輕:“算了吧,你學校也忙,本來已經落下好幾天的課了,再請假學校怎麼放人,再說了,那邊也沒什麼意思,地方很荒涼的。”
周正想了想,沒回話。
學校就是這樣,本沒有代班頂替這麼一說,除非長期的請假找固定老師代課,平時本就走不開,每個老師的上課風格和節奏不一樣,小幾天的代課,自己還要找時間補回去。
第二天周正從宛城回來,直接去了學校上課。
他連著上了好幾天的晚自習,每天四五節課著上,在林霜出發前一天問:“你明天怎麼去?開車還是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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