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半夜,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我?我們分手那麼久了,你后面又有了新的男朋友。”
扭開臉,躲開他的視線:“因為你隨隨到,有求必應。”
“只要你勾勾手指頭,在那種況下,我相信任何男人都隨隨到,有求必應。”
林霜咬著不說話。
“炮友的邀請......是只有我,還是還有別的男人?”
臉暗了暗,猛然覺得有點難堪,擰著脖子,掙扎著要退出他的懷抱。
“告訴我。”周正掐著的臉頰,目徒然尖銳,“我想知道。”
被他得扭過臉,面對著。
林霜到他的視線,瑟了下,又扭過臉頰不看他,他掌下施力,迫使正視,目灼灼,掌控力十足,語氣也攝人:“告訴我。”
“只有你。”了。
“為什麼?”
“因為你活好能干,還知道用心取悅我。”僵著臉,“這理由夠不夠。”
“你這話說得很沒有禮貌,不過接下來........我的話可能會更沒有禮貌。”
“霜霜,你起碼對我還是有一點點興趣在的吧?”
“在你對我的興趣消失之前,在我對你的消失之前。這段時間不會很長,你能不能試著跟我談個?用心的那種,明正大的那種。”
“我沒想要走到結婚那一步,我知道,你未必看得上我這條件,我也未必養得起你。也許可能沒有結果,但起碼有過程有記憶,有始有終。”
林霜垂著眼睛不看他。
“你敢跟我逢場作戲,敢跟我說炮友,你敢不敢跟我試一試?”
“答應我!”他箍著的臉轉向自己,看見那雙水瀲滟的眸子,“你怕什麼?什麼好怕的。正如你說,反正最后的結果,都是睡覺而已。”
定定看著他,看他眼眸鎮定又刺目,頭綿,心跳的厲害。
“答應我!”他死死盯著。
“好......”
“我答應你.......”咬咬牙,仿佛下了個破釜沉舟的決定,“我,可以跟你試一試,但好聚好散,如果其中有一方覺得不合適,可以隨時終止。”
“當然,但起碼要開誠公布,坦誠相待,不能私自制訂規則。”
“可以。”
周正突然如釋重負般的笑了笑。
看著他的微笑,有點心驚膽戰,也有點別扭,手足無措的忐忑。
兩人默默站了很久。
他了臉頰上的紅痕。
吻了下去。
林霜了羽睫,溫順閉上了眼。
兩人在雜的室接吻。
這個吻很急,也罕見的強勢,他的雙手撐在側,往前侵占的領地,往后仰,像一張韌的弓,這弓越拉越滿,越拉越,在他力道下變一種迎合和獻。
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沉沉了口氣。
像條砧板上的魚,突然被撈出水中,被抓得死死的,牢牢的,彈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不能自我控制的節奏,就像溺水一樣,飄飄浮浮毫無安全,只能攀附著他,在疾風暴雨的摧折里忍不住啜泣出來。
“周正......”
他騰出一只手,堅定又溫拭去面上的淚。
周正明白一個事。
永遠不要把主權給。
這個姑娘把的心弄丟了。
第45章 守則第一條
周正扯著T恤兩角,展臂一拉一拽,致的塊壘和削窄的腰線往上提,服順著流型線條落,覆蓋肩膀上的牙印和后背幾道縱橫錯的抓痕。
他轉頭看了眼床上的人,背朝里躺著,蒙著腦袋睡覺,這個姿勢維持了很久,應該是累到睡著了。
淺藍的純棉床單洗得發白發,皺得堪比咸菜干,林霜撈起一角,胡裹在上,白皙玲瓏的背脊還在外頭,上頭多有些深淺輕紅的草莓印,纖瘦的肩膀隨著氣息起伏,汗漉漉的長發灑在枕上,怎麼看都有靡艷的味道。
大白天,窗外太火辣辣的,兩人第一回 這麼肆無忌憚,雖是氣方剛,到底跟周正的個職業不符,他面上雖然云淡風輕,卻把窗簾拉了又拉,遮了個嚴嚴實實。
屋里一片狼藉,周正先收拾地上的戰場,把兩人的服撿起來,一件件搭在椅子上。
浴室響起水聲,林霜才睜開眼,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整個人像是一盤散沙,強烈的余韻還游走在的細枝末梢,懶洋洋又饜足又疲憊,上那種強的箍和灼熱還在,手腕大腰都是片片的紅指痕。
不承認自己被周正吃得死死的,也不得不承認男能懸殊巨大,平時別看多溫文爾雅,真吃起人來,那也是連骨頭都嚼渣。
守則第一條——男人的甜言語不能聽,心容易害死自己。
周正從浴室出來,正好看見林霜裹著毯子,抱著床單往洗機里塞。
看見周正出來,的表明顯穩了一下,不聲站直,神自若攏了攏自己的頭發,語氣淡定又自然,嗓音卻帶著力的虛啞:“我買的那個洗凝珠呢,用完了?”
“在柜子里。”
周正走到邊,和并排站,打開柜門翻了翻,拿出一顆洗凝住扔進洗機里,關門,啟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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