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瑞翰明顯也吃了一驚,立馬站起來,飛快地從接待室走了出來。
舒亞男來不及離開,就被他一手握住手腕。
“舒亞男!你怎麼會在這里?你為什麼會從沈司謹的辦公室走出來!”
張瑞翰臉都有點扭曲了,惡狠狠地盯著舒亞男。舒亞男被他得手腕生痛,急得音量都有點高了:“放手!”
“怎麼了?舒亞男你大呼小什麼?”
聽到靜的安琪快步向他們走來。
“安書,你不是說沈總去開會了,讓我等著嗎?沈總都不在里面,這個賤人怎麼有資格在他的辦公室待著?”
張瑞翰語氣不好,但對著安琪還是已經放緩了臉。畢竟是沈司謹邊的書,他不敢得罪。
“是我們總裁新招的助理,剛才是沈總把帶進辦公室的。怎麼了?張總,您認識?”
安琪的視線從張瑞翰著舒亞男的手上掃過,目閃,故作驚訝地問。
“做沈總的助理?呵,開什麼玩笑,一個兒園小老師,哄哄孩子就差不多,理大集團總裁的大小事務?26個英文字母認全了嗎?”
張瑞翰冷笑,毫不留地開口諷刺。
安琪一聽這話,噗嗤一聲當著舒亞男的面就笑起來。
舒亞男氣得臉都紅了:“張瑞翰,你放不放手?”
“我不放!你這個水楊花的人,那天在醫院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態度那麼強,我說你哪來的底氣,原來是想來勾搭新金主了!”
安琪看向舒亞男的眼神越發嫉恨,飛快掩飾好,裝出大方得的神態:“張總,您倆似乎關系匪淺,有話慢慢說,別急,我們大家都在呢。”
“是有點關系。這賤人,原本哭著求著要嫁給我,后來被我發現水楊花,婚檢報告都不敢拿出來示人,聯合一家子騙我錢,還把我打傷。現在又來勾引你們沈總了!”
舒亞男震驚了!竟然有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顛倒黑白,污蔑人的污言穢語張口就來!
“張瑞翰,你不要口噴人!在這里胡說八道,往我上潑臟水!”
舒亞男臉紅一陣青一陣,拼命想掙開眼前這只瘋狗。
“你給我老實點,看在你曾經是我的人份上,趕跟我走,在這里丟人現眼!想勾引我小舅,你想都別想!”
張瑞翰拖著抬就走。
安琪抱著,冷眼看著兩人,一副幸災樂禍的神。不遠的幾個員工也頭接耳,本沒人上來幫舒亞男解圍。
遠,沈司謹臉沉,眼底緒洶涌,直勾勾地盯著這邊的沖突,邊一群人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剛開完會,堪堪撞見這一幕。
“張瑞翰,我是沈總招聘進來的正式員工!我在工作,你憑什麼帶走我!”
“我小舅招你進來的?”張瑞翰一怔。他突然聯想起記憶中,舒亞男和沈司謹的幾次見面,越想越起疑,難道這兩人之前就勾搭上了?
“好啊,舒亞男,原來你一早就勾搭上我小舅,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竟敢耍我?”
“啪”的清脆一聲,一個耳結結實實扇在張瑞翰的臉上。
舒亞男這一掌用盡了全力氣,手掌心都扇得微微發痛。趁張瑞翰沒反應過來,飛快掙了被住的另一只手。
“張瑞翰,你瘋夠了嗎!按你的說法,你都該我一聲小舅媽了,還敢這麼胡鬧!”
“臭婊/子,你敢打我?想做我小舅媽?你配嗎!”
張瑞翰雙眼通紅,惡狠狠地舉高手就向舒亞男打過去。
“張瑞翰,你出息了,竟敢到我的地方來撒野?”
形修長高大的男人闊步走來,尊貴驕傲,氣場強大,哪怕聲音不不慢,但猶如挾雷霆威嚴,在場所有人頓時都停下來,一時心驚地向他看去。
“小舅……”張瑞翰頓時蔫了,悻悻地放下手,垂在兩側,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
沈司謹走到他和舒亞男的中間,眼神從舒亞男淤青的手腕掠過,墨深眸斜斜掃了張瑞翰一眼,對跟在后的許鑫揚揚手:“扔他出去。”
“小舅,我是來和您談合作的,不巧到這個賤……”
“我沒有你這樣丟人現眼的親戚。”沈司謹的語氣不容置喙,“一分鐘,這里還不恢復正常,在場所有人立馬離開瑞健,永不錄用。”
說完,他大步走向總裁辦公室,傲如神邸,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在場任何人。
舒亞男暗暗心驚。
“小舅!您聽我說……”
“張總,請別讓我為難。保安!”許鑫上客氣,可行一點都不含糊。
很快,三個保安就把張瑞翰架走了。
“你們這群狗仗人勢的混蛋!沈司謹是我小舅,他在我媽面前都要畢恭畢敬,你們居然敢趕我出來!”
張瑞翰沖著瑞健的大門指天罵地了一陣,越想越氣。
都怪舒亞男那個賤人!
他拿出手機,飛快撥通了周桂蘭的電話。
“周桂蘭你TMD養出了個啥玩意兒!舒亞男那臭婊/子勾引我不!又來勾引別的有錢男人!你TMD是做老/鴇的是吧!你立馬給老子把你那不要臉的婊/子拴回去!”
周桂蘭雖然勢利眼,不敢得罪張家。但張瑞翰這話也太難聽了,也有火氣了。
“哎!你罵誰呢!你們婚都退了,誰勾引你啊?再說了,那死丫頭已經把戶口遷出去了,都不算我們舒家人了,你找上我來罵有什麼用?”
周桂蘭懟完,不等張瑞翰說話,立馬就掛了。
聽著手機里的忙音,張瑞翰一腔怒火無發泄,猛地把手機摔了。
“看不出來,新來的那個舒亞男清清純純,原來專勾搭男人上位的。”
“可是說勾搭沈總,那不大可能吧。我們沈總不食人間煙火的。”
“誰知道呢,聽說只是兒園老師,如果不是那方面有點本事,就這樣的文憑和履歷,哪進得了我們瑞健。”
“人不可貌相,也許人家專門練的是床上本事。”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剛從洗手間出來的舒亞男停下腳步,不由自主攢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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