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多,姜黎和田主管一起站在電臺樓下迎接趙局。
很快,三輛黑車子陸續開過來,停在了兩人面前。
田主管立刻有眼力見地上前,恭敬地打開了后座的車門,“趙局,可算是把你盼來了!”
趙局從車里下來。
版型括的黑西裝套在他上,卻遮擋不住凸起的啤酒肚。
臉上雖然掛著笑,卻遮擋不住因為縱過度而下垂的眼瞼,和濃重的黑眼圈。
看到姜黎的瞬間,他頓時就挪不開眼了。
“你就是姜黎?”
他的視線旁若無人得盯著姜黎,眼底滿是貪婪和垂涎。
姜黎上穿了一件淡綠旗袍,形玲瓏有致,腰肢盈盈一握。
眉眼致,白皙,一雙杏眼霧氣朦朧,泛著瀲滟水,的超凡塵,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神。
一想到這樣一個清冷人,很快就會臣服于他的下,任他予取予求,趙局就覺渾的氣都在激的翻涌。
姜黎敏銳察覺到他的目,不著痕跡蹙了蹙眉,“趙局,里面請。”
趙局看出了姜黎對的冷漠態度,卻并沒有放在心上。
姜家早就已經把姜黎送給他了。
早晚都是他的!
姜黎和田主管帶著趙局在電臺里參觀了一圈,外面的天很快就暗下來了。
田主管立刻建議道:“我在旁邊的華森餐廳訂了間包廂,還特地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趙局可一定要賞臉啊!”
趙局贊賞得看了他一眼,笑呵呵答應了。
田主管立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他往外面走去,還順便給姜黎使了個眼,示意可以先回去了。
在職場爬滾打多年,他要是還看不出趙局對姜黎打了什麼心思,那這些年就白混了。
不過,他并不知道這背后還有姜婉婉在推波助瀾。
姜黎是他的下屬。
他就算平時再怎麼圓,也不至于把自己的下屬往火坑里推。
姜黎杏眼里劃過一激,轉想悄悄溜走。
然而下一秒,趙局就住了:“姜小姐也一起吧,兩個大男人喝酒多沒意思?”
姜黎臉上的表微僵,但很快就調整過來,“好。”
到了餐廳,趙局直接坐在了的側,舉著酒杯道:“姜小姐,喝一杯?”
姜黎連忙擺手婉拒:“抱歉趙局,我不會喝酒。”
趙局的臉一下就沉下來,冷著臉道:“不給我面子?你們電臺拉到的投資,都需要過我的審批……姜小姐連一杯酒都不肯賞臉嗎?”
田主管見狀,連忙站起來:“趙局,我陪您喝……”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趙局打斷了,“我就想跟姜小姐喝。”
姜黎低垂著眼睫,著遞到自己面前的那杯酒,紅微勾,“好,我喝。”
接過酒杯,仰頭一口喝了下去。
辛辣的酒水刺激著口腔和味蕾,姜黎忍不住彎腰咳嗽起來,白皙的臉頰也迅速染上一抹薄紅。
那雙清澈的眸子里,此刻多了幾分霧氣,顯得越發瀲滟人。
趙局滿意了,哈哈大笑道:“姜小姐爽快!我就喜歡跟爽快人打道!”
他的目在姜黎的酒杯上停頓了一瞬,眼底劃過一抹期待之。
黑市最猛烈的催--藥,就算再清冷的人,只要沾了一點,就會淪為-的奴隸,哀求著男人的憐惜。
這下,看還怎麼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通過趙局的反應,姜黎很快就猜出了那杯酒有問題。
但還算鎮定,沒有立刻了陣腳。
直到——
田主管接了一通電話。
“什麼?你們怎麼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等著,我馬上回去看看!”
掛斷電話,田主管蹙著眉看向趙局:“實在對不住,電臺有節目出意外了,我現在必須得立刻趕回去。”
趙局大手一揮,道:“你盡管去忙吧,有姜小姐陪我就夠了。”
他早就嫌這個田主管礙事了。,
簡直天助他也!
田主管看向姜黎,面遲疑:“這……”
姜黎點了點頭:“您去忙吧,這里我能應付。”
見都這樣說了,田主管才稍稍放心,轉大步離開了。
等包廂的房門一關上,趙局立刻就松了松領帶,傾朝著姜黎湊過來:“姜小姐,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不如我們玩點有意思的?”
姜黎面不改,單手撐著下看他:“趙局想怎麼玩?”
趙局著因為沾了酒水而越發飽滿、艷的紅,頓時一陣燥熱。
他再也克制不住,問道:“姜小姐沒覺得房間里有點熱嗎?”
姜黎點頭,附和道:“好像是有點。”
趙局頓時激起來,看來是藥效起作用了。
“這里沒什麼好玩的,我在樓上開了間房,不如我們一起上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手去拉姜黎白皙的小手。
姜黎下心底的厭惡,躲開了他的:“那有什麼好玩的?不如我們來聊聊天?”
趙局面一不耐,但還是道:“你想聊什麼?”
姜黎慵懶靠在椅背上,纖細的手指漫不經心把玩著一縷頭發,緩緩抬眸,“聊聊……你和姜家究竟用我做了什麼易。”
趙局猛地一怔,“你都知道了?告訴你也無妨。”
反正姜黎已經落進了他的手掌心,跑不掉了!
“姜家手里有個度假村項目,但因為環保問題一直被卡,姜先生和姜太太答應我,只要我能簽字審批,他們就把你送到我的床上,讓我隨便玩!”
其實姜黎早就猜到了。
只是當親耳聽到這些話,心里還是止不住得陣陣發寒。
都已經和姜家斷絕關系了,該還給他們的,也都已經還清了,他們為什麼還不肯放過!
他們憑什麼這樣對!
趙局看著姜黎,見眼圈都紅了,一副委屈極了的模樣,心里頓時更加被激起了火。
他上前,那張滿是橫的臉上堆著邪的笑。
“小人兒,這就是你的命,乖乖認了還能吃點苦頭。”
“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證讓你每天都吃香喝辣,有不盡的榮華富貴!”
姜黎猛地抬起頭,雙眸赤紅:“如果我不從呢?”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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