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行程已安排妥當。
中午,在大姨家的酒樓緣聚齋用餐,程家一大家人,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聚齊過了;
下午則計劃在古鎮四逛逛,好好游玩一番。
從外公家出發,到緣聚齋不遠,步行也只需要十分鐘。
梁正謙夫婦也買了好些禮品,梁知微和母親一同將這些禮品從后備箱中取出來。
外公外婆的那份,昨天晚上已經送了。
所以,后備箱里面應該就只剩下梁知微為池爺爺準備的那份禮品了。
可奇怪的是,后備箱里,竟然還多出了一份禮品。
梁知微反復清點舅舅一家和大姨一家的禮品,數量和品類均無差錯,便沒再糾結。
正逢旅游旺季,這個時候酒樓里已經座無虛席,熱鬧非凡。
大姨程靜蘭特意早早地將酒樓里最大的包間預留了出來。
梁知微等人到的時候,舅舅一家和大姨一家已經全都在包間里閑聊著了,只有大姨父在大廳里幫忙招呼客人。
待眾人紛紛落座后,梁知微逐一給傅凜舟介紹在場的親戚。
舅舅的兒子程益,比梁知微大兩歲,那個小時候總嫌棄笨的表哥。
如今,他懷里抱著一個白胖胖的小男孩,不用說也知道,那是他兒子。
當初程益結婚的時候,梁知微在國外,沒能參加他的婚禮,一轉眼他的孩子都會姑姑了。
大姨的兒蔣粟文,比梁知微大五歲,有一個五歲的兒,乖巧地坐在旁邊。
梁知微在介紹傅凜舟的時候,小孩不驚嘆:“哇,這個哥哥好帥哦,我以后也要找這麼帥的老公。”
言天真無邪,一句話把大家逗得樂呵呵的。
梁知微不想起,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
“池洲哥哥又溫又好看,我以后要讓他給我當老公。”
如今,也遇到了那個溫又好看的人,但不是池洲。
此行,梁知微未準備到小孩子的禮品。
本來打算到了當地,再給他們買些玩,可瞧著景區的玩,想必他們已經看都看膩了。
梁知微心里正尋思著出去取點兒錢,直接包紅包也好。
就在這時,傅凜舟直接從兜里出兩個紅包,小侄兒和小侄一人一個。
梁知微滿心疑,目追隨著傅凜舟的作,紅包厚厚的,應該是五位數了。
他何時準備的紅包,竟然沒跟自己提過一句!
五歲小侄接過紅包,乖巧地道謝:“謝謝凜舟叔叔。”
表嫂連忙教兩歲的小侄兒道謝,小家伙聲氣,發音不準地說著:“謝謝~姑父。”
大姨向來是個熱的主兒,嗓門也大:“知微吶,你和傅總也趕的,生一個。”
“就憑你們倆這出眾的值,那寶寶肯定好看得不得了。”
傅凜舟輕輕拉過梁知微的手,微笑著回應。
“好的,大姨。不過知微還年輕,我也不是那麼著急。”
聞言,梁知微偏頭看向傅凜舟,果然,這結了婚就一定會被催生。
大姨這酒樓,雖然不似大城市酒樓那般豪華奢侈,但菜品的味道是真的沒得說。
絕!
梁知微問傅凜舟:“怎麼樣?好吃嗎?”
傅凜舟點點頭:“好吃,悉的味道。”
外公程國洪舉起酒杯,眼底洋溢著兒孫滿堂、闔家團圓的幸福。
“我們一家,還真是難得這麼齊,來,大家一起干一杯。”
“干杯!”眾人齊聲響應。
父親梁正謙仰頭一口飲下:“爸,明年你八十大壽,我們一定全都回來給你祝壽。”
外公聽聞,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此時此刻,他就像個返老還的孩子一般,將緒都寫在了臉上。
下午,爸媽和舅舅他們在酒樓打麻將。
表姐則領著梁知微這一輩的年輕人出去逛街。
整個景區規模宏大,如果完完整整逛完的話,至要花上四五個小時。
梁知微看著眼前悉的街道,與記憶中充滿煙火氣息的古鎮相比,多出了一些商業氛圍。
街上,走街串巷的各種賣聲,紛揚四起。
大家似乎都鉚足了勁,都想讓自己的聲音蓋過旁人。
“糖葫蘆,冰糖葫蘆喲~”
這悉的賣聲傳梁知微耳朵。
下意識循著聲音看過去,竟然還是陳伯伯。
“表姐,陳伯伯還在賣糖葫蘆啊?”梁知微有些驚訝。
“是呀,賣一輩子了,現在條件好了,都租門面了,看著沒,陳記糖葫蘆。”
表姐指了指那塊復古木頭做的招牌。
門面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凈凈,用來賣糖葫蘆非常合適。
梁知微記起,摔傷的那回。
那天,池洲在背回家的路上,梁知微雙手圈著他的脖子,撒道:“池洲哥哥,你有沒有錢?你能不能請我吃一串糖葫蘆呀?”
池洲一副年老的樣子:“知知妹妹,上次外公說過了,你有蛀牙,不能吃糖。”
梁知微一聽,小腦袋一偏,開始耍賴。
“池洲哥哥,我腳太疼了,一定是斷掉了,啊~~嗚嗚嗚……”
池洲拗不過,實在沒有辦法:“買!”
“好耶,謝謝池洲哥哥。”
就在梁知微著糖葫蘆鋪子愣神之際,傅凜舟已經買了一堆糖葫蘆回來。
“吃吧,所有味道都買回來了。”
說著,他心地給同行的人都分了一些。
梁知微接過一串原味,把整個糖葫蘆咬進去,腮幫子瞬間鼓起一坨。
“嗯,果然,還是那個味道。”
傅凜舟看著這副樣子,寵溺地搖了搖頭,這哪里還有半分梁教授的樣子!
由于兩人的值過于出眾,牽著手走在街上,總會引起旁人的注意。
總能聽到“真好看”、“太帥了”這樣的詞句傳耳朵。
甚至,時不時的還有人舉起手機拍,這讓梁知微有些不好意思。
“表姐,我記得鎮上好像有木雕師傅,現在還有嗎?”
“有的,木雕這幾年很火,鎮上好幾家木雕呢,要去看看嗎?”
“好呀!”
梁知微想著,去室看做木雕,應該不至于像在街上那樣引人注目。
表姐帶梁知微去的是鎮上最老牌的木雕工坊,燕記木雕。
展廳里陳列的各式各樣、絕倫的木雕件,每一件都栩栩如生,細致到連頭發都分明。
梁知微不嘆,這手工藝的魅力,是機雕永遠無法企及的。
“傅凜舟,要不雕個我們的小像?”
梁知微聲音輕輕地,帶著一些期待。
傅凜舟垂下眸子,一臉寵溺地看著:“好,傅太太說了算。”
這些木雕件,平日在京北是幾乎見不到的,充滿了獨特的地域特。
梁天宇和梁知夏見了,也興致地提出要雕個自己的小像。
幾人進行人3D掃描后,圖像傳送給手工雕刻師傅,師傅再按照圖像進行心雕刻。
工作人員告知,拿到作品應該要半個月的時間。
晚餐依舊是在緣聚齋吃的,吃過晚飯正好可以散步回家。
國慶期間,整個景區都是一片喜慶的氛圍,一盞盞紅的燈籠有序地掛起,暖紅的暈織,將兩人的影子都融在了一起。
傅凜舟輕輕攬著的腰,稍稍用力,就將人帶到自己邊。
“傅太太,今天的愿還沒有實現。”
他沉著聲音在梁知微耳邊呢喃。
一聽這話,梁知微下意識地掃了一圈周圍,和白天一樣,人如織。
想都沒想,便直接拒絕:“不行,人太多了。”
傅凜舟挑了挑眉,一臉得意的樣子,還帶著一些玩味的壞笑。
“傅太太,什麼不行?”
梁知微看著他那副欠揍的樣,輕輕瞪他一眼,角一撇,懶得理他。
“我回去了。”
說罷,加快了步伐,徑直朝著外公家的方向走去。
傅凜舟著的背影,無奈地笑笑,邁開長,跟在的后。
一踏房間,傅凜舟作迅速,長一勾,順勢將門關上并落了鎖。
接著,他長臂一,穩穩地圈在梁知微腰間,將整個人往后拉,力道不容拒絕。
梁知微驚呼一聲,后背便重重地抵在了門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傅凜舟的手掌,輕輕在的后腦,穩穩地護住了的腦袋。
梁知微驚慌失措地抬眸,聲音里帶著一怒。
“傅凜舟,你做什麼?”
“實現我的愿。”
“你……”
梁知微話未說完,傅凜舟的,便重重地了上去,熾熱而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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