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門鈴突然響起,張姨快步走過去,很快便捧著一束花走回來了。
笑得合不攏,將手里的花遞給梁知微,“知微,先生給你訂的花到了。”
梁知微接過花低頭看了一眼,又是紅玫瑰。
傅凜舟還鐘于紅玫瑰。
出夾在花中間的卡片,上面寫著:傅太太,歡迎回家。
梁知微手指一頓,角劃出一抹冷笑,這里是的家嗎?
將卡片放回去,隨手將花放在客廳的桌面上。
梁知微回房間整理行李,張姨提出要幫,婉拒了,沒多東西,自己隨便收拾一下就行。
打開柜,瞬間,神一滯,隨即很快合上柜。
柜里整整齊齊掛滿了各大品牌秋季新款,連吊牌都沒有摘。
梁知微不會自作多到認為這些都是給準備的。
瞥了一眼梳妝臺,還好,那里是空的。
梁知微將化妝品和護品整理出來,整齊地擺放到梳妝臺上。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是袁伊。
“微微,我現在正在回京北的路上,待會晚上聚一下,我太久沒有見你了,好想你。”
電話里袁伊的聲音,一如往常的清脆利落。
“好,我也很想你。”
“我待會把地址發給你和姚瑤,拜。”
簡單收拾了一下,梁知微提著包下樓。
“張姨,我有事出去一趟,晚上不回來吃飯。”
張姨從廚房里探出一個腦袋,“好的。”
梁知微出門不久,別墅的大門傳來開門聲。
張姨以為是梁知微有東西忘帶了,“知微,你東西忘拿了嗎?”張姨在廚房里喊道。
回答的卻是一道清冷的男音,“太太出去了嗎?”
張姨手上的水,從廚房出來,“知微剛剛出去沒多久,說晚飯不回來吃了。”
張姨說完有些忐忑,早知道先生這麼早回來,就讓知微吃了晚飯再出去。
這太太剛搬過來,和先生還沒有上面,張姨不聲地觀察著傅凜舟的神,恐怕他會不高興。
“好。”聲音依舊清冷,聽不出什麼緒。
傅凜舟踏著步子準備上樓。
“哎!”張姨驚嘆一聲,“我這腦子,我忘記給知微錄指紋了,待會兒回來進不了門。”
袁伊選的是一家清吧,在鬧市區的一條巷子里。
梁知微按著地址打車過去,到的時候姚瑤已經在門口等了。
姚瑤一見,笑著起,挽住的手臂往里走,“今天下個早班,我趕就過來了,咱們三姐妹好久沒有聚一起了。”
梁知微笑笑,“我們來日方長。”
清吧的招牌是一塊做舊的實木,上面刻著“今夜不醉”幾個字。
門面雖不大,但推門而,卻別有天。
吧臺前人頭攢,一位帥氣的調酒師正嫻地擺弄著手中的,眼神中帶著幾分人的魅力。
梁知微和姚瑤選了清吧最角落的一個位置,點了一些小吃和尾酒。
“今夜不醉”是袁伊朋友開的,梁知微雖是第一次來這里,但之前總聽袁伊提起過。
清吧中央,一位駐唱小姐姐正抱著一把吉他,輕聲唱著民謠,嗓音清澈婉轉。
梁知微雖然對民謠不太了解,但也被這歌聲深深吸引,忍不住多聽了幾耳朵。
正聽著,一位材高大、長相出眾的男子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沖著姚瑤打了個招呼,“姚瑤,好久不見。”
姚瑤抬頭一看,立刻笑著回應:“裴晉哥。”
梁知微抬眸打量了一下眼前裴晉的男人,白襯衫配深西,擺規整地掖進腰。
手腕上戴著一只價值不菲的機械表,整個人看起來穩重,頗有風度。
裴晉目落到梁知微上,帶著一些好奇的眼神轉頭問姚瑤,“這位是?”
“這是知微。”姚瑤連忙介紹。
裴晉微微一笑,禮貌地出手:“知微,你好。早就聽袁伊和姚瑤提起過你,今天總算見到了。”
梁知起微出右手,淺淺地回握了一下,“你好。”
寒暄幾句后,裴晉便離開了,離開時說了一句“今晚我請客。”
裴晉前腳剛走,姚瑤立刻湊近梁知微,神兮兮地說:“猜猜,他是誰?”
梁知微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你的追求者?”
“No No No!”姚瑤搖著手指,“袁伊的追求者,追有一段時間了,但咱們袁大小姐一直沒松口。”
本著吃瓜的心理,梁知微繼續問,“那袁伊怎麼想?”
真是說曹,曹就到。
話音剛落,袁伊就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貫的自信笑容。
姚瑤和梁知微對視一眼,說:“瓜主來了,你問。”
梁知微起,接下了袁伊親熱的擁抱,隨即拉著袁伊的手坐下,“了吧?先吃,吃完好好給我們講講裴晉的事。”
在袁伊來的路上,裴晉就已經給發了消息,匯報了在“今夜不醉”見著姚瑤和梁知微的事。
袁伊笑笑,一臉風輕云淡的樣子,但眼神里卻閃著。
“其實也沒啥,男人嘛,太容易得到的他就不懂得珍惜,我得讓他多費點心思。”
說完,目一轉,落在梁知微上,眼里閃過一狡黠,“微微,我剛剛抱你的時候,這有點兒驚人啊!”
“大學那會兒你像個平板似的,現在可真是……嘖嘖嘖,不得了。”
袁伊的目毫不避諱地在梁知微口徘徊。
梁知微今天穿的是一件黑吊帶長,搭配著一件白外套。
因清吧里的溫度有些高,外套早就被扔在了沙發上。
細肩帶輕輕搭在白皙的肩頭,出致的鎖骨。子很修,完的型展無疑。
隨著袁伊的話,姚瑤的視線也落在了梁知微的上,臉上出一抹壞笑。
“你說我上次也抱了,怎麼我就沒注意到呢?這材確實有料,不會是去隆了吧?”
梁知微:“.........”
梁知微被們倆一唱一和逗得哭笑不得,也調侃起們來,“要不要把醫生推薦給你們?”
以前確實跟個平板一樣,但去了英國后沒多久,它就自己悄悄地長大了。
有時候也很苦惱,長得有點兒太大了。
還是喜歡那種小小的,穿什麼服都好看。
姚瑤一臉吃驚,睜著大圓眼,“真做的?”
梁知微對拋了一個白眼,“假的。”
袁伊舉起杯子,“好了,咱誰也不要打趣誰,我們今晚不醉不歸,就當是微微寶貝最后一個單夜的狂歡。”
清吧里的音樂緩緩流淌,三人舉杯相,杯中的酒在燈下閃爍著微。
姚瑤猛地喝了一口,“微微,你是我們中單最早的,雖然這婚結得跟商業并購似的,但說好,往后每天都快快樂樂的。”
說完舉起杯子,“來,再干。”
袁伊:“反正明天周六不上班,喝到打烊!”
“哦,忘了說了,這清吧是裴晉的,我們不走,他今天不敢打烊。”
“哈哈哈。”三只玻璃杯出清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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