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想什麼呢?”
阮荔正在片場發著呆,旁邊的助理突然問道。
平常阮荔在片場休息的時候都是看劇本,要麼就是手機購,今天居然難得發呆。
“今天下戲后回趟酒店。”阮荔安排著自己的行程。
自從昨天早上傅淮洲告訴今天晚上傅家有宴會,并且指名道姓要也去的時候,阮荔的心就沒放下來過。
先不說和傅行川退婚后,和傅家還有阮家就都沒什麼關系,甚至最近也沒見面,說和傅淮洲的關系就足夠心虛的。
因為是晚宴,所以阮荔工作結束后才有時間回酒店換服,畢竟是傅老夫人的接風宴,自然是要重視起來。
唯一讓頭疼的就是禮,之前沒有得到消息,現在一天之準備什麼新奇的禮也不可能。
想著自己以前還留了一副綠翡翠的珠寶,倒是很襯老夫人。
回到酒店卸妝,陳靜早就帶著的妝造團隊等在一旁,阮荔正準備給傅淮洲打電話,讓他來接的時候順便把園里的那套首飾也帶來。
電話還沒打過去,就看見了自己的梳妝臺上放置著一個長形木盒。
“這是什麼?”阮荔以為是陳靜帶過來的東西。
陳靜也一頭霧水,“我進來的時候就在這里放著,我以為是你的東西,看這盒子不是凡品我就沒敢打開。”
阮荔看著木盒上面繁瑣的花紋,能隨便進酒店房間的只能是傅淮洲,昨天中午他要離開去公司,非要和要一張房卡。
當時想著自己每天下班時間不定,要是他有事過來確實麻煩,便給了他一張。
“傅總送來的?”陳靜給在旁邊選服,一邊問道。
阮荔點頭,打開盒子。
里面放置著一幅畫,署名別人或許不知道,但知道這是傅老夫人最喜歡的一個名家,這些年一直在四收藏這位大家的畫,也不知道傅淮洲是哪里找來的。
里面還有一個方盒子,是茶葉,阮荔這個倒是不懂。
“大紅袍啊,這可難得了,怕是母樹都沒幾棵了,居然還能見到。”旁邊的化妝師滿是驚訝,畢竟也是給別的世家也做過宴會造型的,見過些世面。
阮荔把東西好好收起來,應該是傅老先生喜歡的,既然有傅淮洲送過來的東西在,那的珠寶就是小兒科了,也就不用回去拿了。
“我們傅總這麼細心,誰說他是冷面閻王的?”陳靜在旁邊打趣道。
阮荔小聲嘟囔著,“他本來就是,你去傅氏上班就知道了。”
“還裝呢。”陳靜拿下件服給選擇,“別以為我不知道昨天你干什麼了,上午打電話靜音,一直沒接,看來生活很和諧?”
阮荔一提到電話就想起昨天拿錯手機的事,連忙岔開話題,“不要這件,今天穿旗袍。”
傅老夫人一向喜歡古風韻味,現在華麗又輕浮的設計不喜歡,所以阮荔每次去見都換服。
出酒店的時候傅淮洲的車已經停在樓下,阮荔看時間不算早,也沒有多耽擱。
傅淮洲坐在車里,隔著車窗看著向自己這個方向緩緩走來的生,一霽青旗袍,因為是晚上氣溫低,所以外面隨意披了件米白流蘇披肩,烏發一部分被一同青玉簪盤起,點綴著珍珠,只有一側留下一長發。
秦助理幫忙拉開車門,阮荔坐進車廂看著還盯自己的男人,一臉疑。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傅淮洲徐徐搖頭,平常毫不掩飾自己的艷,濃給人沖擊力極強,今天倒是刻意往溫清淡的方向化妝,眸若春水,一瞥一笑皆是古韻。
抱著自己懷里的木盒,“禮很好,我就借花獻佛了。”
“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
要說誰最了解老人家的喜好,那非傅淮洲莫屬,只是阮荔沒想到他會這麼周全,還想要讓自己給老人家們留個好印象。
“你怎麼自己也來了,司機來接我就可以。”阮荔問,雖然昨天老夫人說了了要他接自己,但親自來未免顯得有些太過重視。
“順路。”傅淮洲淡淡說道。
阮荔想了一下傅氏的公司,的酒店,還有傅家老宅,哪里順路了,就差把京市繞半個圈了,懶得拆穿他。
車行駛進傅家的莊園門口,阮荔難免有些張,畢竟是退婚后第一次去傅家,自從和阮家決裂后,還是第一次出現在京市眾人的視線里。
“阮家也會在。”傅淮洲側眸看。
阮荔怔住,隨即反應過來,神無所謂,“不在才不正常吧。”
畢竟阮城那種人,只要傅家不掛個牌子上面寫“狗和阮家不許”,他就一定會厚著臉皮進去的。
正心里吐槽著,放在自己膝蓋上的手被旁邊的人握住,指腹輕輕挲著的手指,有些。
“不用怕。”
阮荔抿,眼神閃過一無措,配上今天的妝容,頗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勾著人心里泛起漣漪。
傅淮洲看了一眼外面的距離,還沒到正廳門口,他傾湊近了些,手攬過阮荔的肩膀,輕嗅的頸邊,“了什麼。”
“服熏了些香料,老夫人喜歡。”阮荔被他的氣息弄得脖子有些意。
傅淮洲的手指無意識地撥弄著玉簪,語氣輕緩,“我也喜歡。”
阮荔看著他越湊越近的五,不經意間過的耳垂,眼看著就要停留在的上時——
連忙手捂住了男人的,掌心都染上了燙意。
“?”傅淮洲挑眉看。
阮荔指了下自己的,嗓音,“剛化的妝,口紅不能掉。”
傅淮洲眼神幽深,落在豆沙的上,生珠飽滿,說話時會微微嘟起,他輕嘆口氣,手指在耳垂上不輕不重地著,“現在還張嗎?”
阮荔已經被他撥到快要忘了一會要干什麼,輕輕搖頭。
兩人之間距離近,氣氛流轉著不尋常。
忽地,車窗被扣響,一道影站在車旁,“小叔叔?您要下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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