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覺得傅凜淵真的沒有什麼人,折騰了兩天,周一一早起來還要拉著起床,一起去陪他上班。
到了公司停車場,許知意磨磨唧唧不想下車。
“不太好吧?我還是回家吧。”
跟著傅凜淵來上班,肯定有無數只眼睛會盯著看,很不自在,況且那天傅凜淵開會,還讓社死了一回。
“也不是不行,我今年的年假還一天都沒休,我記得有十五天,可以一次休一下。”
許知意紅抿:“……”
威脅!
赤的威脅!
咬了咬牙,還是下車了。
不知道是不是傅凜淵讓人提前打了招呼的原因,大家都很溫和有禮貌的與打招呼,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自在。
張看到許知意,上前輕輕抱了抱,“許書好久不見。”
許知意沖禮貌微笑,被抱的有些僵。
張知道記憶缺失的事,并未說太多,只是和地看著笑。
好似看兒和婿終于苦盡甘來的覺。
的手下小孫和小李已經下放到了集團下屬公司,做了各自獨當一面的相應的小領導。
這邊自然也上了有潛力的新人。
傅凜淵牽著朝著他的辦公室方向走,一路上許知意像個被家長牽著的害,臉上維持著微笑,卻能一眼看出的。
澄澈好的令人眼眸發亮。
進了傅凜淵的辦公室,許知意才驚覺自己的小臉火辣辣的熱。
“我以后再也不來了。”
傅凜淵歪著腦袋睨著,“你答應過我的,老婆,我都跳給你看了,不能言而無信。”
許知意一副愁苦著一張小臉,“你不覺得尷尬嗎?”
傅凜淵:“不覺得。”
許知意:“……,好吧,你的臉皮贏了。”
傅凜淵被逗笑,“總裁夫人來集團不很正常嗎?別想那麼多,那邊準備了你平時喜歡吃的零食和水果,想吃可以拿到辦公桌這邊吃。”
傅凜淵說著已經牽著走向他的辦公桌,側已經提前讓人準備了兩把辦公椅。
灰白黑的辦公室,一把的辦公椅,略顯突兀。
許知意打了個哈欠,“我什麼都不想吃,只想睡覺。”
傅凜淵按了一下那把椅子側面的按鈕,椅子舒展睡眠模式,又去休息室幫拿了條毯子。
許知意看著他的一系列作:“……”
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傅凜淵幫蓋上毯子后,許知意聲問,“我在這里會不會打擾你工作?”
傅凜淵低頭在額頭上落下一吻,“你不在才會影響我的工作。”
許知意歪著腦袋猛然一笑。
周一正常江寬是要匯報上周總結和這周行程的。
傅凜淵覺得會打擾到他和許知意的獨時間,便直接讓他將電子版發到了他的郵箱。
許知意瞇上雙眼沒一會兒便睡了。
傅凜淵打開電腦便沒閑著,忙了兩個小時,轉頭卻發現許知意睡的像小豬似的,一點沒醒的跡象。
后仰靠向辦公椅靠背,他勾著角目不轉睛地盯著,幸福的有些不真實。
盯著睡的小人看了好一會兒,傅凜淵拿起手機,給江寬發了消息。
列了許知意喜歡吃的幾個菜,又加了一杯西瓜。
許知意睡的很沉,是被傅凜淵一邊親一邊呼喚名字喊醒的。
瞇開雙眼整個人還有些恍惚,沒意識到自己在什麼地方。
“吃午餐了。”
許知意抬手了邊的口水,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傅凜淵的?
懶洋洋“嗯”了一聲,“不。”
傅凜淵笑著拿溫熱的巾幫拭小臉,“醒醒再吃,能多吃點,都是你喜歡吃的。”
許知意打了個哈欠,又了個懶腰,又懶懶的躺了一會兒才起。
在傅凜淵辦公室溜達了一圈后,才覺得全都通暢蘇醒了。
“今晚要加班。”
兩人吃午餐時,傅凜淵突然來了一句。
許知意沒太大反應,只“哦”了一聲,也沒有看到男人眼底劃過的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
午餐吃完沒一會兒,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傅凜淵說了“請進”后,大門被推開,兩扇門敞開到了最大的狀態。
接著四個人一起抬了一架黑的鋼琴走了進來。
原本還懶在沙發里的許知意猛地站了起來,盯著鋼琴看了一會兒轉而看向傅凜淵,一副等著傅凜淵解釋的樣子。
鋼琴放在了靠近落地窗旁邊,距離傅凜淵的辦公桌不遠。
一直到調音師調好鋼琴,所有人退了出去,傅凜淵才牽著的手拉著走向鋼琴前,“以后來陪我,無聊了可以在這彈琴。”
許知意笑了笑,有點無語。
“或者我彈給你聽。”
許知意:“……”
傅凜淵怎麼這麼黏人,有點不了。
雖然有點無語,可看到新鋼琴,還是忍不住坐下試了試音,然后彈了一曲。
彈完之后,許知意忽然有了慨,“真希我哥能醒。”
傅凜淵不清楚許知意為什麼突然想到了許知行,可他能從的語氣中聽出憾。
“會的,老婆。”說著他坐到邊,輕攬住的肩膀,將攬懷中。
下午傅凜淵有好幾個會,許知意一個人待在他的辦公室。
玩了一會兒手機覺得無聊,便站起,到書柜旁看有沒有能看的書?
從左看到右,都是金融經濟有關的書籍,可最右側一格最上方放了一個藍的方盒。
許知意好奇地踮起腳尖,將盒子勾了下來。
盒子比普通的A4打印紙要大上一圈,正方形的,居然還有碼鎖。
盯著碼鎖猶豫了一瞬,試了自己的生日。
結果一下子便打開了。
盯著打開的鎖笑的開懷。
還真是……一點難度都沒有。
鎖解開了,可要不要打開盒子?許知意卻猶豫了。
沒經過傅凜淵同意便打開是不是不太好?
可箱子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并不怎麼新,又很是好奇里面藏了什麼,需要傅凜淵用有碼鎖的盒子鎖起來,并放在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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