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千蘭還沒開口,自己先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
“那個活我不是沒參加嗎?”
許知意點頭,“嗯。”
傅千蘭笑著輕嘆了口氣,“跟你說,舉辦的七八糟,當天連節目單和主持詞都弄丟了,我今天回學校,朋友給我發了完整視頻,我才知道有多糟糕,不是大型表演現場,簡直就一大型災難現場……哈哈……”
許知意盯著傅千蘭抿淺笑,“這麼說出了不岔子。”
傅千蘭捂著肚子笑著點頭,“學校歷年最差,秦肇被勸退,退出了學生會,孫星月還替他抱不平,結果也被踢出了學生會。”
“哎呀,秦肇,當初不是我花錢幫他拉選票,他本就當不上學生會主席,他今天見了我,你猜跟我講什麼?”
許知意覺得大概是落魄后,見的惡心臉太多了,好似能猜出秦肇這種自以為是的男生能講出什麼來?
“讓你想辦法補救,說他幫你跟孫星月道歉了,孫星月已經原諒你了,他可以不回學生會當主席,但你不能遷怒無辜的孫星月,只要你能勸大家重新接納孫星月回學生會,他便原諒你。”
傅千蘭眼睛和都睜地大大的,“嫂子,你是怎麼這麼完猜測出來的?”
許知意抿了抿紅,“我猜秦肇家庭條件應該不好,自尊心又很強,我覺得他并不是一點不喜歡你,可他的自尊高于喜歡上你這件事,又或者他沒意識到,他是已經開始喜歡上你了。”
傅千蘭神焉了起來,“嫂子,他確實家里條件不好,自尊心又強,所以我幫他都是暗暗地幫,他其實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我這次在醫院閉關一個周,想明白了,強扭的瓜不甜,還連累了你,我不扭了。”
許知意點頭,抬手在膝蓋上輕拍了一下,“就是,天下男人千千萬,不行咱就換!”
話音剛落,便看到傅千蘭在對眉弄眼。
許知意眼眸一頓,接著左右,已經到脖頸后好似有涼意在升騰。
“二……二哥,二……二嫂是在安我呢。”
許知意沒敢回頭,不敢看傅凜淵,上午還安他說會一直陪著他,下午便講這樣的話,傅凜淵一定會覺得是個虛偽的騙子。
傅凜淵輕“哼”了一聲,“你需要安?”
他覺得他才是那個需要安的人才對。
傅千蘭不敢頂,二哥全好似都被寒冰籠罩著,瘆人地狠。
“啊!那什麼,媽說今天讓我早點回去,有事要吩咐我,二哥,二嫂,我就先走了哈,改天再來蹭飯哈。”
盯著傅千蘭飛一般的腳步,許知意角了。
抬手掩飾地理了理耳邊長發,轉頭低頭對著電腦,心臟不安地跳著,眼睛半個字也沒看進去。
傅凜淵定定盯著看了許久,嚨翻滾,氣翻涌。
不行……不行便要換!
雖然他知道說的不是那個不行,可他聽著這句話,就是特別的難。
“我出去一下。”
下想要質問的沖,傅凜淵疾步走向玄關,換鞋開門關門,一氣呵,利索的不能再利索。
許知意對著電腦緩慢往外吐了一口長氣,平復了一下七上八下的心跳,轉頭看向玄關。
生氣了,絕對是生氣了。
懊惱地皺眉頭嘆了口氣。
怪,他都生病了,還講那樣的話。
……
鉑爵1101包廂,傅凜淵面無表地坐著,前茶幾上擺放著酒,他一滴未喝。
謝懷謙坐在他對面,已經盯了他許久。
自從在農場發生沈苗那件事,兩人再沒見過。
“怎麼了?”
等了許久沒等到傅凜淵主開口,謝懷謙先開了口。
傅凜淵沉了口,“你說知知是不是只喜歡宋明沉那樣的?”
謝懷謙眼眸一亮,臉上的表也富起來,“怎麼?他們兩個還在藕斷連?”
傅凜淵垂眸不語。
許知意與宋明沉確實還藕斷連,不過他理解許知意的意圖。
“我去,你可真夠大度的。”
“前幾天宋明沉喝了酒,被在小巷子里群毆了,你做的?”
傅凜淵掀眼皮看謝懷謙一眼,“他那幾天天天發消息擾知知。”
謝懷謙皮笑不笑的笑笑,“你直接表白看看許知意的反應不就得了?”
傅凜淵冷睨謝懷謙一眼。
謝懷謙又笑了。
這人的太小心翼翼了。
也是,好不容易趁虛而到手的,沒確定孩的心意,冒然表白八會將人給嚇跑了。
“我按照你的意思都調查過了,想要拿回宋明沉從許知意那騙走的所有很難,除非他良心醒悟。”
“不過,我倒是無意間查到了點許清歡的黑料,不過還沒拿到證據。”
傅凜淵很淡地“嗯”了一聲,“你還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謝懷謙:“……”
“或許吧,不然許家也不會千挑萬選,給選了宋明沉,肯定是按照許知意的審來選的。”
“不過我覺得既然選擇了你,定然是沒想吃回頭草的,或許只是想吊著宋明沉,伺機報復。”
傅凜淵好似聽不到謝懷謙的安似的,“我這臉改一改怎麼樣?”
謝懷謙:“……”
“別鬧!你這臉放哪里都是頂流,娛樂圈的頂流也長不出你這樣的臉,萬一整殘了,將許知意嚇跑了怎麼辦?”
傅凜淵閉眼深吸了口氣,“宋明沉好像喜歡穿白襯衫。”
謝懷謙:“……”這人沒完沒了了。
“對對對,他還喜歡穿灰西裝,你也去整幾套,發型也換宋明沉那樣的窩頭。”
傅凜淵角有了一弧度。
雖然他知道宋明沉不是窩頭,只是偏分,頭發有一點點自來卷,可謝懷謙這樣說,令他很用。
“對了,許老爺子那邊,我也幫你打點好了,小老頭神矍鑠,樂觀的很,讓你好好照顧他孫。”
傅凜淵“嗯”了一聲,“他想見知知,也可以安排。”
謝懷謙挑眉,“問過了,他說還不是該見面的時候,玩了一輩子鷹,臨了被鷹啄了眼。”
……
許知意在家等到晚上十點多,傅凜淵回來了。
盯著進門的男人,整個人仿佛被定住,眼睛上上下下了好幾個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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