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的時候,眾大臣都看得出新帝春風得意,心甚好。
難道是因為失蹤已久的五公主順利抵達南疆,與大安朝簽訂了十年和平條約?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大臣們趁林清墨心好,提議選秀,充盈后宮。
林清墨果斷拒絕。
后宮有一個皇后足矣,還要別的子做什麼?
“皇上三思啊,后宮之中怎能只有一位子?臣等也是為了皇嗣興旺著想……”
“歷朝歷代哪位皇帝不是三宮六院,皇上若執意如此,恐怕會讓皇后娘娘平白擔上一個妒婦的名頭……”
大臣們苦苦勸說。
不過有了上次的教訓,這回倒是沒人敢以死進諫。
萬一撞柱子沒人攔,可不大好收場。
“朕的皇后康健,福澤深厚,已為朕誕下一對兒,將來還會為朕誕下更多子嗣。朕的子嗣 ,何須用別的人來生?”
林清墨不悅地掃了眾人一眼,目最終落在其中一人上:“李史,方才朕瞧你說得最歡,不如朕先賜你幾位人帶回府中?”
李史當即抖了抖子:“皇上,臣不敢。”
他靠夫人娘家助力才當上這史,是有名的妻管嚴,想納妾,但又有賊心沒賊膽。
若讓家中夫人知道他帶了人回去,恐怕要跪一夜板……
“眾卿有空管這檔子閑事,不如多想想匈奴進犯,邊境糧草告急的問題,而不是總盯著朕的后宮。”
“皇上說的是……”
大臣們背后冷汗連連。
下了朝,林清墨迫不及待地去了皇后寢宮。
他步履輕快地踏殿,邀功似地抱住還在被子里的子。
“……姐姐,以后這后宮之中只有你一個子,我不會再納別人。”
子沒吭聲。
林清墨有些失,應當還在生氣吧,畢竟是自己欺瞞在先……
昨夜那般順從,他還以為已經原諒了自己。
林清墨抱著歇了一會兒,到了晌午用膳的時間,外面的小太監開始傳膳。
“姐姐,起來吃些東西再睡。我……我今夜不鬧你了……”
林清墨心虛地掃過子出的肩頭。
好不容易得到,昨夜他一時沒忍住……
“你先出去,我自己吃。”
子的聲音沙啞。
“好,我這就走,你別壞了子。”
林清墨失落地離開。
床上的子聽到人走遠,扶著腰艱難地挪向了用膳的桌子。
快死了……
剛端起飯碗,殿門忽然被推開。
“我……”
林清墨話未說完,頓在殿門口。
兩人四目相對。
“砰”地一聲,子手中的瓷碗應聲落地。
林清墨死死盯著,眼睛瞬間紅了,也不知道是委屈還是氣的。
“你怎麼敢的!你把弄到哪里去了?”
……
大清早,天還蒙蒙亮,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晃晃悠悠地往城門駛去。
守城門的人例行檢查了一下,便揮揮手放行。
馬車,蘇怡言穿普通的青布衫,長發高束,一副男子打扮。
出了城門,總算能松了一口氣。
昨夜趴在床底聽兩人激戰到大半夜,眼底一片烏青。
當初的年長大了,果真……勇猛。
昨夜提心吊膽,生怕床塌了。
輕輕掀開簾子,蘇怡言往后看去,京城的繁華一點一點消失在視野中。
“安安,樂樂,對不起。”
蘇怡言喃喃道。
“娘要去尋你們的爹爹,只能拜托小鈺姑姑照顧你們了……”
馬車駛出去不過二里地,后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小公子,后頭好像有人在追咱們的馬車。”車夫警覺道。
蘇怡言的神經又繃起來:“麻煩跑快些,甩掉他們,我可以加錢。”
“得咧,您瞧好了!”
一聽加錢,車夫頓時來了干勁,手中馬鞭揚的虎虎生威。
馬車在山道上飛馳起來,車轱轆險些出火星。
可惜馬車到底還是沒有馬匹快,蘇怡言的馬車最終還是被截停了。
蘇怡言深吸一口氣,掀開車簾。
下一瞬,有些意外地看著眼前的人:“怎麼是你們?”
“這一路山高水遠,我怕你半路遇到歹人,特來保護你。”
趙青青甩了甩長鞭,英姿颯爽。
“那他是怎麼回事?”蘇怡言指了指一旁的前太子。
趙青青尷尬地了鼻子。
“害,五公主之前給我來信,說南疆有好些異域男,讓我過去開開眼界,然后不小心被他看見了……”
前太子跟來便跟來吧,萬一林清墨發瘋,們趙家也算有個免死金牌,畢竟拐走皇后可是重罪。
趙青青不由得嘆,那謝家小姐竟是連這都算到了。
“青青,那些南疆蠻子定然沒有我好看。”
“我那皇弟這會兒應當發現媳婦跑了吧?哈哈哈哈,不知道現在在哪里哭鼻子呢……”
三人一路。
因為有了前太子那張喋喋不休的,倒也熱鬧了不。
途中運氣不好,他們還真遇到了一大波山匪。
山匪數量眾多,趙青青險些被襲。
幸而蘇怡言看著毫不起眼,沒有人注意到。
用彈弓將那致命一刀擊中,刀口偏了幾分,堪堪過趙青青側臉的幾縷頭發。
又趁搶走了山匪的馬匹 ,棄了馬車,救走了趙青青。
前太子有樣學樣,也搶了匹馬在后面跟著。
他們躲進村子里,沒人敢開門收留他們。
正當幾人狼狽之時,一間屋子的門開了。蘇怡言一看,竟算是個人。
當初在小漁村里,村長兒邊的那個丫鬟小桃。
小桃能有今日,也離不開蘇怡言夫君的暗中相助。
一年前與許一同生下孩子后,將兩人的孩子暗中調換。
二賴子終于忍到了這一天,眼見許沒用了,便將人用帕子悶死。
“許家以后就是我們的了。”
二賴子高興,喝多了酒,“意外”失足落水亡。
許家兩位老人只好讓小桃幫忙過來養兩個孩子,也了許家半個主人。
如今雖搬了出來,待再過幾年孩子大后,整個許家都會是的了。
“你們進來吧,天亮就走。”
……
另一邊,皇后寢宮早已鬧翻了天。
氣頭之下,林清墨險些提劍殺了謝鈺:“你為何要幫他?”
謝鈺對著劍尖,毫無懼意:“皇上,你對的遠遠比不謝傅,我自然希能幸福。”
“我對還不夠好嗎?”林清墨拿劍的手微微抖。
“你在醉酒時沒能分辨出我不是,可謝傅當年哪怕中了烈的迷藥依舊能夠分清楚與我。
在不知腹中孩子是誰的況下,你首先想的是去子留母,而謝傅卻是想著全,事事以優先……”
“皇上,你輸得不冤。”
林清墨的劍尖停在嚨前的位置,只需往前一寸,便會見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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