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杳杳睡著之后夢見自己被丟在沙漠里了,怎麼走都走不出來。
然后……就被醒了。
醒來就看到旁邊謝晏琛森森的眸一直盯著看,本來還沒完全清醒的,這會瞬間醒了。
“看我干嘛。”
“暗我啊,別想了,你得不到的。”
謝晏琛平靜的挪開了自己的視線,幽幽的說道:“國家怎麼沒拿你的臉皮研究研究防彈。”
溫杳杳被氣笑了:“要研究也是先拿你的研究。”
“知道沈知渡訂婚,那你知道和他訂婚的人是誰嗎?”杳杳那滿臉幸災樂禍的表簡直像是抓住了謝晏琛的小辮子一般。
看著他呆呆的模樣,瞬間氣順了:“不知道吧,是宋嘉懿。”
謝晏琛看著溫杳杳幸災樂禍的樣子,他那原本有些失神的眼眸中似乎閃過一波瀾,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溫杳杳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謝晏琛的機會,繼續調侃道“你完咯,暗結束咯~”
“是不是心痛的要死啊。”
“沒事,想想這會宋嘉懿正在準備和沈知渡籌備訂婚儀式就好啦。”當然知道怎麼才是最扎心的。
還記得,謝晏琛從小就喜歡宋嘉懿。
那時謝晏琛就常常來家里找宋嘉懿。
不明白,謝家這麼一個世家大族,京市金融龍頭,平時不應該給自己孩子安排一堆課程嗎?謝晏琛哪里來的這麼多時間玩的。
但謝晏琛每次來找宋嘉懿時,宋嘉懿都不在。
宋嘉懿不在,他還賴著不走。
嚷嚷著要陪他一起玩。
不愿意,謝晏琛就去找江月蓉,著和他玩。
果然,能喜歡宋嘉懿的就沒什麼好人。
這小子的壞心眼也是從小就有的,對他的討厭也不是憑空就有的。
陪他玩就玩吧,玩別的就不說了,偏偏玩的是‘皇上和奴才’。
每次都是做奴才的那個。
奴才就奴才吧,每次還要跪著迎接他,不磕頭他還不愿意。
只能恭恭敬敬的跪著陪他演。
想到這些,溫杳杳現在彎著的腰徹底要斷了。
每次玩完,等宋鶴年回來后,就會看到整個人臟兮兮的樣子。
謝晏琛就會主上前一臉無辜的解釋說:“宋叔叔你別怪杳杳,杳杳是因為今天一直在地下跪著不起來,才會搞得這麼臟的。我……我怎麼讓杳杳起來,都不起來。”
溫杳杳一臉不可置信直勾勾的盯著謝晏琛,他惡人先告狀啊!是不想起嗎?
謝晏琛每次說完‘平’之后,沒過幾秒就又說‘放肆’。
他一說‘放肆’就要跪下。
所以,只能來回跪。
最后,就直接一直跪著了,省的來回起,還麻煩。
溫杳杳雙眼瞪大看著宋鶴年著急的說道:“不是我,是他讓我跪著的。”
宋鶴年看了看溫杳杳,繼而又看了看委屈的要哭了的謝晏琛:“杳杳,晏琛怎麼會讓你跪著呢,服臟了就臟了,可不能撒謊啊。”
溫杳杳氣的眼眶都要紅了,余看向一旁的謝晏琛時,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搞得好像冤枉他了一樣。
溫杳杳:請蒼天,辨忠!!!
回到現在。
溫杳杳每次看到謝晏琛還是會恨的牙。
就應該讓他和宋嘉懿在一起,惡人自有惡人磨。
但是,看著他得不到喜歡的人的樣子,也爽的。
溫杳杳的心瞬間變好了。
謝晏琛盯著溫杳杳,扯起角,嗤笑了聲:“誰說我喜歡宋嘉懿的。”
溫杳杳現在只當他死鴨子,“好好好,你不喜歡,我喜歡,我喜歡好吧。”
謝晏琛的眼神沉了沉,盯著的眸中,帶著說不上來的意味。
“喜歡也沒用,他要訂婚了。”謝晏琛幽幽說道,說完后,還暗暗觀察著溫杳杳的反應。
見溫杳杳撇著一言不發,他的心中也閃過一難。
原本針鋒相對的氣氛沉默了一瞬。
“怎麼,你的聲帶是捐給沈知渡他倆做新婚禮了?”他調侃道。
“謝爺,腦袋有病了還是別拖著,沒錢治給我說,我給你捐點。”溫杳杳實在不知道就謝晏琛這種人,怎麼把謝氏集團撐起來的,做的還風生水起。
所以,人有智商了,就可以放棄商???
溫杳杳不理解。
“那你直接給吧,這位小姐,怎麼支付?”謝晏琛作勢就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打開了二維碼。
溫杳杳也順著他,給他掃了一分錢。
謝晏琛不可置信的看向溫杳杳;一分錢是什麼錢。
看著謝晏琛不可置信的表,撇了撇:“說了給你錢,但沒說多啊。”
“嫌啊?給你再多就浪費了。”
“因為治也是白治。”
溫杳杳沒管謝晏琛的反應,自顧自的就又戴上了眼罩,再忍他兩個小時就好。
飛機剛一落地,溫杳杳就迫不及待的拿好包包準備下去。
實在不想和謝晏琛一起再待下去了,和他待一起就是純消耗生命。
還想多活兩年。
謝晏琛看著前面像個貓兒逃也似的人,他不由得笑出了聲。
太懶洋洋的灑下金的芒,照在男人的上,男人容貌致,看著前面的人的眼神中著無限的溫寵溺。
站在一旁的喬斯年看了看自家謝總出神的樣子,斟酌了半晌,還是委婉的問道:“謝總,我們現在是準備去哪?”
他今天在辦公室坐的好好的,什麼都沒準備就突然被拉來出差。
來的還是C國。
“問題那麼多,我來肯定有來的道理。”
聽到這,喬斯年手里的筆記本都準備好了,隨時準備做好計劃。
只見謝晏琛靜靜思考了一會,沉沉說道:“就先去酒店吧。”
“工作先放放也行,休息不好可沒力工作。”
喬斯年一臉震驚的看著面前的謝晏琛,他家大老板不會被奪舍了吧。
這是一個工作狂能說出來的話?
何況,這麼著急把他薅來C國就是為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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