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慕正開口,傅敘白就搶先道,“你若是愿意用這種運方式作為替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話還說完,岑慕就生氣地打斷他。
“我可沒這麼說過。”
傅敘白垂眸,指尖到后背滲出的薄薄汗珠,放到下位置輕微舐,淺淡點評道:
“還真是氣。”
他這作明明不算是特別逾越,可他修長分明的手指放在前做出的這個作,還是令岑慕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這張淡漠矜貴的臉,做出這樣的作,實在是氣滿滿。
睫慌地眨了幾下,不想承認自己是莫名被傅敘白蠱住了,便出聲嘀咕道:
“你廢話好多……到底還要不要繼續?”
傅敘白這次倒是沒說廢話了,他依舊是指引了岑慕幾句,但岑慕不算是個好學生,力差,還不好學。
怪不得老師都不喜歡這種不認真的笨學生。
岑慕還是人生第一次,被人這麼輕視。
傅敘白教學無果,最后只得沉默。
但他并非就打算這麼放過岑慕了,就在岑慕以為自己懶功,可以蒙混過關的時候,一聲格外清脆的掌聲出現在臥室。
臥室空間足夠大,并且只有他們兩個人,也分外安靜。
所以剛才那掌聲甚至還夸張的有了回聲。
岑慕先是怔愣,很快,眼眶泛紅起來,皮上清晰的痛立馬傳到大腦,惱的恨不得一口咬在傅敘白的脖頸上。
其實倒也不是很疼,只是侮辱極強,岑慕還是人生為數不多的被人這樣扇著掌。
從小到大,只有沈香薇揍過。
岑慕從小就是被金枝玉葉寵著長大的,一家人都喜歡,小時候心智發育不,難免有恃寵而驕的時候。
沈香薇雖然最為寵自己的兒,但要是看到做事不聽話,收拾的時候也絕不手。
岑慕犯了錯,就被沈香薇抱在懷里面,照著屁狠狠扇了好幾下,直到岑慕委屈地哭出聲,沈香薇才心的把抱在懷里面,跟講著道理,讓以后不能隨便胡來。
有了幾次教訓之后,岑慕的格便不那麼驕縱了。
等到長大之后,岑慕就再也沒有被人這樣教訓過了。
此刻傅敘白竟然這麼對,岑慕眼眶微紅,咬道:
“傅敘白,你竟然敢——”
后面的話,岑慕沒好意思說出口。
微微的疼痛,好似能泛出更多愉悅。
忽然覺得這樣的自己,奇怪極了。
一定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傅敘白,惹得也跟著奇怪。
傅敘白角微勾,見岑慕似是有些生氣,又裝腔作勢地去哄,說剛才不是故意教訓,不過是跟開個玩笑,而且也可以換個說法,那是很好的夫妻趣。
岑慕才不接他的說法,只知道傅敘白是個床上下流,床下矜貴的老狐貍。
本是想再多斥責幾句,但是哼哼唧唧的聲音,聽在傅敘白的耳朵里面更像是撒。
男人失了控制,把門外的小貓咪徹底忽略,也忘記了除夕早晨要下樓吃早餐的事。
大嫂路過這邊,本是看到塔芙妮蹲在門口,知道它在等主人開門,便走到它邊,問道:
“想進去?”
塔芙妮對傅家的其他人態度都一般,見常菀走過來,也只是隨意地晃了下尾。
常菀見時間不早,本想敲門小叔他們下樓吃飯,但指尖剛放到門板,就聽到里面傳來的一些細碎聲音。
常菀手腕頓住,臉蛋莫名紅了下,然后趕忙收回手,對著塔芙妮說道:
“來,我給你喂貓糧吃去,你主人且忙著呢。”
等到傅敘白和岑慕下樓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了。
家里面誰也沒問他們夫妻二人怎麼這麼晚才下樓,默認他們是睡懶覺,任由他們賴床。
但好在消耗了力之后,還能吃到盛可口的午飯,岑慕才稍微沒了脾氣。
本該計劃在晨間的賞雪計劃,因為二人起床太晚,所以挪到了下午。
下午那陣,雪勢已經小了許多,從昨晚的鵝大雪轉為零星小雪。
岑慕這次學了聰明,穿著厚外套,手上還帶著造型可的兔子絨手套。
在花園長椅那邊堆了個雪人,但堆到一半又力不濟,只得讓傅敘白來幫忙。
傅敘白幫把雪人的整廓堆好,后續的裝飾就給來選擇。
岑慕隨便放了胡蘿卜當鼻子,然后又放了兩顆藍莓,最后替雪人圍上了圍巾,當時臨時找圍巾困難,本想著去拿自己之前給傅敘白定制的那條圍巾,但這人又忽然小氣起來,怎麼也不肯把那條圍巾給,順手把柜里面的那條沒戴過的lv圍巾遞給岑慕,讓隨意折騰。
岑慕這麼一折騰,就折騰到了天黑。
除夕夜。
傅家的晚宴格外盛。
岑慕往常是不喝酒的,但今天日子特殊,也往杯子里面倒了杯紅酒,準備小酌幾杯。
傅敘白見心好,便給倒了一杯羅曼尼康帝紅酒,口后疊加著雪松和黑莓的味道,應該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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