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卉聊天話題忽然偏移。
格外認真地看向岑慕,問:
“那你說,昨晚陳太邊的那位,你給打幾分?”
岑慕沉思著,然后比劃了下手勢。
“八分。”
江卉:“看來外形還不錯,能讓你給出這個分數,果然,能讓富婆看上的,都不是一般貨。”
岑慕:“但吃飯的男人,我不喜歡。”
江卉:“你給你家傅老板打幾分?”
岑慕:“十分。”
江卉理解的點了下頭。
這個分數,倒也不算偏心,而是實事求是。
江卉:“你說實話,你當初選擇傅老板做你老公,是不是有見起意的念頭在?”
岑慕:“外表只占了一點點,但綜合來說,他的確是最適合我結婚的人。”
江卉:“只是客觀考慮他的條件,沒有一點私心存在?”
岑慕想著那時候的自己,似乎就是想找個與自己匹配的對象結婚,也省的被介紹一些七八糟去認識。
于是,搖搖頭,回道:
“沒有。”
江卉有時候還羨慕岑慕的理智。
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家里面的財產大部分歸所有,又是最寵的兒,結婚之前對于男之事又不興趣,所以相當于從來沒過的苦,如今就連結婚,都是直接嫁了江城所有名媛最想嫁的男人,婚后滋潤又安逸。
江卉難免羨慕地說道:
“好吧,還是你聰明,不的話,的確容易找到好男人。”
不像,每次上頭,總是能遇到令自己揪心揪肺的壞男人。
二人在這邊聊了許久。
岑慕起的時候,忽然遇到家里面打掃的阿姨在搬運窗邊的綠植。
岑慕好奇問道:
“怎麼忽然搬這個了?”
“啊,剛才先生回來過了,說是季節變了,把窗邊的綠植換一批。”
“傅敘白?”
“對。”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有一陣子了,不過回來沒多久,就又出去了。”
岑慕緩緩點頭。
“好,我知道了。”
晚飯時候,江卉留在這邊吃飯,傅家長輩對也很友好,一家人吃飯氣氛很融洽。
但傅敘白晚上沒回來,說是在外面有應酬。
差不多十點鐘。
臥室的門從外面被推開了。
他進來的時候,塔芙妮正窩在床頭一角。
見他進來,小家伙很敏捷地跳下去,然后走到他邊歡迎他回家。
岑慕這時候已經換好睡準備睡覺了。
拿著手中的iPad,偏頭看了一眼傅敘白,自然道:
“回來了。”
傅敘白輕應一聲,然后下了上的西裝外套。
雖然說是應酬,可岑慕沒有聞到他上有酒味。
注意還專注的放在iPad上,沒有注意到傅敘白那邊。
終于。
幾分鐘后,岑慕一臉激地起,炫耀似的向傅敘白展示著自己手中的屏幕,“看。”
傅敘白睨過去,“這是什麼。”
岑慕:“我剛才在全國限時數獨闖關賽中得到了第一名。”
傅敘白:“是嗎。”
岑慕難免得意,翹:“我是不是很厲害。”
傅敘白安靜看一陣,然后解開領帶,扔到旁邊位置,清淡道:
“是不是總有人夸你聰明?”
岑慕這時候倒是知道保持謙虛了,“還好,也不是經常。”
視線還放在屏幕上,順便截了個圖,準備一會兒發給表哥看。
只是埋頭看屏幕的時候,沒發現傅敘白已經靠近這邊。
忽然。
手中的iPad掉落在床邊。
男人俯靠近,致俊的臉龐距離很近,高的鼻梁在鼻尖,聲音莫名嘶啞:
“那有沒有人說過你不聰明?”
岑慕:“……目前為止還沒有。”
說完,有些警惕地了小,問他:
“你喝多了?”
傅敘白:“只喝了一點點,沒醉。”
岑慕:“那你這是……”
傅敘白低頭忽然吻,輕聲道:
“岑慕,你一點也不聰明。”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在吻,不像聊天,更像是調。
岑慕:“……”
沒明白傅敘白這忽如其來的評價是怎麼回事,但還是頗為不服氣地回道:“哪里不聰明?”
傅敘白輕笑一聲,“婚禮第一天的時候,還怕我騙你,最近怎麼都不提了?”
岑慕有些不自然的了下。
“我不是都驗過貨了嗎。”
傅敘白指尖落在耳垂,很溫的碾磨著,“所以我說你不聰明。”
岑慕深呼吸一口氣,有些不開心地睨他,“你在耍酒瘋。”
“沒有,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實。”他低頭,在岑慕耳邊溫聲說道,“你驗的,只是一部分,但不是全部,男人行不行,跟那個關系不大。”
他這話說的令人浮想聯翩。
岑慕忍不住臉紅。
傅敘白說是沒喝多,結果在耳邊說了這些,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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