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荔不言。
這話自然不是真心,只是對不滿的發泄話罷了。
岑慕也懶得跟孟荔浪費時間,只是讓放寬心,對的男人完全不興趣,甚至向保證,再過一段時間,秦玉明肯定就會完全屬于一個人。
孟荔當時沒明白岑慕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剛想追問,岑慕便開車離開了這邊,看樣子并無想跟多談的。
岑慕并不是多討厭這個人,只是覺得這樣的對峙太不面了。
一個還未結婚的單人,就因為秦玉明,沾染上了這種事。
岑慕覺得實在是晦氣。
今日被孟荔主上門找茬,岑慕也不是完全沒有脾氣。
孟荔看那眼神,完全就是在看一個敵人。
仿佛就是在對岑慕說:不被的人才是小三,早點放手才是最好。
岑慕早就讀懂潛臺詞,只是不想跟多做計較。
但岑慕只是不跟人計較,卻把這筆賬記在了秦玉明的頭上。
說來說去,如果沒有他,也沒有這些荒唐事。
等江卉到達二人約會地點的時候,發現岑慕正專注的在手機上發著消息。
江卉把包放在一側,問:
“跟誰聊天呢,那麼專注。”
岑慕視線從手機上收了回來,然后彎一笑:
“明天你就知道了。”
江卉:“難不江城又要有新聞要看了?”
岑慕:“差不多,而且這次的主人公,你也很。”
江卉興趣地勾。
“是嗎。”
次日。
江城最大的娛樂周刊出來一條猛料。
秦氏公司東家的花邊緋聞,就這麼沒有預告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秦家還算是低調,這些年來很有這麼拋頭臉的時候,秦玉明和友在咖啡館,畫展廳,藝長廊等地方約會的照片都被人拍攝下來刊登在頭條位置。
此消息一出,江城那幫上流圈子算是徹底炸了。
秦玉明鬧出這樣的緋聞,若是沒有婚約還好說,可他還跟岑家有著婚約,就出這樣的花邊新聞,這婚約肯定是不能繼續了,兩家長輩的臉面也不好看。
秦家早早的就收到了消息,急就把秦玉明了回去。
岑慕不知道秦家現在什麼樣了,但是沈香薇卻是坐在樓下,眉頭鎖道:
“我之前看小秦也不是這樣的孩子啊……”
岑華坐在旁邊喝著剛剛磨好的咖啡,淺淡點評道:
“男人無非都是那麼一回事,有什麼可驚訝的,但是他在婚前就敢這麼做,也是我沒想到的,看來秦家家風還是不夠嚴,我以為按照秦玉明的膽量,是不敢這麼做的。”
沈香薇瞪他一眼,“什麼男人都是那麼一回事,難不你也是?”
岑華輕咳一聲,尷尬道:
“我對夫人可是一片忠心,你怎麼能懷疑到我的頭上,我只是實事求是的說話罷了,你看我們千挑萬選了那麼久,好不容易給岑慕選了個未婚夫,就是怕被外面那群不學無的公子哥招惹上,結果這個秦玉明還是不爭氣,出來這樣的事。”
沈香薇把報紙扔到桌上,不屑道:
“秦家不得要跟我們聯姻,岑家可是世代的藝世家,若是攀上了我們兒,他們不知道有多開心,現在就算是秦玉明跪在我們面前,我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了。”
岑華往樓上看了眼,問自己太太,“岑慕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心?”
沈香薇嘆氣:“不清楚,等一會兒下來吃早飯再說。”
過了十分鐘左右,岑慕便下樓吃早飯。
岑華和沈香薇打量了許久,發現岑慕并無傷心之意,反而神輕快,看上去比往日都要開心。
本來沈香薇還在琢磨岑慕是不是還不清楚這件事,還想著要不要多瞞一陣。
但這世界上終究是沒有不風的墻,沒多久,沈香薇就知道料這新聞的人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岑慕。
秦家母親專門打電話來質問沈香薇,說岑慕做事怎麼也不跟雙方家長商量,就算是要解除婚約,也可以找個面方式,就這麼把秦玉明的私事掛在報紙上,以后還讓他們秦家怎麼在江城做人。
沈香薇本來心中就窩火,被秦家母親這麼一質問,當場諷刺回去,“分明是秦玉明犯錯在先,我兒就算是料了又怎麼樣,要不是他不潔自好,八百張照片也奈何不了你秦家,既然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看兩個孩子的婚約就徹底結束了吧,岑慕就算一輩子不結婚,也不可能跟這種朝三暮四的人在一起,我勸你們秦家以后還是要好好教育孩子,若是早知道秦玉明是這種貨,我是萬萬不可能讓岑慕同意這門婚事的!”
說完,沈香薇像是徹底解氣般地掛斷了電話。
岑華在旁邊略帶擔憂的問道:
“這樣會不會說的太過分,畢竟秦家在江城勢力也不小。”
沈香薇到底是大小姐出,翻了個白眼過去,“秦家算什麼,我那話就是說給聽的,本來還沒那麼生氣,竟然敢惡人先告狀,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敢讓我兒委屈,他們家是真的找死。”
岑華認可點頭。
他夫人的火辣脾氣,這麼多年他還是很認可的。
后來岑慕在窗邊澆花的時候,沈香薇走到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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