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
再加上格像爸爸,能讓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坦然,小小年紀,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怯場。
當初剛生下來的時候也就哭了兩聲,接著一雙眼睛圓溜溜的就整個房間來回看,來回打量,一眨一眨,小樣十分招人。
蘇梔記得當時那小的,六斤七兩,小包被包著也就那麼一丁點大,小手在包被外邊時不時的出來,或者咬在里吸,周宴拾就站在那嬰兒床旁邊看,總是不敢抱,但又很想抱,旁邊杜清親自教著自己兒子怎麼抱孩子,周宴拾耐心很多,一點一點學。
“喲,這是小蘇遇吧?你爸爸呢?”一位老教授戴著一副老花鏡,見到小蘇遇立在臺階上彎下腰逗,“爸爸是不是不要你啦?”
小丫頭指了指旁邊的停車場,眨了眨眼一點一點耐心禮貌的跟人解釋:“老爺爺,我爸爸在那邊車子里拿東西呢。還有哦,我爸爸不舍得不要我的。”小說話雖然磕,說的也慢,但是從來都是一字一句表達的清楚明確。可能對人問的話不太滿意,一個老字回的特別有靈,明顯長大會是個不肯吃虧的。
老教授看著小娃娃一副小大人的正經模樣不住呵呵呵呵呵的笑,看到周宴拾拿完東西從一邊走過來直起打趣兒說:“宴拾,你家這小娃娃真可,小模樣長得真俊,真喜人。才這麼點大那小說話溜的,我看長大后旁人還不好在這里得便宜呢。”
夸得周宴拾這個當爸爸的跟著笑,幾 步過去將小蘇遇抱起來,小丫頭習慣的出兩只乎乎的小手就摟在了周宴拾脖子上。
“蘇遇,喊爺爺。”
小蘇遇一改剛剛措辭,去了老字,然后糯糯禮貌的喊了聲:“爺爺。”
老教授唉的應了聲。
“您老人家怎麼舍得過來學校了?”
“喊我來開個會,我都退休了,宴拾你下次給說說,讓那些家伙別喊我這老頭子了,我正忙著在家里種菜呢。”
周宴拾笑笑:“是您德高重。”
老教授抬手指了指周宴拾,接著又過去逗小蘇遇:“小丫頭,媽媽好還是爸爸好?”
“媽媽、爸爸都特別好。”小音接話很及時,“都很我。”
說的老教授又是笑,抬手指著小蘇遇,了乎乎的小臉蛋:“小人啊,這麼小就知道說話不得罪人了哈哈哈。”
周宴拾呵笑了聲,大手握住兒摟在脖子里的小手晃了晃逗人玩。
“我聽他們說上次學校干部宴會,你家這小娃娃還有模有樣的跟那老宋下棋酒,”老教授說的酒自然是形式上的酒,是小蘇遇跟著周宴拾在場合里學到的假模假式,“他好一陣子稀罕,逢人就夸贊你家這小丫頭。”
這事周宴拾還真不知道,聞言看了眼小蘇遇,這一眼頗為嚴肅,小蘇遇悶聲不吭,半天過去,終究人小,扛不住周宴拾的迫,“我喝的水。”用的小水杯。
“對對,孩子喝的水,我剛說的不嚴謹。”老教授旁邊幫腔。
周宴拾看小蘇遇的視線這才緩和下來。
晚上下班,父兩人立在蘇梔工作室國貿大廈的下邊等人,需要加一會班的蘇梔自然不知。
周宴拾帶著小蘇遇在樓下廣場里用面包屑喂鴿子,小蘇遇著一點面包屑丟過去,然后看一眼周宴拾,開口問:“爸爸,你是不是要給媽媽驚喜?”
周宴拾鼻息輕出的笑了下,上手過去寵溺的刮蹭了下小丫頭那神似蘇梔的小鼻子,“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然后接著說,“今晚送你去爺爺那。”
“你跟媽媽,今晚是又有重要的事要辦是嗎?”小蘇遇將面包了一口往自己里抿了些。
“......”周宴拾不住哼笑出聲,點頭嗯的應了聲,手過去又了那乎乎小臉,“是有重要的事要辦,你在爺爺那要聽話,不要太淘氣了,聽見沒?”
小娃娃點點頭,“我會很聽話的,別忘了接我回去。”
“......”周宴拾湊過去寵溺的親了親小丫頭額頭,了那一頭跟蘇梔一樣舒的頭發,承諾人:“知道了。”
蘇梔跟著一眾同事下班走出大樓,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大一小父兩人在廣場上等的場景。周宴拾坐在旁邊的石椅子上,隨懶散的靠在那,看著跟前的小丫頭跑來跑去的喂鴿子,抓鴿子玩。
先丟面包屑,然后趁鴿子吃就上去抓,也不膽怯,鴿子驚覺飛走便邁著小短滿廣場的追。
追著追著遠遠看到蘇梔,小丫頭就開始喊:“媽媽——”然后依舊邁著兩條小短跑的倒是比誰都快,騰騰騰的跑到人跟前著兩只胳膊求抱抱。
周宴拾起也信步走過去,然后將蘇梔挎在上的包接到手里。
不遠路邊停著周宴拾平日里上班喜歡開的那輛黑邁赫。明顯還沒回家,直接過來的這邊。
“今晚去爸媽那。”
小蘇遇被蘇梔抱起后小就開始將周宴拾剛剛的話給人倒了出來:“爸爸說今晚會把我留在爺爺那,說你們今晚有重要的事要——”辦——
“......”
辦字沒說出口,被親媽給攔了下來,蘇梔及時捂住了小蘇遇的,然后斜了一眼周宴拾。
“......”周宴拾貌似很無辜的抬手撓了下眉心。因為這番話的確也是小蘇遇自己編排的,他隨意附和了下,結果就變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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