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
好吧,看來徐興德都是在外頭胡鬧,不敢鬧到明面上,不過那徐夫人是一定知曉的,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
又過了一會兒就開宴了,還有先兒說書,很是熱鬧。
一些份相當的夫人們談笑聊天,更多的則是三三兩兩的分散開來。
梁云之遇到了人,就昭昭先去池子旁等,池子邊人也安靜,正好昭昭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立時就往池子邊走。
等昭昭走到池子邊才知道這里為什麼沒人了,因為池子離宴席遠,看不見也聽不見宴席,來此的夫人們大多都想著際,自然不會來這兒了。
昭昭想回頭和鶯兒說話,卻聽見一道渾濁的笑聲。
是徐興德,他怎麼過來眷了!
昭昭只好著頭皮行禮:“徐大人。”
單單行禮這麼一個作,都顯得昭昭段妖嬈,還有說“徐大人”三個字時的聲音,徐興德的子登時就了一大半。
授魂與,可謂是也。
瞧見了徐興德瞇瞇的神,昭昭有些害怕,想還是帶著鶯兒回宴席上去才是,行了個禮就要走,可徐興德攔住了。
“昭昭姑娘未免有些無了,當日在醉月樓我就相中你了,還和蕓娘定下了你的初夜,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昭昭姑娘你就了旁人的外室了。”
徐興德說這話時語調拉的很長,昭昭上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昭昭裝作沒聽見要走,徐興德面沉下來:“昭昭姑娘可太不懂事了。”
轉而語調一變,“昭昭姑娘,你可知這些日子我想你想的很,夢里都是你,尤其是昨晚上見了你一面,前半夜都沒睡著。”
夢里他不知道想了昭昭多遍。
昭昭冷了臉:“徐大人,昭昭現在已是人婦,還請你自重,”想得趕走了,眼下四下里無人,宴席又離的太遠,要是生了什麼事就不好了。
可接下來,徐興德邊的守衛就抓住了鶯兒,徐興德一步步向昭昭靠近:“人,我想你想的好苦。”
說著就往前一撲,竟然是想要抱住昭昭,昭昭駭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好不容易躲開徐興德,卻被徐興德一步步進了假山里。
“徐大人,你不能這麼做,”昭昭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見昭昭這模樣,徐興德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就能一親芳澤,他獰笑著:“人兒,你就從了我吧,乖乖聽話。”
“徐夫人!徐夫人就在前頭呢,要是徐夫人看見怎麼辦?”昭昭急道。
徐興德遲疑了一會兒,然后又往前幾步:“這兒離前頭可遠著呢,就咱們兩個人。”
天天不應,地地不靈就是眼下的況了,昭昭看著就在前獰笑的徐興德,右手手心抓了發簪,扎的的手心有些痛。
若是徐興德再往前,不是用這簪子扎進徐興德子里就是自殺,這樣活著實在太沒意思了。
徐興德急的直氣,他一把抓住了昭昭的手就要親上去,然后就聽見外頭悉的聲音:“徐二,你們怎麼在這兒,興德呢?”
來人正是徐夫人,剛才是同徐興德的下屬說話,徐興德的心思登時被澆滅了一大半,他只好松開手,這次是不了,只好等下次了,他輕輕地在昭昭耳邊說:“我早晚要把你弄到手。”
然后就走出去:“夫人,我在前頭喝了些酒,來這兒吹吹風。”
徐夫人半信半疑地跟著走了,等人都走了,鶯兒也被他們放回來了,鶯兒焦急地問:“姑娘,你沒事吧?”
“叮當”一聲,發簪掉落在地上,昭昭渾似是了力,額頭上都是冷汗,好半晌才緩過勁兒來:“沒事。”
昭昭沒想到徐興德竟然.熏心到這種程度,竟然青天白日地在假山里就要……好在是徐夫人來了,要不然就不知道現在會是什麼樣兒了。
可徐夫人怎麼會忽然來此?
昭昭滿是疑,等見到梁云之時得到了答案。
原來先前梁云之遇到了人,就昭昭去池子旁等,可聊的時間有些久,梁云之怕昭昭無聊,就吩咐丫鬟告訴昭昭不必等著了,沒想到丫鬟正看見徐興德過來那一幕。
徐興德那的子誰人不知,梁云之當即就知道昭昭怕是有危險,可又不能興師眾的過去,那樣昭昭的名聲就毀了,好在想出了個法子,小丫鬟故意在徐夫人面前說在假山池子旁見到了徐大人,以徐夫人的子多半會去看看,這樣昭昭的危機就解除了。
昭昭很謝梁云之,今天幸虧機警。
好容易挨到宴畢,昭昭馬上就回去了,今天的事把嚇了個夠嗆,以后再也不敢出去了。
剛回去沒多久,陸封寒就回來了。
昭昭連忙上前給陸封寒倒茶:“公子喝茶。”
陸封寒發現昭昭今日有些奇怪,面比平常要蒼白些,他接過茶碗,然后發現了昭昭手心的紅痕。
“你的手怎麼回事?”陸封寒問。
昭昭心一跳,這事兒決不能陸封寒知道,時下對子要求甚嚴,就算假山里的事是被強迫的,可若是被旁人知道了,也只會說是不守婦道勾引人。
“沒什麼,就是今早梳妝的時候不小心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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