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握住了霜霜的肩膀:“典儀都準備好了嗎?”
霜霜點頭:“好了。”
陸硯:“嗯,那咱們上榻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回門呢。”
“好,”霜霜道。
兩人躺到榻上休息。
今天晚上月很好,過幔帳灑進了床帳里。
將一切都映照的朦朦朧朧的。
霜霜很快就有了睡意,迷迷糊糊地半睡了過去。
陸硯卻完全睡不著。
他聞著霜霜上的香味,有些心猿意馬。
他剛嘗了葷,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恨不得天天和霜霜在榻上胡鬧。
昨天已經忍了一天,現在霜霜又躺在他側。
陸硯自是有些忍不住了。
他撐著床榻支起了半個子,然后解開了霜霜的中。
霜霜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覺得上很熱。
心道屋里不是放了冰了嗎,怎麼會熱起來。
下一瞬,那溫度就傳到了的腰肢上。
霜霜一下就睜開了眼睛。
“你這是干什麼?”霜霜嚇得咽了下口水。
陸硯的聲音有些啞,“我幫你檢查檢查,那里恢復的如何了?”
霜霜紅半張:“還好……”
話還沒說完,陸硯就把的給堵住了。
……
結束后。
霜霜漂亮的眼睛里噙滿了淚花。
可算知道了,陸硯口中的“檢查”是什麼意思。
陸硯把全上下都“檢查”了個遍,一個角落都沒落!
翻來覆去的,把折騰了一個多時辰。
霜霜只覺得渾都要碎了。
陸硯則是還在回味方才的滋味兒。
房那天他憐惜霜霜是第一次,故而只要了霜霜一次,并沒有盡興。
今兒他可算是盡興了。
當真是食髓知味,恨不得死在霜霜上。
陸硯握住霜霜細白單薄的肩頭,“對不住,下一次我肯定輕些。”
霜霜氣的別過臉。
可不信陸硯的鬼話,還輕一些呢,差點沒把給吞了。
霜霜的臉又小又白,下頷尖尖,皮和瓷一樣。
此時的眼睛水霧蒙蒙,臉上泛著紅,洇的鬢發散落在臉頰上,又純又。
當真是的讓人挪不開眼去。
陸硯又想欺負霜霜了,他好不容易把這沖下去。
他哄道:“我抱你去洗澡吧。”
霜霜累的手指頭都不想,輕應了一聲。
然后由著陸硯抱去洗沐。
洗沐完后,兩人都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時,霜霜只覺得渾都要碎了一般。
尤其是雙酸,走路都頗有些費勁。
可見陸硯昨晚上把欺負的多狠。
陸硯也有些心虛,今兒是回門日,早知道昨晚上他別要的那麼厲害好了。
他又道:“要不我抱著你上馬車?”
不走路的話,應該會舒服些。
霜霜氣的白了陸硯一眼,這要是讓下人看見,指不定要被傳什麼狐貍了呢。
這下沒什麼話說的了,兩人乘馬車回了承恩伯府。
…
承恩伯府。
承恩伯府一早就把院落外都灑掃好了。
就等著陸硯和霜霜回來了。
此時,裴霖和裴嘉寧在垂花門等著,裴正德和杜氏則是在影壁前等著。
今天日頭很好,裴正德和杜氏的樂的合也合不攏。
實在是霜霜剛親,承恩伯府就得到了好。
裴霖今年及冠,按說早該娶妻生子了,可是裴霖一貫游手好閑,是個十足的紈绔子弟,又沒有個正經差事,哪有人家愿意把好姑娘嫁進來。
可自打霜霜與陸硯婚的事傳出來后,就有人結著裴正德,給了裴霖一個正經的差事。
裴正德連皮子都沒,裴霖的差事就到手了。
杜氏也是高興的,這下有了正經差事,也有好姑娘愿意嫁給裴霖了。
眼下的一切都是在往好的方向走,而這一切,都是借了霜霜的。
裴正德和杜氏現在更不敢惹霜霜了,只差把霜霜供在頭頂上。
又過了一盞茶功夫,小廝匆匆跑過來:“老爺,夫人,馬車就要到了。”
裴正德連忙打起神,準備迎接陸硯和霜霜。
這廂陸硯和霜霜也下了馬車。
裴正德和杜氏連忙向陸硯見禮:“陸大人來了。”
然后又道:“霜霜回來了。”
看到霜霜,裴正德和杜氏心里都恍惚了一下。
在賜婚那天,陸硯便向皇上求了誥命,霜霜一嫁給陸硯,就了正二品的誥命夫人。
要知道滿朝都沒有幾個品階這麼高的誥命夫人,而且一般都已經頭發花白了。
可霜霜才十六歲。
明明才嫁過去幾天,份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霜霜今天回門便穿了二品誥命夫人的服制。
大紅的,袖袍和斕邊都是以墨做紋飾。
日打在霜霜上,竟然顯出了幾分上位者才有的氣勢。
裴正德和杜氏都不敢正眼去看霜霜。
也是這時,他們才意識到,霜霜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任由他們擺弄的小庶了,而是鎮國公府的主母,正二品的誥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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