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枝敢這麼做應當是有把握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廂杏兒往水面下游。
來之前柳盈枝都安排好了,只要按照之前安排的,把柳盈枝救上來就好了。
這樣一來只是會嗆些水,并沒有大礙。
只是游到水面下以后,杏兒才發現柳盈枝已然昏迷,而且柳盈枝附近的水都染了。
杏兒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杏兒連忙游過去,然后把柳盈枝救了上來。
方才在水里的時候看的不大清楚,這會兒上了岸,才終于看清晰。
柳盈枝從額頭到臉頰是一道傷痕,上面全是。
杏兒徹底慌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只能下意識地拿出手帕,然后按在柳盈枝的傷:“姑娘,你醒醒啊。”
看見這一幕的霜霜也懵了。
柳盈枝竟然傷了,而且看這狀傷的還不輕。
瞧傷口的樣子,柳盈枝應當是撞上了池子里的石頭。
再加上杏兒慌的神,現在霜霜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柳盈枝和杏兒確實是提前設了這個局,可是柳盈枝竟然意外撞上了池子里的石頭,真的了傷。
杏兒還在哭喊,是真的害怕了。
柳盈枝的傷口不算深,昏迷應當也是因為撞到了頭。
問題是柳盈枝從額頭到臉頰的傷口,這怕是要留下疤痕。
…
另一頭。
巧月匆匆去了前頭找福康公主。
聽了巧月的話后,福康公主面一滯,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原樣。
福康公主就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還笑地同賓客道好好吃席,說要去后面忙些事。
眾人完全沒有懷疑。
代完后,福康公主去了池子邊,讓下人把附近的出口都圍住,以免被旁人看到。
一個是太后的親侄,一個是陸硯的未婚妻,哪個都得罪不起。
在事沒有明朗前,還是先把消息封鎖住。
一到了地方,福康公主就看到了柳盈枝滿臉的。
福康公主心里咯噔一聲。
日照在柳盈枝臉上,將臉上的傷口照的分毫必顯。
福康公主心道完了,這是毀容了。
這事定然不能輕易了結了。
福康公主連忙讓婆子把柳盈枝抱到屋里去。
柳盈枝份貴重,深得太后的喜歡,而且的臉又傷到了,還是得早些送到宮里去為好。
把柳盈枝的事安排好后,福康公主才走到霜霜邊。
霜霜小臉煞白,顯然是被這事給嚇到了。
福康公主之前和柳盈枝有過接,知道柳盈枝真實的秉,估著今天的事多半和霜霜沒有關系。
“裴姑娘,你別擔心,真相早晚會水落石出的,”福康公主安霜霜。
霜霜抿:“嗯。”
發生了這樣的事,霜霜哪里還有心赴宴,福康公主索讓霜霜先回去。
至于宴會,為東道主自然是要繼續辦下去。
要不然匆匆把宴會散了,眾人都會發現不對的,這事也就鬧大了。
…
霜霜帶著巧月回了府。
回到府里后已經是下午了。
霜霜也逐漸回過神兒來了,此時才意識到福康公主幫了多大的忙。
要不是福康公主,這事早就鬧大了。
這世上的人都是喜歡看熱鬧的,不管事實真相如何,都會說是推了柳盈枝落水,害的柳盈枝傷,到那時就真的完了。
幸好有福康公主在。
只是這事是暫時過去了,可柳盈枝那邊要怎麼辦呢?
霜霜坐在人榻上怔怔出神。
柳盈枝落水本來就是為了陷害,現在柳盈枝傷了臉,只怕更加不會放過。
太后又那麼疼柳盈枝……
霜霜越想臉越白。
到時候柳盈枝一口咬定是推的,該怎麼辦?
誰能證明不是做的。
是了,在暗中保護的暗衛肯定都看見了,可暗衛也算是的人,只怕太后不會信暗衛的話。
霜霜越想越灰心,小臉也愈發蒼白。
巧月擔心的很,道:“姑娘,你別擔心,陸大人肯定會有法子的。”
在巧月提到陸硯的時候,霜霜的臉上終于有了些神采。
這會兒也到了用晚膳的時間了,該用膳了。
巧月問霜霜:“姑娘,您要不吃些粥吧?”
霜霜搖了搖頭,現在什麼都吃不下。
瞧見霜霜這模樣,巧月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很快就到了晚上,霜霜由著巧月服侍著梳洗,然后躺到了榻上。
霜霜怎麼也睡不著。
正在這時,霜霜聽到了窗扇打開的“吱呀”聲,接著就是腳步聲。
霜霜坐起了,想一定是陸硯來了。
陸硯進來后徑直走到了床榻邊上。
霜霜一下就抱住了陸硯的腰,“陸大人,你來了。”
陸硯一來,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再也不害怕了。
陸硯坐在榻邊上,然后著霜霜的背脊:“嗯,我來了。”
過了一會兒后,霜霜恢復了平靜。
松開了陸硯的腰肢:“陸大人,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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