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的心跳都停滯了一下。
仔細一回想,幸好沒說什麼出格的話,而且這幾天陸硯沒來,也沒看玉佩。
想到這里,霜霜終于松了口氣。
陸硯問霜霜:“怎麼了?”
霜霜搖頭:“沒什麼,就是隨口問一下。”
解釋完所有事,屋沉默了一瞬。
霜霜覺得有些奇妙,這事真的訂妥了,就要嫁給陸硯了。
霜霜抱住了陸硯的腰,然后仰起脖頸看著陸硯:“陸大人,我怎麼覺得這不像是真的呢?”
陸硯俯親了親霜霜的:“是真的。”
兩個人許久沒有見面了,這一就像是燃起了火苗一般。
陸硯和霜霜親了許久。
結束時,兩個人都氣吁吁,面暈紅。
霜霜的子骨都了,靠在陸硯懷里。
霜霜的手著陸硯的袖:“陸大人,那這樣一來,咱們豈不是要三個月都不能見面了。”
婚期訂在三個月后。
按這時候的禮節,訂親的男在婚前是不能經常見面的,要不然的話便是不守禮節,會被人講究的。
就比如之前的各種宴會,現在和陸硯基本不能同時參加了。
霜霜的小臉一下就垮了。
不想和陸硯分開這麼久,而且到時候玉佩該怎麼辦。
陸硯輕著霜霜的背脊:“你忘了,咱們現在就見著面呢。”
霜霜恍然,是了,突然犯傻了,陸硯可以像現在這樣翻墻過來找啊。
想到這里,霜霜又開心了起來。
這會兒子時辰也不早了,陸硯得回去了,他明天還要上朝呢。
霜霜有些舍不得陸硯,還抱著陸硯的腰。
陸硯吻了吻霜霜的瓣,他想霜霜真是個小妖,他恨不得立時把霜霜娶進門。
其實這婚期是陸硯親自選的,是上上大吉之日。
尋常人家走三書六禮都要一年半載的,三個月已經算是非常快的了。
之前陸硯是這麼想的,可現在他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把婚期訂的更早一點好了。
這三個月,實在難熬。
再舍不得,還是要分開的,陸硯順著原路回去了。
陸硯走后,霜霜也重新躺到了榻上。
這回霜霜很快就睡著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天大亮時,霜霜醒了過來。
巧月在外間聽到了靜,連忙過來服侍霜霜。
換好裳后,巧月道:“姑娘,奴婢這就去打水,你稍微等一會兒。”
霜霜點頭。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巧月端了盆水回來了。
霜霜發現巧月臉上一直帶著笑,就問道:“怎麼了嗎?”
巧月把盆放下:“姑娘,你不知道,方才奴婢去打水的時候,凈房的人都爭先恐后的,現在們都爭著搶著要來伺候姑娘你呢。”
先前小院門庭冷落,這會兒卻熱鬧極了。
就連丫鬟婆子們都了心思想來伺候霜霜。
畢竟等霜霜親的時候,是要帶不丫鬟去鎮國公府的,這也算是霜霜的嫁妝。
能去鎮國公府,這是多麼大的榮耀啊。
府里的丫鬟婆子們幾乎都要打破頭了,就為了過來伺候霜霜。
霜霜聽后無奈地笑了一下。
這以后,算是有的忙了。
…
鎮國公府。
清早,一府人坐在桌上用膳。
陸思朗也坐的板板正正的,很有模樣。
蔣琬給陸思朗盛了一碗粥,陸思朗還道:“謝謝娘。”
陸老夫人也了陸思朗的頭:“思朗最近乖巧的很。”
陸老夫人接著道:“今兒咱們全家人除了你們父親,也算是都到齊了。”
只除了陸敬岳,他還在外面鎮守邊疆。
接著,陸老夫人宣布了陸硯即將和霜霜親的事。
這是個大事,得提前準備起來,自然要宣告整府。
蔣琬的子一晃,差點沒坐穩,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
陸老夫人也發現了蔣琬的異常,不過沒多想,只以為蔣琬是太過驚訝。
陸老夫人便同蔣琬說了所有的事。
和陸硯也不是故意瞞著蔣琬的,實在是柳盈枝這事來的匆忙,還沒來得及告訴蔣琬而已。
蔣琬聽后沉默了下,然后才出一個笑來:“如此,便恭賀小叔了。”
陸老夫人也笑道:“這是個好事,硯哥兒三個月后就要親了,府里也該準備起來了,我年歲也大了,這些就都給你了。”
蔣琬的心幾乎都在滴,可面上還是在笑:“嗯,祖母,我一定會辦妥的。”
陸老夫人滿意地拍了拍蔣琬的手,這麼些年來,府里的事都是由蔣琬辦的,相信蔣琬。
陸硯也開口道:“麻煩大嫂了。”
這些事太過瑣碎繁雜,陸硯畢竟還要忙朝上的事,而且他對這些也不大懂,只能托給蔣琬了。
看著陸硯,蔣琬有些晃神。
的心像是被活生生地剜下了一大塊,疼的幾乎都沒有知覺了。
竟然要親自給陸硯辦婚事。
半晌,蔣琬才笑道:“好啊,都給我。”
這廂陸硯又道:“祖母,我打算過兩天就去承恩伯府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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