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還有一堆外命婦等著太后召見呢。
太后點頭:“嗯,你先回去休息吧。”
柳盈枝直接回了寢殿。
丫鬟們已經把屋子收拾好了,包括火盆和灰燼,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杏兒服侍著柳盈枝洗漱。
柳盈枝一直很平靜,也沒再發瘋,杏兒松了口氣。
等一切收拾停當后,杏兒吹熄了蠟燭,然后退了出去。
屋里面,柳盈枝卻怎麼也睡不著。
還在想著太后說的那番話。
誠然,太后說的很對,只要按照太后說的做就好。
可心底有道聲音,那聲音一直在說不甘心。
不想讓霜霜和陸硯有一牽扯。
這晚上柳盈枝一直都沒睡著。
第二天一早起來,果然病了,發起了燒。
雖然溫度不高,但的子很不舒服。
一直養了四五天,柳盈枝的子才好全。
子一好,就去了陸老夫人那兒。
…
柳盈枝到的時候陸老夫人正在念佛。
柳盈枝向陸老夫人見禮:“老夫人。”
陸老夫人連忙扶了柳盈枝起來:“喲,瞧你這小臉,怎麼好像是清減了幾分。”
柳盈枝笑道:“是嗎,許是這幾天沒吃好。”
大吵大鬧生了病,太后就把這消息掩蓋下了,因而沒有外人知道。
陸老夫人:“怎麼能不好好吃飯,你年紀輕,還是該好好用膳才是,要不然會傷了胃。”
柳盈枝抿笑起來:“是,老夫人,我知道了。”
柳盈枝和陸老夫人分別坐在椅子上。
兩人閑聊起來。
聊天過后,柳盈枝松了口氣。
陸老夫人待還是很好,瞧著意思,陸老夫人還是想讓嫁過來。
陸老夫人還是很相中的。
柳盈枝低垂了眼睫,想太后姑母說的果然對,陸老夫人定是不同意陸硯和霜霜。
柳盈枝放下了心。
說著話,陸老夫人注意到了柳盈枝旁的匣子。
陸老夫人問道:“盈枝,你怎麼還帶了個匣子過來,這里面裝的是什麼?”
柳盈枝一笑。
然后才道:“這匣子里是我請醫開的養胃的丸藥。”
“陸大人早年前一直率兵打仗,想來在戰場上總是一頓飽一頓的,怕是胃會不太好,我就讓醫調制了些養胃的丸藥,打算送給陸大人,說不定會有些幫助。”
陸老夫人聞言笑道:“果真是個心細的好孩子。”
柳盈枝這一舉,越發打了陸老夫人。
陸老夫人原本也想撮合柳盈枝和陸硯,就道:“算算時辰,硯哥兒這個時辰應當快回來了,你把藥送過去吧。”
柳盈枝紅了臉。
何嘗不知道陸老夫人是在幫。
柳盈枝起:“嗯,那我現在就給陸大人送去。”
柳盈枝說完就起了,拿起了匣子,一旁的小丫鬟引著柳盈枝往陸硯的院子去。
陸硯的院子就在隔壁,繞過幾條回廊就是。
也是巧了,柳盈枝剛走到院門口,陸硯就回來了,陸硯進了門里。
柳盈枝連忙追上去:“陸大人,等等。”
陸硯剛忙完回來,就聽到了一道聲。
陸硯轉過了,他瞇起眼睛。
柳盈枝怎麼來了?
陸硯順著過去,就看到了柳盈枝旁的丫鬟,這丫鬟是陸老夫人房里的。
陸硯的神冷了幾分。
現在他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定是他祖母又在想法子撮合他和柳盈枝。
柳盈枝一疊步走到陸硯面前,還沒等說話,的臉就先紅了。
竟然有些不敢抬頭看陸硯。
陸硯有些不耐煩,他剛要,就聽到一道極細微的靜。
他自習武,才能分辨的出來,這聲音是屋里傳來的。
他的屋里一向沒人敢進去,除了霜霜。
陸硯抬眼,霜霜什麼時候過來的。
陸硯猜得沒錯,霜霜現下正在陸硯的屋里。
宴會馬上就要結束了,要離開暢音園了,霜霜便想趁這最后幾天經常過來。
今天也是如此,閑來無事,便先過來等陸硯。
方才一聽到腳步聲,就打算出門迎陸硯,誰想正好撞上了柳盈枝過來這一幕。
霜霜悄悄豎起了耳朵,聽起來。
這廂柳盈枝終于鼓足勇氣:“陸大人,我聽說你這幾天一直在忙,可沒累壞了吧?”
陸硯正在想著霜霜,他本沒有聽清柳盈枝的話,也就沒回應。
柳盈枝自然沒有發現,抬手把匣子遞給了陸硯:“陸大人,這是太醫開的養胃的藥丸,對子很好,你若是日后胃痛的話,可以吃這個。”
柳盈枝怯怯的,臉都紅了。
陸硯的聲音有些冷:“謝過柳姑娘的好意,不過不必了。”
柳盈枝正等著陸硯接下呢,聞言就愣住了:“陸大人……”
不過是想給陸硯送些東西,他怎麼會不要呢。
柳盈枝慌地解釋:“陸老夫人也說這藥丸好,所以我才過來給你送的,陸大人,你就收下吧。”
陸硯后退了一步。
“柳姑娘,男授不親,這藥丸你自己留著吧,”陸硯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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