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隨之而來,霜霜就有些不開心了。
這樣重大的事,陸硯日后怕是要更忙了。
泡完溫泉后回去,們倆只怕要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見面了。
玉佩的裂紋也沒法兒修復了。
算了算了,還是別想了,霜霜搖了搖頭。
覺得有些熱。
泡了有一會兒了,頭發又沾了水,這樣漉漉的披在肩上,越發熱了。
霜霜道:“陸大人,你幫我把頭發挽上去吧。”
之前在杭州的時候教過陸硯,以陸硯的聰明,現在應當不會忘。
霜霜背過來。
陸硯看著霜霜漉漉的發,然后取過了一旁的玉簪。
他按著之前霜霜教給他的步驟一一進行。
只是給人挽發實在是很難,時間又過了許久了,陸硯有些記不清楚了。
他折騰了一番,好不容易幫霜霜發頭發挽好。
霜霜晃了晃腦袋。
還行,挽的還不錯,只落下了一縷頭發。
霜霜頓覺暢快了許多。
陸硯也打量了一下,不錯。
只是這樣一來,越發顯出了霜霜纖長白皙的脖頸。
陸硯的子又不控制地熱了起來。
陸硯看著霜霜喋喋不休的紅,他想,和霜霜一起泡溫泉簡直就是場折磨。
陸硯到底沒忍住,俯吻住了霜霜的。
霜霜正說著話呢,一下就被陸硯親上了。
陸硯的這個吻很溫,霜霜的腦子也暈乎起來。
陸硯本只是想淺嘗輒止,誰想還是沒忍住。
他離了霜霜的,又啄了兩下,然后看到了霜霜白皙的耳垂。
陸硯眸子一暗,然后俯含住。
他之前都是中規中矩地親霜霜的或脖頸,還是頭一次親的耳垂。
霜霜的子卻一下就了,腳尖繃,然后掛在陸硯上。
霜霜的聲音又低又,“陸大人,你別鬧……”
陸硯恍然,原來霜霜的耳垂很敏。
可他忽然起了壞心,霜霜的都了。
霜霜氣的小臉暈紅,陸硯見狀道:“好,我不鬧了。”
不親耳垂了,改親脖頸。
霜霜的瑩白,陸硯在上面種了好幾朵梅花。
霜霜怎麼說陸硯都不停,索就由著陸硯去了。
結束后,霜霜看著那些痕跡,心道又得幾天才能消下去了。
都是“引狼室”,早知道不陸硯跟泡一個池子好了。
霜霜本就泡了有一段時間了,又和陸硯胡鬧了一通,子越發的熱,有些撐不住了。
“陸大人,我們回去吧,”霜霜道。
陸硯點頭:“好。”
霜霜的還有些虛,陸硯先出了池子,然后扶著霜霜出來。
兩人各自換了干凈的裳打算回客房。
陸硯見霜霜走的那麼慢,就一把抱起了霜霜。
驟然被懸空,霜霜嚇得趕攬住陸硯的脖頸。
陸硯道:“我抱你回去。”
霜霜同意了,既然陸硯想抱,又不想走路,就讓陸硯抱回去吧。
一路出了間,巧月見到這一幕連忙低下了頭。
巧月心道們姑娘和陸大人的是越發好了。
池子離客房有一段距離,這里雖然人不多,但偶爾也有人經過。
霜霜的臉一下就紅了,把臉藏到了陸硯懷里。
怕被人看到。
陸硯勾笑了下。
之前大多數時候都是霜霜主纏著他,他一直以為霜霜的膽子很大,看來也會啊。
陸硯故意放慢了腳步。
霜霜急的小聲道:“陸大人,你快點兒走。”
陸硯這才大步往客房里走,等到了客房里,陸硯把霜霜放到人榻上。
巧月一直跟在后面,很有眼力見,把門關上,然后一直守在外面。
屋里,霜霜的子還有些綿綿的。
看來這泡溫泉雖舒服,卻不能多泡啊。
霜霜把玉簪取了下來,漉漉的頭發又披了滿肩。
霜霜道:“陸大人,你把巧月進來幫我絞頭發吧。”
氣的很,必須得盡快弄干頭發,要不然該生病了。
陸硯開口道:“何必巧月,我來。”
霜霜瞪圓了眼睛:“你會?”
陸硯當然會,早年前鎮國公府被流放,他過了好幾年的苦日子,什麼沒見過,什麼不會。
陸硯取過了干凈的帕子,然后小心地把霜霜的頭發攏好。
他怕弄疼霜霜,故而力氣很輕。
不過這個力度正正好,霜霜覺得舒服的很,甚至比巧月弄的更舒服。
霜霜心道看來陸硯還會很多東西啊,日后要慢慢了解。
陸硯很有耐心,他換了好幾塊帕子,終于把霜霜的頭發絞的差不多了。
末了,他幫霜霜把頭發疏通。
捧著霜霜的頭發,陸硯想霜霜的頭發當真是很好,像云霧一樣實又好看。
等一切弄好后,霜霜特意去奩臺前照了照鏡子,陸硯弄得還真不錯。
這會兒時辰也不早了,霜霜有些了。
問陸硯:“陸大人,你了嗎?”
陸硯還好,沒怎麼,不過他還是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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