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夫人讓侍膳丫鬟給霜霜夾了菜:“這桌席面是我府里的廚子做的,你嘗嘗看,味道如何。”
霜霜嘗了幾口,味道很不錯。
兩個人算是順利打開了話題。
曹夫人想起曹平代的事,放下筷子:“我聽大人說你是來杭州游玩的,可喜歡什麼地方,我打小就在杭州長大,若是你有什麼不知道的,盡可以問我。”
霜霜提起了心神,然后道:“當初是我貪玩,聽說表哥來這兒做生意,我又一直想過來看看杭州,便跟了過來。”
霜霜接著回答曹夫人后頭的話,和白熙寧還真的去了不地方,撿了幾樣和曹夫人說起來。
幸虧結了白熙寧這個朋友,又同白熙寧去了不地方游玩,對于這些都能說上些。
要不然哪兒也不去,反倒不符合來杭州游玩這一說了。
聽完霜霜的話,曹夫人道:“白家姑娘也是個好的,你們年輕人就該多出去走走。”
曹夫人說完了侍膳丫鬟:“去拿甕酒來,我和霜霜姑娘喝些酒。”
曹夫人看著霜霜:“吃飯哪兒能不喝酒呢,你說是吧,霜霜姑娘?”
霜霜的心一凜,“曹夫人,我不大會喝酒。”
霜霜沒想到這一茬,曹夫人這意思擺明是想灌醉,然后套的話。
除了上次醉酒,還不真不知道自己醉酒后會如何。
曹夫人輕蹙了眉頭,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這酒度數不高,也不烈,喝幾杯應當沒問題。”
瞧著曹夫人的意思,不喝是不行了。
霜霜只好道:“嗯,也好。”
說話的功夫,侍膳丫鬟就把酒端來了。
曹夫人親自給霜霜倒了酒:“這酒是我自家釀的,霜霜姑娘嘗嘗。”
霜霜端起酒杯一口飲下,嗆得咳嗽起來。
這酒和上次喝的酒自是不能比的,可也有些辛辣,霜霜一時不小心就嗆到了。
曹夫人連忙過來拍了拍霜霜的背:“霜霜姑娘,你沒事吧?”
霜霜這會兒也緩過來了,擺擺手:“沒事了。”
霜霜現在小臉暈紅,眼睛里噙滿了淚花,確實是不會喝酒,要不然裝不出來這個樣子。
曹夫人的疑慮打消了幾分。
曹夫人這次給霜霜倒了半杯:“霜霜姑娘,這次你慢慢喝,千萬別急。”
和霜霜了杯。
霜霜這次慢慢地喝,果然沒有再嗆到。
這酒帶著些果香,確實如曹夫人所說,度數不怎麼高。
可霜霜的酒量本就很淺,只喝了幾杯就有些暈乎乎的了。
的眼神有些迷離。
曹夫人趁機問了霜霜些問題。
霜霜雖然醉了,但心里謹記著來這兒的目的,很自然地回答了曹夫人,一點錯都沒有。
隨著和霜霜的談話,曹夫人也把疑慮徹底打消了。
霜霜這會兒已經有些暈了,覺得很難,頭疼,而且還有些惡心,指著曹夫人:“怎麼有兩個曹夫人啊?”
瞧著霜霜這樣子,就知道是醉極了。
曹夫人扶住霜霜,然后和丫鬟道:“去前頭看看大人他們喝完沒?”
丫鬟領諾,然后匆匆去了前廳。
前廳里,陸硯正和曹平喝酒談事。
陸硯稍有些心神不寧,他擔心里面的霜霜。
不過就算心下再怎麼擔心,陸硯面上都沒表現出一分來。
剛喝下一杯酒,丫鬟就過來了,曹平見狀問道:“怎麼了,可是夫人那兒有什麼事?”
“回大人,霜霜姑娘喝醉了,夫人讓我過來說一聲。”
曹平心里有數,他就道:“既然如此,陸公子便先帶著表姑娘回去吧。”
陸硯也起:“也好,曹大人,咱們下次再聚。”
陸硯去了后頭。
曹夫人已經扶著霜霜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霜霜的臉越發紅了,就連脖頸都著暈紅。
陸硯看到心就一,“霜霜,你還好嗎?”
霜霜抬了眼,的眼睛水霧蒙蒙,見了陸硯就道:“表哥,你來了,不對,怎麼有兩個表哥呢?”
曹夫人在一旁道:“霜霜姑娘醉的厲害,陸公子快些帶著回去吧。”
陸硯點頭,他扶起霜霜。
霜霜渾綿綿的,幾乎沒有力氣走路了,就算是能走路,只怕也是歪歪斜斜的。
陸硯直接俯背起了霜霜,這下可算是把霜霜給帶走了。
等陸硯走后,曹平也回來了,他問起方才的事。
曹夫人道:“大人放心吧,這霜霜姑娘是個子沉靜的,妾把給灌醉了,從里套出了不話來,一點問題都沒發現。”
當了十幾年的主母了,這點子本事還是有的。
曹平聞言果然放心了,看來這陸硯是個信得過的。
…
陸硯背著霜霜往府外走。
霜霜攬著陸硯的脖子,還是暈暈乎乎的,只是約知道這會兒已經出了陳府了,不用再那麼張了。
這一放松,霜霜終于扛不住睡了過去。
陸硯把抱到了馬車里,然后一路回了府。
回府后,陸硯直接抱著霜霜去了的房間。
陸硯小心翼翼地把霜霜放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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