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富商就道:“這酒可真是好東西,酒能助興,醉酒后連膽子都能比平時大些。”
話音一落,旁邊就有人附和,有的說正是這個理兒,平日里不敢做的事,一喝了酒就壯了膽,什麼都敢做了。
陸硯聽到這話略抬了胎眼睫。
他想起了霜霜,當時霜霜就是醉酒后才主吻的他,難道是因為酒壯了膽嗎?
一旁有人接茬道:“可不是,所謂酒能助,”他說著一笑,然后了邊姑娘的小手。
席上的人都笑起來,一副心照不宣的樣子。
陸硯皺了眉,難道霜霜是醉了酒,一時心來來了興致,才會親他嗎?
曹平也跟著大笑,他笑著給陸硯倒了一杯酒:“陸兄怎麼不個姑娘?”
這等場合自然要姑娘,桌上的人幾乎大半都了姑娘相陪。
柳川站在陸硯后,他心道他們大人豈會這地方的姑娘,他們大人最是潔癖,只怕了一下們的手都會不了呢。
陸硯拿起酒杯,然后道:“曹兄,我家有胭脂虎,可不敢來。”
真正的陸澤已然娶妻生子,陸硯正好用了這個借口。
曹平一笑:“沒想到陸兄竟然是個畏妻的。”
曹平想起來陸硯的表妹也過來了,他聽說陸硯的表妹是自養在陸府的,和親妹妹也沒什麼差別,想來陸硯是怕他表妹同他妻子告狀。
輕巧地把這事遮掩過去,陸硯和曹平飲了一杯酒。
眾人又喝了足有一個多時辰,席面才散開,各自回了府。
陸硯坐在椅子上,他今天喝的有些多,頭有些昏沉。
陸硯坐了一會兒,等酒氣散了散才起。
一路回了府里。
原本說是下午時回來,可這席面耽誤了好幾個時辰,現在已經了夜了。
柳川問道:“大人,現在天有些晚了,若不然你回房休息吧?”
陸硯搖了頭:“去書房。”
這個時辰京城的信函應該到了。
柳川有些無奈,可陸硯這個子他是知道的,他也勸不,只好守在書房外面等著。
進了書房后,陸硯坐到了椅子上。
案幾上擺了好幾封信函,俱都是絕,他打開信函,一一回復理,然后重新封好。
這樣一來就過去了不時間,除此外,還有些雜務沒有理。
陸硯想著一并理完了好了。
只是他到底喝了不酒,又連日疲乏,眼睛有些酸。
陸硯靠在椅背上,然后瞇起了眼,他想著過一會兒再理。
但是他太累了,沒過一會兒,竟然淺淺的睡著了。
…
小院里。
霜霜剛洗沐完,巧月又換了一塊干帕子給霜霜絞頭發。
霜霜問巧月:“陸大人現下回來了嗎?”
原本以為陸硯下午時就會回來,可沒想到這都晚上還不見陸硯的蹤影。
巧月回道:“奴婢方才出去的時候好像聽到靜了,陸大人現在應當回來了。”
說著話,也絞完了頭發。
只不過霜霜的頭發太厚,還得晾一會兒才能干,現在還有些漉漉的。
霜霜起,然后拿起了一旁的食盒:“我現在把糕點給陸大人送過去。”
越拖越鼓不起勇氣,還不如直接過去。
巧月一愣,然后道:“也好。”
這會兒已經是十一月份了,就是杭州城也有些冷了,巧月給霜霜披上了披風。
一路到了書房,就看到了守在外面的柳川。
柳川問霜霜:“霜霜姑娘,你怎麼過來了?”
霜霜提起了食盒:“這是我今兒買回來的桃花糕,正好給陸大人送過來。”
霜霜說著往里看了眼:“陸大人現在有空嗎?”
柳川點頭:“自是有空的,霜霜姑娘直接進去吧。”
霜霜整理了下擺,然后進了書房,巧月把門關上,守在外面。
陸硯一向不喜歡外人進來,何況這是書房重地,故而這種時候巧月一直守在外面。
書房里很安靜。
霜霜進去后先下了披風,然后把披風掛到一旁。
若是在京城,十一月份早就下了雪了,這里的十一月雖然沒那麼冷,但溫度也有些低。
子弱,稍微冷一些就會生病,故而陸硯讓人在府里燒了地龍,屋子里面很暖和。
把披風掛好后,霜霜提著食盒去了書案旁。
走的近了,霜霜才發現陸硯睡著了。
他倚在椅背上,雙眼閉著,似是睡的很。
只不過就算是睡夢中,陸硯的眉頭也輕輕皺著,眉心是一道淺淺的皺痕。
霜霜輕輕地把食盒放到案幾上,一點響都沒發出來。
這樣離的近了,霜霜才聞見陸硯上淺淺的酒氣,他應該是剛喝完酒,怪不得會在這里睡著。
霜霜有些踟躕。
睡著的陸硯沒有平日里那般冷清,看著好接近了不。
離的近了,霜霜才發現陸硯的鼻梁很高,下的弧線也很流暢,實在是俊不凡。
還有陸硯的,他的是薄,襯著他整張臉,好看極了。
霜霜的耳朵有些熱了,拿手給自己扇了扇風。
霜霜想要不然趁著陸硯睡著,親他一下好了,這樣正好能試驗一下,陸硯也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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