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把霜霜抱到了馬上,小太監連忙牽住了韁繩。
小太監牽著馬走了,陸硯也回了前頭。
算算時間皇上這會兒應該快狩獵回來了,他也該回去了。
…
小太監一路牽著馬到了霜霜的帳篷。
現在也到了地方了,小太監該扶著霜霜下來了,“姑娘,你別怕,我會扶住你的。”
霜霜點頭:“嗯。”
小太監做事很是穩妥,順順利利地扶著霜霜下了馬。
現下所有的人都去前頭圍獵或是賞景了,帳篷里剩下的都是丫鬟婆子。
巧月聽到外面的靜連忙出來:“姑娘,你怎麼了?”
早上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回來的時候就一瘸一拐的。
霜霜:“我扭到腳了……”
說來真是不好意思,這都是第二次扭到腳了。
巧月連忙扶著霜霜進屋:“姑娘,你小心些。”
巧月雖然平時嘮叨一些,但一遇上事了還是很靠譜的。
這會兒小太監也算是圓滿事了,小太監向霜霜行了禮,然后便牽著馬走了。
等到了帳篷了,巧月扶著霜霜坐下。
巧月小心地把霜霜的鞋下來,然后就瞧見了霜霜紅腫的腳踝。
看上去比上次傷的嚴重多了。
“姑娘,疼不疼?”
“疼,不過現在還好了。”
這一路上一直疼,時間長了,也就有些麻木了。
巧月心疼壞了,這才問起是怎麼回事。
霜霜把裴嘉寧和趙青嵐的事告訴了巧月,巧月聽了后鼻子都氣歪了。
巧月里不住道:“大姑娘果然不是個好的,面上裝的比誰都良善,實際上凈做這些陷害人的事兒。”
抱怨完,巧月道:“等會兒老爺應該就能回來了,到時候再去請大夫,姑娘你再忍一忍。”
這里規矩很嚴,不能隨意請大夫。
霜霜點頭,想幸好方才到陸硯幫正了骨,要不然還要一直等著大夫過來,傷勢肯定會更嚴重。
巧月扶著霜霜躺到了榻上。
霜霜小睡了一會兒,醒來時裴正德正好回來了,巧月連忙把霜霜扭了腳的事告訴裴正德,這才請了大夫過來。
大夫仔細地瞧了霜霜的傷勢,又開了祛瘀消腫的藥,然后告訴霜霜這幾天不能再走,等傷勢養的差不多才能下地走路。
代完后,大夫提著藥箱走了,這些大夫都是醫,裴正德親自去送了送。
這會兒裴嘉寧也回來了。
“妹妹,你的腳這是怎麼了?”裴嘉寧問。
霜霜還倚在榻上,的腳踝剛剛上完藥:“方才下馬時不小心摔了。”
裴嘉寧捂住了,像是很驚訝的樣子:“妹妹,今天的事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勸住趙姑娘。”
“趙姑娘的子一貫如此,有些驕縱,出也好,我實在是說不上話,妹妹你不會怪我吧?”
裴嘉寧說這話時楚楚可憐,十足的小白花模樣。
霜霜彎笑了一下:“我怎麼會怪姐姐呢。”
“真的嗎,妹妹可不是說假話吧,若是你心里有氣的話,一定要說出來。”
“自然是真的。”
霜霜說著倚在了榻上:“姐姐,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會兒。”
霜霜沒功夫搭理裴嘉寧,也不想看裴嘉寧演戲。
…
很快就到了晚上,前面開了宴。
皇上坐在正中央,周圍陪著的都是勛貴大臣。
廳堂中央,舞穿了特制的舞,翩翩起舞,配著竹管弦,妙至極。
陸硯來的有些遲,他避過人群坐到了椅子上。
陸硯旁的楚王笑道:“陸大人這是做什麼去了,來遲了這麼久。”
楚王是先帝的第十子,平日里就是吃喝玩樂,從不摻和政務之事,倒是頗得皇上寵。
不過比起楚王,陸硯更是皇上的心腹,就是楚王是王爺之尊,也想和陸硯好。
楚王走到陸硯邊,幫陸硯倒了一杯酒:“陸大人可要自罰一杯酒。”
陸硯端起酒杯,一杯飲下,很是暢快。
楚王笑道:“陸大人好酒量。”
陸硯把酒杯放下,“王爺說笑了。”
楚王準備要走,卻忽然咦了一聲,他湊到陸硯邊嗅了嗅:“陸大人,怎麼你上好像有一香味。”
陸硯眉梢微挑:“香味?”
楚王又嗅了嗅,他確實聞到了一香味,很干凈、幽微的香氣,難道陸硯邊有人了,這可是個大新聞!
陸硯則是想起了白天的事,他想應該是從霜霜上沾染的香味,他不聲地道:“楚王怕是聞錯了,難道不是前面舞上的香氣嗎?”
楚王一想也是,陸硯這個不近的,邊什麼時候有過人了,他應當是聞錯了,“陸大人說的是,咱們賞舞吧。”
舞的舞藝很好,在燭下翩翩起舞。
楚王贊道:“這為首的舞生的不錯,量也算是纖細,只是到底還有幾分笨拙,若是再纖弱幾分,應當就能做掌上舞了。”
陸硯則是莫名想起了霜霜。
其實霜霜真的很輕,像一片羽一樣。
若是霜霜,定然能做掌上舞。
第23章
前面舉辦宴會的同時,霜霜等也用起了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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