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這發簪,不會傷這樣。
陸硯:“……”
原來霜霜把腳扭這樣竟然是因為一只發簪,人都喜歡首飾嗎?
陸硯去一旁把發簪撿了回來,然后遞給霜霜,霜霜把發簪放好,這下一切都準備妥當了,陸硯可以背回去了。
陸硯蹲下子,“上來吧。”
好在只傷了一只腳,霜霜用另一只完好的腳借力,然后攬住了陸硯的脖頸,“好了,陸大人,可以走了。”
陸硯直起了子。
霜霜實在是太輕了,就像一片羽一樣,幾乎察覺不到的重量。
陸硯背著霜霜往前走。
霜霜不敢太用力,只虛虛地攬住了陸硯的脖頸。
可饒是如此,也覺得舒服極了。
本來一靠近陸硯兩步之就能覺到,那子暖暖的很舒服的覺,現在陸硯抱著,這覺越發清晰。
霜霜想這是不是因禍得福呢,想來這次玉佩的裂紋會修復不。
霜霜很舒服,陸硯卻有些難熬。
陸硯才發覺男的差異。
霜霜伏在他背上,的很近,的脯完全靠在他背上。
實在是太了。
而且霜霜的頭和他靠的很近,霜霜呼吸間的甜香氣息正好撲在他的耳際。
麻麻,又帶著些溫熱。
陸硯心底的念頭越發紛雜,他強下那些念頭,他手上的青筋凸顯的越發明顯。
他想這人實在是個妖。
等這次結束,他定要離遠遠的。
對這一切,始作俑者霜霜自然不知道。
霜霜攬著陸硯的脖頸,只希回去的路再長一點,這樣就可以多修復一些玉佩。
陸硯雖然背著,但走的又快又穩,幾乎覺不到顛簸。
霜霜慨了一下,然后才發現陸硯的耳際似乎有些紅。
陸硯雖然自習武,但他的皮很白,可現下他的耳朵旁邊似乎蔓延上了一些紅。
霜霜的聲音微挑:“陸大人,你的耳朵怎麼好像紅了?”
陸硯的步子一下就停下來了。
第22章
林子里一時安靜了起來,只能聽到些風聲。
霜霜試探地了一聲,“陸大人?”
其實霜霜是故意這麼問的,想陸硯是不是對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所以才會如此。
陸硯皺了眉頭,眉心的皺痕異常明顯。
陸硯的聲音很低沉,“有些重,”他胡道。
霜霜一時愣住了,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陸硯居然說重?
哪里重了!
霜霜想反駁陸硯,可一想雖然不重,但陸硯背了這麼久,時間長了肯定會覺得重。
從方才的位置到這兒,陸硯背著走了大概有半刻鐘的時間,而且這林子里有些悶熱,陸硯一直背著走到了這里,已然算是很厲害了。
若是旁的人,只怕還沒有力氣背走這麼長時間呢。
霜霜抿了抿瓣。
半晌,霜霜小聲道:“那我以后吃些甜點。”
因為的緣故,一直不怎麼用膳,不過很喜歡那些甜食,甜食最容易讓人發胖了。
陸硯沒說話,他背著霜霜繼續往前走。
這下霜霜也沒再開口說話,一心想著從陸硯上吸收氣息修復玉佩。
又走了一會兒,方才教騎馬的小太監過來了,小太監手里還牽著一匹馬,正是方才的馬兒。
小太監看著眼前這狀況,有些懵。
他是負責養馬的,有次陸硯陪著皇上去挑馬,小太監因此見過陸硯一面,正因此,小太監更懵了,陸大人怎麼會背著霜霜姑娘。
小太監向陸硯行禮:“奴才見過陸大人。”
陸硯:“起來吧。”
陸硯一舉一都十分有上位者的迫人氣息,只是此時背著個貌的姑娘,頗有些怪異的覺。
瞧見小太監滿眼睛的疑,霜霜道:“方才我下馬時扭到了腳,是陸大人救了我。”
說罷,霜霜看了看馬兒,驚疑道:“這馬兒真的回去找你了嗎?”
聽了霜霜的話,小太監也把這事的前因后果給捋明白了,原來是霜霜姑娘摔倒了啊。
小太監回道:“奴才方才回馬房上完藥,便想著回來尋姑娘,沒想半路上到了這匹馬,奴才方才還琢磨著呢,怎麼馬兒回來了,姑娘卻不見了。”
“這馬兒馴養多年,很通人,想來方才就是回來報信的,”小太監又道。
霜霜聽完更驚訝了,心想日后等有空閑了,可以學學騎馬,對騎馬真的興趣的。
把事都弄明白了,小太監道:“姑娘,奴才牽著馬帶你回去吧。”
小太監清楚的很,今天的事有一大半都是他的責任,要是他沒有回馬房,霜霜就不會扭到腳了。
可霜霜卻一點都沒怪他,實在是心純善的貴,他自然要報答霜霜。
何況陸硯一向繁忙,而且也不好讓外人瞧見陸硯背霜霜,要不然說不定傳出什麼消息來。
霜霜點頭:“好。”
只是霜霜有些舍不得。
這樣讓陸硯背著,實在能吸收許多氣息修復玉佩,霜霜本不想讓陸硯離開,可也知道陸硯不可能一直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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