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的腳踝扭的不輕,站起來頗是費勁。
好容易站起來,霜霜的腳踝更疼了,蹙了眉頭,額上都滲出了些汗。
霜霜低頭看著的腳踝,心道腳踝肯定腫起來了,怕是得修養一段日子才能好。
除了腳踝,手腕也有些疼。
方才陸硯有些用力,的又最是,現下手腕已經紅了一圈兒,上面還有些指痕,瞧著頗有些目驚心的味道。
不過這也是陸硯為了救,霜霜輕輕甩了下袖子,好把手腕給遮掩住。
這點小作自是沒瞞過陸硯。
陸硯低了睫羽:“還能走嗎?”
霜霜點頭:“能。”
走自然是能走的,就是有些疼而已,走起來就有些歪歪扭扭的。
現在生怕陸硯更討厭,怕惹陸硯嫌棄。
陸硯轉過走遠,扔下了一句:“在這等著。”
陸硯人高步子大,很快就走遠了,等陸硯走遠,霜霜才敢嘶氣。
霜霜嘆了口氣,安自己,好歹沒落水,只是扭了下腳踝,要不然更慘。
至于陸硯……以后在面對陸硯時要加倍小心才是,要不然越發招了陸硯的厭惡。
沒過一會兒,陸硯和陸思朗帶著丫鬟婆子過來了,原來陸硯半路上到了陸思朗。
陸思朗見了霜霜連忙跑過來,擔憂地道:“姐姐,你沒事吧?”
剛才他找錯方向了,怎麼找霜霜都找不到,只好沿著原路回來,正巧到了陸硯,然后知道了霜霜扭了腳的事。
跟著陸思朗的丫鬟都是陸老夫人心挑選的,自是知道該怎麼辦,立時就有兩個婆子過來扶住霜霜。
陸硯見狀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霜霜看了下陸硯,心下更無奈了,看樣子陸硯是更厭惡了。
陸思朗是個小人,他拽了拽霜霜的手:“姐姐,我二叔就是這個樣子,他對旁人也這麼兇,你別害怕。”
和陸硯一比,陸思朗簡直可到不行,霜霜笑了下:“好,姐姐知道了。”
陸思朗還在安霜霜:“不是姐姐,我小時候也害怕二叔呢。”
陸思朗騙了霜霜,其實現在他也有些怕陸硯。
陸晉和陸硯打小相依長大,比尋常人家的兄弟之間還要好,因此,對待陸晉留下來的唯一骨,陸硯很是看重。
只不過陸硯這人子一向如此,對陸思朗難免要求的嚴了些。
不過陸思朗知道陸硯也是為他好,只不過在陸硯面前,陸思朗還是不敢搗蛋。
說完了話,婆子扶著霜霜往正屋走。
陸老夫人和杜氏見狀一驚,陸思朗則像倒豆子一樣把事說了出來。
不過陸硯沒告訴陸思朗他救了霜霜的事,陸思朗也不知道,只以為是陸硯看到了傷的霜霜。
陸老夫人連忙道:“傷的不嚴重吧?”
霜霜搖頭:“不嚴重,沒傷到骨頭。”
要是傷到骨頭就不是這個疼法兒了,只是扭傷了皮而已。
陸老夫人聞言放下了心。
杜氏也道:“既然如此,我就帶著霜霜回府瞧瞧大夫,也好養傷。”
陸老夫人點頭:“待霜霜傷好了,我再遣人接霜霜過來玩兒。”
陸老夫人這話是真心的,很喜歡霜霜,若是霜霜真能嫁過來倒也不錯,想著日后可以多霜霜到府上來,也好讓陸硯和霜霜多接些。
一旁陸思朗也道:“姐姐一定要快點好起來,我等著姐姐。”
霜霜也笑:“好。”
再三向陸老夫人道了別,杜氏和霜霜回了承恩伯府。
…
另一頭的陸硯則是回了書房。
柳川一愣:“大人,佛珠這麼快就送完了?”
陸硯此番過去正屋是給陸老夫人送佛珠的,陸老夫人一心向佛,喜歡各種材質的佛珠,這不才得了一個新的,陸硯便送了過去。
柳川心想不應該啊,來回路上的時間,還有老夫人絮叨的時間,怎麼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回來啊。
陸硯沒說話,他坐到了書桌前,理起朝務來。
柳川也不敢說話了,他在一旁磨墨。
這一忙活就到了晚膳時間,柳川問道:“大人,你晚上是在這兒用膳,還是去老夫人那兒?”
陸硯放下筆:“去祖母那兒吧。”
說完,陸硯便起去了正屋,柳川也一道跟了過去,以免有什麼需要伺候的。
他們到正屋的時候,正屋剛好在擺膳。
陸老夫人見了陸硯連忙道:“可算忙完了,快過來坐下。”
陸硯:“思朗呢?”
陸老夫人無奈道:“這孩子玩了一下午,剛還說著要陪我一起用膳呢,結果睡著了,我娘抱回去了。”
小孩子都是這樣,玩的累了就會困。
正說著話,膳擺好了,陸老夫人和陸硯一起用了膳。
鎮國公府這等累世功勛之家自然是講究規矩的,食不言寢不語,一頓飯很快就用完了。
等吃完了飯,陸老夫人拉著陸硯說個不停,讓陸硯忙些,多休息,要不然子該累壞了。
陸硯在一旁點頭。
陸硯的生母高氏打小就沒帶過陸硯,甚至是很冷漠,一直以來就是父親陸敬岳和祖母待他好,故而陸硯對陸老夫人極是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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