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懵。
竟有如此大瓜。
嘩然的看向秦老太爺。
老太爺的臉,險些掛不住。
“胡說什麼!”老太爺怒不可遏的指著二夫人,“我看你是得失心瘋了,老二,還不快把你媳婦帶回去,別在這丟人現眼!”
秦二爺寒著臉,要帶走二夫人。
老太太殺心極重,竟讓這瘋婦逃出來鬧事!
幾個婆子,按不住一個,做什麼吃的!
“那孩子也不該是二爺的孩子,該是二爺的兄弟!”二夫人哈哈大笑。
眼里閃爍著報復的快意。
秦二爺來拉,死死地揪著二爺領,“我何對不起你,何對不起你們秦家,你們要這樣對我?!”
發瘋似的質問,“你戰場傷,不能行房事,無法延續香火,為了你與秦家的名聲,對外說我天生難孕,我應了。”
“你們還不滿足,你們想要兒孫,延續秦家香火,你和你娘,又讓我去伺候公爹,二爺,你可真是孝順啊,把你的妻妾,都送到你父親床上,讓你爹替你生孩子,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全上京也找不出第二人!”
完了。
秦老夫人兩眼一暈,險些厥過去。
全完了。
秦家死死捂住的丑事,全被抖了出來!
老太太剮了二夫人的心都有了。
眾人震驚。
不可置信秦家能干出這事?
長公主面冷肅,秦家宅的腌臜,不理會,可鬧大了,秦家丟臉,亦會連累。
“二夫人發了瘋病,說些瘋話,權當聽個笑話,送二夫人回房,請太醫來!”
孩子是二爺的妾室生下的,對外便說是二夫人生的,如此孩子才是嫡出。
二房的事,長公主不管。
但秦二爺接手了亡夫的兵權,秦家與,終究不開。
秦二爺要擒走,二夫人囂起來,“長公主也要捂死我嗎,捂死我,將秦家的丑事捂下?”
“大爺死的早,秦蔓真是大爺的骨嗎!”
“秦蔓和大爺,可一點都不像呢!”
聞言,秦家眾人,忍不住看向長公主旁。
秦蔓就在側。
秦老夫人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這時候,得堅強,不能倒下。
秦家的天,要塌了啊!
仔細打量著秦蔓的樣貌,毫無疑問,是像生母的,可似乎……瞧不出哪里像大爺?
秦二爺眼底也閃過狐疑。
大哥死后,長公主便搬回了長公主府,在府里養男寵。
貞對來說,就是狗屁!
大哥戰場遇險,尸骨送回家時,長公主才查出有了孕。
老太太欣,大哥總算留下了點脈,雖是個娃,好賴是大哥的腹子。
秦家不敢要求長公主為大哥守寡,對養男寵,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誰是長公主呢。
秦家人都知曉,長公主不是個好人,更不是貞潔烈,這種事,干的出來!
心里對秦蔓起疑。
秦蔓先是震驚,然后憤怒,“二嬸,你就是瘋了,在這胡說八道,我父親是大將軍,為國捐軀,你敢污蔑他的英靈!不對,你是污蔑我母親,你還污蔑我,此事你定要給我母親個解釋,否則……否則休怪我不念親戚之!”
二夫人呵呵笑了起來,“郡主不妨問問你母親,你的父親究竟是誰,郡主照鏡子的時候難道沒發覺,你一點都不像秦家人嗎。”
“住口!你給本郡主住口!”秦蔓氣死了。
很怒,也很張牙舞爪。
但這次,真的很想撕了二嬸的!
怎麼可能不是秦家的孩子?
秦蔓一直以父親是大將軍為榮。
如此勁的瓜,眾人簡直不要太飽。
捅完大房的,二夫人又捅向自家男人,“二爺,你知道你爹在床上,是怎麼對待你的妻妾的嗎?他問我們,他和你,誰更厲害,我們越是掙扎,公爹就越是興,他還說,你娘這個老人,他看一眼就作嘔!”
“比起你這個廢人,公爹確實比你厲害,二爺,我寧可為你守,為你承擔外面的罵名,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雙目裂。
死死揪著秦二爺。
眼中又是淚又是恨。
原本,與二爺,也是恩夫妻。
二夫人原本,也是大家閨秀,最是知書達理不過,在家孝敬公婆,特丈夫,在外賢良和善,素有名,是個挑不出錯的賢惠妻子。
可這樣一個賢良人,被什麼樣了?
眷中,不免有人為唏噓。
有婦人為二夫人淚灑現場,悄悄抹淚的。
秦二爺閉了閉眼,心中升起濃濃的愧疚,他不在強的拉扯夫人,而是輕輕攬著,“夫人,是我對不住你……”
是他無能,廢,沒護住夫人。
是他糊涂,短視。
秦二爺眼中起了淚,滿是自責。
老太太幾乎站不住,心口疼的厲害,老太爺沒臉的恨不能找個地鉆進去,偏老太太還怨恨的拿眼神剜他。
只是讓他替二房播個種,老不要臉的竟還玩的這樣花。
老太太撐著一口氣,面子里子都丟了,不能再人看笑話,正要清場,忽然有悅耳的清脆聲。
“本宮來晚了?”
人群后的姜南梔看完熱鬧,似疑的掃了眼這場面,“看起來,好像吃不了席了?”
眾人:“……”
秦家都翻了天了。
還想吃席?
嫡公主沒有心!
南梔笑的氣度,與秦家破碎的氣氛顯得那麼格格不。
長公主眼神冷肅的盯著,南梔,是你的手筆?
南梔也想過不現,但今天竟然來了,就躲不過去,姑母隨便一問,就知道是。
既如此,有何可避?
索不如大大方方的,起碼自己看爽了。
秦家的聲,碎了一地,至此怕是撿不起來了。
秦二夫人確實瘋了。
發瘋,平等的創傷每一個人。
總好過自己死的悄無聲息。
“二爺,我們一起死吧。”二夫人在秦二爺懷里平靜的出藏在袖中的短刀,一刀,捅了秦二爺。
又一刀,捅了自己。
夫妻二人,倒在一。
場面頓時一團。
眾人:這下真的可以吃席了。
南梔默默退后,視線不經意間與姑母對上,南梔并未退。
長公主心想,南梔的野心大了,先是壞了自己掌控東宮的計劃,今日又斷了自己一臂,還有蔓兒上的蠱,未必不是和宮應寒狼狽為的手筆。
作為姑母,總是想留南梔一命的。
看來是太過心慈手了。
好侄,那便讓本宮看看,你能不能承野心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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