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黎禮厭惡黎湘的所作所為,甚至來之前很憤怒想弄死的心都有了。
但當看到黎湘上非同尋常的“曖昧”痕跡時,突然就冷靜了下來,憤怒在理智面前逐漸褪去。
雖然不會因此原諒黎湘的所作所為,但同作為,不能因為黎湘人格的骯臟就讓活該落惡臭男的手里被侮辱。
如果黎湘需要,至可以幫助通過法律手段逃離商仰邊。
黎禮進病房,黎湘一個人躺在床上盯著頭頂的白熾燈,眼神呆滯沒有任何生的意識。
警惕的在距離一米的距離停下,看向:“是商仰弄的,對嗎?”
黎湘不說話,但眼眶眼可見的紅了。
黎禮嘆了口氣:“你好歹也是接過高等教育的人,了委屈不知道拿起法律作為武嗎?”
“就算是商家一手遮天,對我使絆子的時候知道輿論,自己委屈了就不知道輿論可以為你的助力了?”
“證據都在你上,實在不行做了之后你不知道留證據嗎?”
“掏一掏證據不就有了!”
黎湘凄涼一笑,瞳孔里逐漸有了聚焦點,緩緩看向。
“拜你所賜,我什麼都沒有了。”
“怎麼,現在你要把商仰也從我這兒搶走嗎?”
黎禮:“??”
以為自己聽錯了。
結果黎湘接下來的話直接讓徹底失:“就算他欺辱我,那又如何。”
“忍過去,我依舊風風,你的下屬不都被我耍的團團轉不敢吭聲嗎。”
黎禮終于明白了。
黎湘跟黎家主,本質上沒區別。
曾經的黎湘靠著黎夫人和黎似宥的寵為所為,擁有的一切都不需要自己手,黎夫人和黎似宥會想盡一切辦法送給。
給打造人設給鍍上榮,因為那母子二人覺得,在黎湘小時候的那六年里,他們母子二人把黎湘留在黎夫人的變態夫邊讓了委屈吃了苦對不起。
所以把黎禮扔了,找到借口將黎湘接到邊后,黎夫人跟黎似宥幾乎是拼了命的對好。
活了二十多年的黎湘從來沒靠自己爭取過什麼,就像是常年不下床走路的人會漸漸弱化能力喪失行走技能一樣。
黎湘一個人獨立出去不能活。
恨商仰被商仰折磨卻離不開商仰。
或者說,是不想吃苦不想自力更生只想寄居在別人上。
黎禮:“。。”
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縱然害者有罪論是不認可的,但黎湘純屬活該。
有一種好心喂了狗的無語。
商夫人半個小時后終于趕了過來。
對于黎湘上的那些痕跡和傷,黎湘自己一口咬定那是他們夫妻之間的趣,你我愿不存在違法。
加上商夫人有意無意的施,就算是警方想幫黎湘,可那副不愿意配合要死不活的模樣,也讓警方和黎禮一樣無語住。
你永遠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理了傷口之后,幾人被帶回警局。
商仰總算是愿意出現了。
然而,他進來的第一瞬間視線若是落在了黎禮上,哪怕商徹抱著黎禮,他依舊視若無睹的張盯著:“禮禮,你傷的嚴重嗎?”
黎禮翻了個白眼,直接扭頭鉆進商徹懷里懶得搭理。
什麼畜牲玩意兒啊,他一出現空氣都骯臟了。
商仰還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在黎禮這兒已經暴的消息。
眼神依舊張的盯著黎禮。
商徹嗤笑一聲:“商總平時人模人樣號稱,背后玩兒花啊。”
商仰意識到什麼,臉一下子就黑了:“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他嗓音都明顯繃了起來,扭頭看向黎湘的眼神無形迫。
“沒什麼。”
商徹給自家老婆拉了拉上披著的外套,慢悠悠道:“就是想提醒一句,待殘疾人犯法的。”
“你那些癖好,若是被曝出去,指不定商家該怎麼給你屁呢。”
“我當年可是被扔到鏡城去了。”
他扭頭,不忘給商夫人扔一坨屎:“您說說,商家是不是老宅風水有冤魂。”
“怎麼大的癖好變態,小的也是個混不吝的呢。”
黎禮聽著商徹連自己都罵,忍不住想笑。
他這張還真是沒放過別人也沒放過自己。
商夫人卻是在聽到商徹說商家老宅有什麼冤魂時臉猛地一白,垂在側的手張的都在冒冷汗。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怎,怎麼會呢。”
“你跟你哥分明都是媽的驕傲,這些都是誤會。”
商徹牽著黎禮的手在掌心,專注把玩著無名指上的鉆戒,但笑不語。
快凌晨,警方帶著結果出來。
監控和現場錄像視頻里,有黎湘自己推著椅越過大半個舞臺來到粟邊故意將一起拉下臺的完整錄像。
這是故意傷人,甚至往嚴重了判都能說是故意殺人未遂。
若是椅真如預謀的那般在粟上,指不定真會鬧出人命。
黎湘是回不去了。
故意傷人夠喝一壺的了。
警方發出通報的同時,《舞者》那邊的直播也接近尾聲。
網友們又在沖浪第一線,把警方通報的消息帶到直播間彈幕,全場都在歡呼。
黎湘坐在椅上,無助的看向商仰。
從進來開始,他一個眼神都沒給過。
或許將被判刑兩三年,如果商仰不要,那三年之后怎麼辦?
商徹在警方調查結果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起,黎禮在他懷里睡著,他抱著懷里的人越過盯著這邊看的商仰,邁開就往外走。
商仰見商徹抱著黎禮離開,邁開就要跟出去。
“阿仰……”
眼見商仰要走,黎湘也忍不住出聲。
商仰步伐未停,只冷漠的扔下一句“配合警方”就邁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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