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心下微怔,還來,這男人一定是瘋了。
一個好人都累得腰酸背疼了,他一個發著燒的人竟然不累?
趁他不注意,黎夏用力推了他一把,起想跑。
可才剛剛爬到床尾,就被環在腰上的胳膊一把撈了回去,按在下。
“往哪跑?”
盛泊謙俯湊近,把人按得死死的,眼底是重新煥發的強烈。
而這種滿是的神才剛剛熄滅下去不到十分鐘。
“盛泊謙......你,你都發燒了,就不能好好休息一會嗎?”
“沒辦法,誰讓你躲我一個星期,不然我能這樣?”
黎夏簡直無語,“你管不住自己......還怪我?”
盛泊謙垂眸朝看,目不自覺往下,看著渾不著寸縷的人,“你這樣,我怎麼管?我管不住。”
“你......”
服是誰的,明明是他自己見起意,管不住下半,現在說得好像故意勾引他一樣,這男人簡直越來越不講理了。
黎夏無奈嘆口氣,“你燒還沒退......”
話沒說完,就被盛泊謙的堵住了,息間呢喃:“再來一次就好了。”
......
又是一個小時,黎夏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而盛泊謙的頭抵在的肩頭,抬都抬不起來了。
他從未有這麼疲憊的時刻,他從來都是不論做了幾個小時,都會神百倍的抱著去洗澡的。
黎夏察覺不對,抬手拍了拍他的頭,“盛泊謙......”
他不應。
“盛泊謙。”
黎夏心下一驚,想著他發著高燒,不會真的......
“盛泊謙,你別嚇我。”
黎夏嚇得哭了出來,用力推開上的人,起拍著他的臉,“盛泊謙,盛......”
盛泊謙半抬眼皮,“哭什麼?沒死。”
用力在他前捶了下,“你故意的。”
盛泊謙握住的手腕,看著淚眼婆娑的樣子,“這麼怕我死了。”
“我......”黎夏眉頭微皺,“我是怕社死,你要真這麼死了,傳出去丟人。”
盛泊謙忍不住笑起來,“那你就真小妖了。”
“閉。”
黎夏說著去捂他的,手捂在他臉上時怔了下。
此刻,他皮燙得厲害。
忙把手挪開,這才注意到盛泊謙都發白了,臉上都是汗。
“又燒起來了?”
黎夏說著去拿床頭的溫度計,在他額頭上,剛剛還降下去的溫這會竟又燒起來了,直接燒到40度。
“盛泊謙,我讓你消停點你偏不聽。”
黎夏邊說著邊下床穿服,“現在好,活該,我就不應該管你。”
盛泊謙這會才真正泄了氣,手都抬不起來了,但還是,抬眸朝黎夏看,“那你別管我。”
黎夏瞥他一眼,怕他直接燒暈過去,不想在這時候跟他拌,穿上服就沖了出去,朝樓下大喊,“何管家。”
-
晚上,京都醫院的vip病房里。
盛泊謙輸了兩個小時的之后,主治醫生進來給盛泊謙量了溫,說已經完全退了燒,輸完這瓶之后,沒有大問題就可以回家了。
黎夏走進:“醫生,他不需要再觀察一晚嗎?”
“就是普通的涼發燒,觀不觀察都可以,但如果回去的話,這幾天要注意休息,千萬不要太累。”
“知道了醫生。”
醫生出門后,黎夏瞥了盛泊謙一眼,“聽到沒有,不能太累。”
頓了頓,“所以,我還是過幾天再搬回璟。”
盛泊謙一怔,急了:“什麼?”眉頭皺起來,“不是,你不是答應我了嗎?”
“我是答應了,但你沒聽見醫生說嗎,你要好好休息,別到時候再住進來,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盛泊謙明顯有些怕了,“我沒說要你負責,我保證管好自己還不行嗎?”
黎夏:“你管不好。”說著低頭朝他子上瞥了眼,“畢竟有些東西,不你自己控制。”
盛泊謙忍不住笑出聲來,“我有那麼夸張嗎?“
“你自己覺得呢,你怎麼進醫院的,不知道嗎?”
黎夏頓了頓,“你要是不想在這住,就讓老馮帶你回去,我還是去燼雪那......”
“不行。”
盛泊謙這會又恢復到平日里說一不二的氣場,見黎夏有些驚訝,語氣下來,“那我也去。”
“啊?你去哪?”
“蘇家。”
黎夏擰著看他,“你要去蘇家?”
盛泊謙:“你要是回去我就跟著你,我接住幾晚,蘇墨白應該不會趕我走吧?”頓了頓,“再說,我因為誰發燒,你得照顧我。”
“你......無賴啊。”
“你就當我是吧。”
黎夏嘆口氣,“回去可以,但不許來。”
“我保證。”
黎夏抬眸瞥了眼他正在打的吊針還有半瓶,“昭姐今晚值夜班,我去跟打個招呼,到時候你這瓶也應該打完了。”
他“嗯”一聲。
黎夏聽著,心里竟然不自覺冒出來兩個字。
“乖。”
頓時起了一皮疙瘩,這個詞怎麼能用在盛泊謙上呢,簡直離譜。
-
黎夏去婦產科看了下昭,在值班室聊了一會。
坐電梯回到盛泊謙所在的樓層,出電梯剛走了幾步,就被人喊住了。
“夏夏。”
黎夏聞聲回頭,怔了下,喊的人竟然是江辭浩。
眉頭皺起來,還以為是爺爺又住院了。
阿明推著江辭浩走過近,很關切地問:“夏夏,你怎麼在這?”
黎夏雖然對他沒什麼好,畢竟之前去醫院看爺爺那幾次,江辭浩對態度很好,他給黎夏的覺,跟鐘晴和江婉婉很不一樣。
他好像很謙和,很溫順的覺,尤其是說話時,眸里著真誠。
而這種真誠,不像是裝出來的。
所以,黎夏在他面前,防備心理并沒有那麼強。
“我......陪領導來打針。”
“領導?什麼領導?”
江辭浩話剛出口,就意識到自己問多了,馬上止住了。
“夏夏,你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聊聊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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