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丫,你難道就不能給我個彌補錯誤的機會嗎?”顧南昌聲音難說道,“我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真的想彌補一下對你們母倆造的傷害。”
“得了吧!”程春丫嗤笑道,“顧南昌,你所謂的彌補對我們母倆來說,隻會到惡心而已,你若是真想彌補我們,那就不應該再出現到我們母倆麵前。”
“我告訴你顧南昌,我現在好聲好氣的跟你說,隻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而已,畢竟暴揍你這樣的狗男人,我可非常嫌棄髒了自己的手。”
“可你要是非得冥頑不靈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敢來一次我就暴打你一次,我倒要看看你能扛得住我幾次暴揍。”
“春丫,你就非得這麽絕,連個彌補的機會都不肯奢侈給我嗎?”顧南昌聲音有些哽咽起來,隨即就見他把錢又收回自己的口袋,“行吧!既然你不願意我再出現在你們母倆麵前,那以後我就再也不過來打擾你們母倆了。”
話一落下,顧南昌連忙推起自行車,迅速的騎上自行車離開。
嗬嗬!把話說的那麽好聽,說到底其實也就是虛假意的虛偽而已,想通過這種辦法來探探程春丫的口風,看看他和程春丫是不是還有可能。
而既然已經確認了程春丫的態度,知道自己和程春丫再也沒可能了,再加上又怕程春丫真的會對他手,所以顧南昌可不就跑的飛快。
像顧南昌這樣的男人,是永遠不可能真心悔過的,看看他前世對原主母倆有多麽狠心就知道了。
之所以來找程春丫,不過就是因為對柳慕白月的濾鏡破碎,覺得現在的生活哪哪都不如意,這才想起程春丫的好,想著再和程春丫複婚,妄想著能過回以前被程春丫當大爺伺候舒坦的日子。
“媽媽,我爸爸他到底過來幹嘛?”程春丫剛一走進家裏,顧汐蕓就連忙上前問道,“他不是跟那個人結婚了嗎?那他為什麽還要來找我們。”
“還能為什麽,”程春丫表很是不屑道,“不就是跟那個人結婚後,日子過得不如意,因此可不就想起以前的好日子來,妄想著能再回到這個家來。”
“什麽,”顧汐蕓表一臉的嫌棄,“咱們母倆又不是撿破爛的,爸爸憑什麽認為他還能再回到這個家來,況且他現在已經跟那個人結婚了,所以他到底哪來的臉覺得我們能原諒他。”
“行了,咱們就不說他顧南昌了,時間已經晚,趕去洗洗臉和腳上床睡覺吧!”程春丫了兒的頭說道:
顧南昌是在晚上快11點才回到顧家的。
進門打開家裏的燈時,被坐在客廳的柳慕給狠狠嚇了一跳。
“你人在客廳坐著,怎麽不開燈?”顧南昌狠狠皺起眉頭道,“像個幽靈一樣坐在客廳,差點沒把我給嚇死。”
“你顧南昌要是不做虧心事的話,那能被我給嚇到了嗎?”柳慕黑著臉說道,“你去哪了?怎麽到現在才回來,該不會背著我去找哪個小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