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我其實睡著了就有這個病,不老實的。”
臉頰閃過一抹嫣紅的彩霞,蘇晚夏將頭埋在他的口。
這次是真的想找個地方鉆進去了。
“不用對不起,我喜歡你這樣。”
大手捧著蘇晚夏發燙的小臉兒,傅硯辭低下頭,貪婪地聞著發間馨香的氣息。
一顆心被填的滿滿的。
“夏夏……”
他薄曖昧地著的名字,上的劇烈沸騰,似乎有種火山要發的趨勢。
蘇晚夏覺到了男人上的炙熱沖,瑟瑟的抖了一下。
不敢有任何的回應。
“你是不是要去洗個冷水澡了?”
小聲詢問,因為這幾天仿佛男人都是這麼干的。
“夏夏,你可真無啊……”
傅硯辭薄一勾,苦地笑了一聲,隨后在臉頰上了個香。
僵著就往浴室沖去。
倒也不是不可以讓夏夏幫他稍微解決一下,但是……
老婆臉皮薄啊……
“……”
蘇晚夏盯著男人狼狽而逃的背影,捂住砰砰直跳的口,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氣息。
晃了晃還微微有些覺到腳腕,心中有一種念頭強烈囂。
死腳,快點好吧……
過了一會兒,男人洗完澡走出來。
渾帶著凜冽的北極寒氣。
蘇晚夏坐在大大的帽間里整理著今天下午買的十幾件頂奢服,很專心。
每一件都價值上百萬,貴的連折疊一下都不行。
“夏夏,讓阿姨整理就行了。”
這時,傅硯辭邁長走過來,將圈到懷里,將那些服推到了一旁。
老實說,當他看到老婆的小手在那些服上啊的時候。
心里已經變態的泛起了醋意。
他希老婆的是他……
夏夏的手白白香香的,最適合他了……
“哎呀,你別弄壞了。”
蘇晚夏掙扎了一下,本來想把服擺的褶皺弄好。
下一秒,卻被男人的扣住了腰,就那麼仰著頭,對上了他深邃寵溺的墨眸。
他的浴袍是半敞著的,所以的脖子也到了他滾燙的膛。。
瞬時,心臟又如小鹿一般跳了起來。
傅硯辭指尖輕輕著的小耳垂,一下又一下。
壞心眼的肆意撥。
蘇晚夏呼吸逐漸變得有些不穩,不了他這樣灼灼的目。
偏過頭去。
下一秒,卻驟然看見到外面巨大的落地窗前,一顆顆銀的流星從漆黑的夜空劃過。
好看的不得了。
“傅硯辭,你看有流星唉,今天晚上居然有流星!”
興地了起來。
隨后趕忙雙手合十,默默地在那里許愿,希母親能早點醒來。
蘇家能盡快渡過難關。
傅硯辭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那個流星,眼神卻始終定在了蘇晚夏祈禱的小臉上。
專注的盯著。
蘇晚夏許完愿才發現男人一直視線都在臉上,趕忙擺了擺手。
“傅硯辭,你怎麼不許個愿呢?快點許,沒準能實現呢……”
“好吧,那我也許一個。”
修長濃的睫微微,男人閉上深邃黑眸,大大方方地說道:
“我的心愿是,夏夏的扭傷趕好。”
“……”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蘇晚夏著他眼角眉梢的深意繾綣,默默地抿了抿,心里跟明鏡似的……
好吧,也希腳腕趕好。
……
第二天,蘇晚夏沒事兒干,窩在書房陪男人一起學習看文件。
傅硯辭把圈在懷里講了很多知識,時不時還撥一下。
蘇晚夏被他弄得面紅耳赤。
剛要咬人,下一秒,一通電話就打擾了這樣溫馨的時刻。
“什麼!姐姐病了?!”
下意識就著急了,打翻了手里的東西。
慌慌張張地套上服就往外趕。
甚至下樓的時候腳又差點扭到,還好男人及時長臂勾住了的腰。
將裹進了懷里。
“小心,夏夏,別你姐姐沒好,你再傷了。”
無奈的將蘇晚夏橫抱起來,傅硯辭這次可真是沒招了。
聽醫生說蘇晚意只是昨天沒休息好,免疫力下降,所以才會導致今早發燒。
但是看在自家老婆眼里,姐姐一點小病簡直就是生命垂危了。
“傅硯辭,我想回家陪姐姐幾天,你說好不好?”
去蘇家的路上,蘇晚夏眼眶紅紅地就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傅硯辭挑了挑眉,沒說話。
直到車子開進蘇家院子里的時候,他才掌握住老婆的手,幽怨道:
“老婆,你姐姐只是冒,不是什麼大病,家里也有阿姨跟傭人,不需要你時刻陪。”
“你白天可以來看看,但是晚上必須回家。”
“……”
蘇晚夏聽他這麼說,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小跑著進了客廳。
果不其然,蘇晚意捧著杯熱牛,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雖然發燒了,但是也沒那麼嚴重。
“姐姐!”
蘇晚夏擔心地撲到懷里,習慣像小時候一樣在懷里蹭了蹭。
“哎哎哎,干什麼,傳給你啊……”
蘇晚意還躲了一下,一揚手就將自家妹妹給薅了出來,扔回了老公上。
“我就是打個電話匯報一下,怎麼傅爺也來了……”
“他也是擔心你呀。”
蘇晚夏小聲哼唧了一句,瞧著姐姐氣還算好。
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
剛要說話,就聽見旁邊的男人帶著一起坐下來直接開了口。
“蘇小姐,以后還是請保重,不然夏夏也不放心。”
“你這麼大人了,不要總讓妹妹心。”
“……”
蘇晚意知到了男人的不高興,臉都黑了,又不敢還,猛灌杯子里的熱牛,緩解心。
有沒有搞錯?這是親妹妹啊,生病告訴一聲也不行!
“……”
蘇晚夏看著這兩個人無形中好像不太對付的模樣,咽了咽口水。
小心翼翼地揪了揪男人的角,“傅硯辭,我姐姐是病人呀。”
傅硯辭挑了挑眉,“我知道,但夏夏又不是醫生,來了能干什麼。”
“我冒的時候都不需要告訴別人,多喝點熱水就好了。”
蘇晚夏:“……”
傅硯辭到底真的假的?!鋼鐵直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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