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然下意識打了冷,心頭一咯噔,連忙轉移話題道。
“靳爺,要不……我去請太太出來?”
“不用。”
蔣然糾結了很久,還是決定開口勸告。
“那個……靳爺您千萬別沖,醫院里還有其他病人。再怎麼生氣,都不應該傷及無辜。”
話音剛落,靳榮那骨節分明的指尖轉了一下。
打火機‘噠’一聲,又合上了。
只見他收斂起角抹弧度,意味深長地看一眼病房門口。
“也對,留他一命,才更好玩。”
-
半夜。
林簡睡不著,悄悄起離開病房,想出去氣。
誰料到剛走出去,就被一道修長的影攔住去路。
還沒抬起頭,鼻尖已經聞到那悉的佛手柑味道。
林簡下意識手推開人。
靳榮及時攥住雙手手腕放在頭頂,同時將摁到門板上,掐住,欺堵住的。
“唔!”
林簡猝不及防,腦袋炸一片空白。
走廊上除了他們沒有別人,顯然是被刻意清空的。
林簡被摁在房門上,彈不得,差點就要被吻到窒息。
“唔唔唔!!!”
想開口罵人,奈何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
靳榮看著懷中人滿臉怒火和惶恐,眼眸深了深。
他知道林簡在害怕什麼,也知道在介意什麼,所以更加放肆地啃咬的。
像在發瘋,又像在報復。
嘶啞的嗓音里夾著些許暗怒。
“現在你可以他名字了,讓他聽聽你在我床上有多想他。”
林簡渾僵住,凝固。
一直很避諱讓人知道自己跟靳榮的關系,尤其是江轍。
而靳榮現在的行為,等同于將剝放在刑臺上任人觀看!
“不要……你放開……”
求饒無效。
林簡被男人錮在懷中,吻得愈發激烈。
攥住嚨的大手力度加大。
掠奪者一旦展開侵襲,就一發不可收拾。
“唔唔唔!”
始終不放棄掙扎,靳榮也毫不怕靜大,還冷笑著問。
“這樣背德夠不夠強烈?不正好就是你喜歡的麼?”
林簡的心臟猛然一。
非常清楚,眼前這個男人若是真發瘋起來,必定會將他們之間的關系公開于眾。
“不行……咳……別這樣,我求你了……不能讓他知道……”
在這之前,無論靳榮再怎麼霸道強勢,林簡都不曾畏懼。
不怕他在床上的任何手段。
唯一能讓妥協的,只有江轍。
靳榮得逞了,卻吻得更兇了。
“你以為不接吻就算是為他守如玉麼?”
“林簡,你現在全上下都是我的了。”
“盡管帶著我給你留下的痕跡去見他,讓他看看,他昏迷的這兩年到底失去了多。”
一字一句,殺人誅心。
直到林簡窒息快要暈厥過去時,他才松開脖子。
林簡無力癱下來。
靳榮接住,毫不猶豫地低頭在鎖骨留下吻痕。
只能任由他索取。
白皙的臉蛋因窒息而通紅,霧氣朦朧的眼眸增添了幾分破碎。
心好像……痛到麻木了。
男人溫熱的掃過鎖骨那道新吻痕。
暗啞的嗓音宛如從地獄深淵傳來。
“不想讓他知道的話……”
“那你可能需要……”
“一、直、求、我。”
林簡被他的吻燙得哆嗦了一下,然后輕聲回答:“好。”
毫不猶豫的答應,讓靳榮沉默了。
果然,為了江轍,什麼都可以。
先前死守的那一丁點傲氣,現在被徹底打碎。
終于肯乖乖聽話。
然而馴服功并沒有為他帶來愉悅,反而更多的是心堵。
半晌,只見靳榮松開手,冷漠地后退兩步。
林簡沒了支撐,雙一坐在地上。
抬起頭,卻見男人雙手兜轉。
離開之前,還不忘留下霸道的命令。
“我在樓下等你。”
“十分鐘之沒有看到人,我找一百個保鏢,舉著大喇叭到喊你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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