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崢各打聽戰北欽的消息,但是完全打聽不到,實在沒有辦法了,這天直接去找了鄭紅軍。
“鄭軍長,現在北欽況怎麼樣了?是被關押在哪里呢?我知道在他被調查期間,外人不能接,但好歹也讓我知道他被關在哪兒。”
鄭紅軍就觀察著任容崢的表,眼可見的張和擔心。
“戰北欽被關在哪里這個我真的不能說,既然你也知道,他在被調查期間外人不能接,那你就算知道他被關押在哪里也沒有用。
你還是沉住氣,只要他沒有違法紀的行為,調查組會還他清白的,只要調查結束了,就會放他出來,到時候你自然就會見到他了。”
這……
“可是這件事調查不清楚啊,那肯定是沒有違法紀的行為,但是他的確有大量資產,這個資產無法用科學來解釋。”
任容崢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是將實話和盤托出。
“這個戰北欽也已經跟我說了,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他已經跟您說了?那您相信嗎?”
“我又不是調查組的人,我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調查組的人相不相信。”
可是這個很難讓調查組的人相信啊,這個揭開之后,也不是什麼好事。
“那他在被調查期間吃住方面應該都會被安排妥當吧?不能因為他是被調查人員,所以就被苛待吧?”
“這個你絕對放心,他怎麼說也是個軍區旅長,位高權重,別說他現在只是被舉報,還沒有被定罪,就算被定罪也不會被惡意苛待的。”
“那就好。”
聽鄭紅軍這麼說,任容崢稍稍放了心,而看這個樣子,鄭紅軍忍不住笑,要是被戰北欽看到,他應該很高興吧?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吧?
“任容崢同志,戰北欽被舉報,現在被關押著等著調查,你是不是特別著急?”
這……
“是。”任容崢也只能是實話實說,“因為我知道幕,而且這幕特別的扯淡,很難讓調查組的人相信,所以我才擔心。”
“哦……”
鄭紅軍好像懂了的應了一聲,然后又問:“那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徹底放棄跟他離婚的念頭了?”
這……
“鄭軍長,您怎麼突然問這個?”
“戰北欽畢竟是我的下屬,之前你要離婚也是過來找的我,所以對你們兩個的事我自然是得關心一些。”
鄭紅軍說的也有理。
“鄭軍長,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眼下我還是最擔心他的安危,其他的我還想不到。
這次是誰匿名舉報的他,我大概也猜到了,其實也算是因我而起,所以……”
是要離婚,任乃耀才出爾反爾,說是不把鋼鐵廠的繼承權給。
也是因為這個,戰北欽才跟任乃耀亮了底牌,任乃耀倒是有所顧忌,不會做什麼,但背不住阮玲玲容易被忽悠。
肯定是周貴生,是那個天殺的惡魔又回來了。
“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既然他沒有做違法紀的事,就不會有什麼嚴重的后果,你回去安心等消息就好了。
家里還有三個孩子呢,三個孩子還都那麼小,你也沒有完全恢復好,還是先顧著你,顧著你三個孩子。”
“是,鄭軍長,以您的經驗來說,這種調查大概要進行多長時間呢?”
“這個真不好說,有可能十天半月,也有可能三五個月,要看調查過程,誰也不知道快慢,你沉住氣等著就行了。”
十天半月?三五個月?
那豈不是要好長時間?
“你就沉住氣吧,也別來太著急。”鄭紅軍說道。
“也只能如此了,一有什麼消息請您可立馬告訴我。”
“放心吧,會的。”
“多謝了,鄭軍長。”
任容崢說完之后走了出去,目送著走出去,鄭紅軍倒是忍不住一笑。
這也算是福禍相倚了,戰北欽被舉報縱然不是好事,但如果能讓這小兩口重歸于好,這就是好事了。
任容崢離開軍區之后回到了家,家里戰天柱他們都在等著了。
“怎麼樣啊?有北欽的消息了嗎?”
“沒有,什麼也沒打聽出來。”
“這可如何是好啊?北欽突然被調查也不知道被關押的地方環境咋樣?會不會待不給飯吃之類的?”
看到戰天柱這麼擔心的樣子,任容崢倒是不由一個心酸。
戰北欽被舉報,他是未來穿越者的份怕是就藏不住了,若是讓戰天柱知道他的親兒子已經死了,現在的戰北欽不過是占用了他的,他會怎麼樣呢?會接嗎?
“這個應該不會吧,畢竟是個旅長,不可能被待的,真被待了那是犯法了。”王玉霞忙道。
聽到了王玉霞的話,任容崢才回過了神,連忙道:“是啊,爸,放心吧,鄭軍長也說了,就算被調查也不可能被苛待的。”
“既然鄭軍長都這麼說了那是可以放心了,那就好那就好。”
“這到底是誰啊?怎麼這麼壞?怎麼就舉報了戰旅長呢?明正大的不敢來,偏偏玩這些的,真是過份!”楚玥義憤填膺的說道。
聽楚玥這麼說,任容崢便道:“楚玥,你來,我單獨跟你說幾句話。”
“單獨跟我說幾句話?好。”
任容崢忙拉著楚玥進了臥室關上了門。
“啥事啊,二姐,要單獨跟我說啥?”
“戰北欽這次被調查應該會找你們家做相關調查。”
“找我們家做相關調查?為為什麼?這跟我們家有什麼關系?”
“有點關系,你們家的礦不是被神人買下了嗎?你們不是也不知道神人是誰嗎?”
“對啊,我們也不知道神人是誰,難道……”
任容崢都已經點到這份上了,楚玥怎麼能不懂呢?
“難道神人是戰旅長?!”
任容崢不語,也是默認了。
看到默認了,楚玥長的更大了。
“不會吧?神人是戰旅長?戰旅長哪里來的那麼多錢啊?要買下我們家的礦可是需要好多好多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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