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了。
吳雅把手機還給了穆川,“沈輕盈確實喝醉了,凈說一些胡話,說要為你自殺,你覺得有幾分真幾分假?”
穆川沒說話。
吳雅了解他的心,沈輕盈用死來威脅迫誰知道幾分真幾分假。
這事不好判斷。
于是吳雅說道,“不管幾分真幾分假,既然出這種絕招,那我也該出點絕招了。”
又往臥室門口跳。
穆川連忙過去攔住,“你這是要干嘛去?”
“我去看是不是要自殺。”吳雅拍了拍穆川的肩,“我既然答應幫你,這事自然要管到底。”
“可我已經跟你說不用了。”
“哎呀,你怎麼這麼認真?”吳雅笑了起來,“我還說過到你這里借宿不擾你,結果我還不是該擾繼續擾,凡事不要太認真,隨心所。”
“我走了。”繼續單著往外蹦。
穆川過去再次攔住,“就算你要幫忙,你這個樣子怎麼去?”
“沒幾步路。”吳雅指了指天臺,“沈輕盈在樓上。”
穆川也朝天花板看了一眼。
“要跳樓?”
“是這麼說的,據我分析跳樓的機率應該為零,不過你要是上去了,跳樓的機率可能會提升百分之五十,沈輕盈都說出了口怎麼都會做做樣子,萬一你不拉,可能就真跳了,因為喝了酒神志不太清楚容易沖。”
這話倒是分析的合理。
穆川也覺得自己不出面更好,沈輕盈本來就有點表演型人格。
他同意讓吳雅上去,不過上天臺的這段路他抱上去。
天臺口,穆川把吳雅放了下來,他小聲叮囑了一句,“你腳上有傷,進去不要激怒沈輕盈。”
吳雅讓穆川放心,“我就算斷了一條也打得過沈輕盈,沈輕盈這種大秀閨秀什麼時候打過架,我以前可是天天打。”
穆川,“……”難道不是大家閨秀?
吳雅進了門,為了防止沈輕盈看到穆川,還把天臺的門關上了。
然后矯健的用一條跳到了沈輕盈面前。
夜雖然已深,但天臺上因為城市的路燈倒并不顯得暗。
沈輕盈聽到靜一回頭就看到了穿著不合運服的吳雅。
“怎麼是你?”的語氣不再像電話里那般迷茫憔悴為癡狂而是高冷與驚訝。
“是我。”吳雅微笑,說,“穆川睡了,電話是我接的。”
這句話信息量巨大,沈輕盈的酒醒了一半。
“你跟穆川?”沈輕盈目中著不可置信,隨后譏諷道,“沒想到你跟蘇啟一樣,假裝追男人也這麼肯下本,又不是真的喜歡就跟人睡。”
“你誤會了,我沒跟穆川睡。不對,糾正一下,穆川沒跟我睡,他是一個正經男人怎麼可能被我輕松拿下,我只是借住一晚上明天就走。”
解釋完吳雅開始說正事,問沈輕盈,“你真的準備跳樓?”
沈輕盈冷哼一聲,又不是穆川,沒必要跟廢話。
拿出手機再次準備給穆川打電話。
吳雅攔住了,然后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手機,“他手機在我這。”
沈輕盈,“……”蘇啟的這個閨究竟要不要臉,私自接聽別人的電話,現在還拿別人的手機。
吳雅又問,“你是不是真的準備跳樓,如果是真的我好報警。”
沈輕盈看著,氣的一張漂亮的臉都變了形,把手機放進包里準備走。
吳雅卻手攔住了,“你說穆川有抑郁癥,怎麼回事能不能細說一下。”
“不能。”沈輕盈一把將吳雅推開,“想知道你自己問。”
吳雅哦了一個長音,“你找過穆川的心理醫生,我要去告那個醫生,私自向他人患者病,他的被吊銷營業執照。”
沈輕盈覺得吳雅有病,忍不住罵了一句神經病。
吳雅無于衷,抱著雙臂警告沈輕盈,“我勸你最好不要在穆川的抑郁癥上做文章,也不要用這種自殺的手段博取穆川的同理心,如果你真的穆川,既然知道他有抑郁癥,就應該放過他而不是讓他煩惱加重病。”
“你這麼會說,那你還演什麼戲!”
“我沒演戲,我是真心追求穆川。”吳雅抬起自己的腳,“你看為了追他我把自己的腳用石頭砸了,要不然怎麼會在他這里留宿。”
吳雅指著自己,“沈輕盈,追男人要用殘忍手段得朝自己來,你把穆川的傷口挖出來威脅他那不是他那是卑鄙。”
“我用什麼手段不到你管。”
“其他人我可以不管,我男人我管定了。”
“你男人?”
“遲早是,要不要打賭?”吳雅揚起脖子,“穆川如果了我男人,你沈輕盈從此以后在他面前消失。”
“行。”
沈輕盈趾高氣昂地走了。
吳雅并不擔心會不會跟穆川到,現在關心的是自己錄的音有沒有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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