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將公司的事務都丟給了林宇軒三人,帶著南枝去度月了。
面對比平時多了一倍的工作量,唐思遠苦不迭:“江哥是幸福了,那我們呢?”
徐浩已經開始打瞌睡了,林宇軒用文件夾敲醒他,“上班打瞌睡,被手下員工看見了像什麼話?”
唐思遠又看向林宇軒,壞笑著問:“小林子,現在國家鼓勵多生,你有沒有考慮要個二胎?”
后者輕咳一聲:“養一個孩子就夠辛苦了,至于二胎,要看恬恬的想法。”
“真羨慕你和江哥,大學就修正果了,”徐浩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勾過唐思遠肩膀,“就我和思遠沒塵埃落定。”
唐思遠嫌棄退了一步,“你可別瞎說,我上禮拜回家相親,和人家姑娘聊得不錯的。”
徐浩難以置信:“靠,這麼說只剩下我一個了?”
林宇軒問:“我老婆的同事還有單著還不錯的,要不要讓你們認識一下?”
徐浩立即起朝他鞠了一躬,“要要要,好兄弟!”
江折得知徐浩單的消息時,剛和南枝從奧克維爾離開。
南枝好笑:“一星期就單是不是太草率了?不過對方是恬恬的同事,應該靠譜,或許是一拍即合吧。”
了個懶腰,靠在江折懷里,“真好,大家都有歸屬了。”
南枝說想環球旅行,江折自然是依著,詳細地做好路線規劃,買了機票。
翻著雜志,仰臉問他:“為什麼不包私人飛機?”
他失笑著應:“私人飛機哪有那麼好開,是要申請航線還有停機坪的。這一套流程下來,夠度好幾個月期了。”
“我當然知道,”叉了塊西瓜喂給他,“我是在考考你,作為律師的丈夫有沒有學習一些相關知識。”
江折眉眼帶笑,“跟著南大律師耳濡目染,學到不。”
南枝問:“打算最先去哪個國家?”
“爾蘭。”江折下抵著發頂蹭了蹭,“我們在那里舉辦一場婚禮。”
彎起眼,“好啊。”
“每去一個國家,我們就辦一次,怎麼樣?”
南枝笑罵他:“你瘋了呀,我才不想穿那麼多遍婚紗。”
良心從調笑的語氣中聽出其實很樂意,勾了下眼尾,“其實從我們在一起后,我就陸陸續續定做了幾套婚紗。得知你喜歡中式婚禮,才轉而找了繡娘。”
“我夢見過很多個婚禮場景,每一次都是你穿著婚紗走向我。”趁怔愣的工夫,他低頭咬走牙簽上的西瓜,“枝枝,我始終相信有宿命一說,而我們,是命中注定。”
盡管聽他說過不話,但南枝還是會被他的真誠打。
紅著眼眶親他的下,“阿言,謝謝你我。”
江折偏頭吻手背,“枝枝,也謝謝你。”
他們去了普羅旺斯。
薰草田在暮里翻涌紫海浪,南枝提著婚紗,江折舉著相機拍。
他讓南枝隨著鏡頭跑,卻故意放慢腳步,任由撲進懷里,兩人一起跌進的香草堆。
江折摘去鬢角的薰草穗,指向遠的教堂,“枝枝,你聽。”
“是鋼琴聲。”南枝笑問他,“阿言,想聽我彈嗎?”
神父得知兩人是新婚夫妻,大方地同意了他們使用鋼琴。
南枝彈了一首《梧桐葉又落》。
仿佛又回到了大學時期。
江折牽著在校園里散步,在夕的最后一抹余暉里,邁過滿地的梧桐葉。
神父說要為兩人主持婚禮,南枝看向江折,含笑點頭:“好啊。”
神父右手輕口圣經,溫和問江折:“新郎,你是否愿意與對方姓名無論健康疾病、富貴貧窮,都為彼此永恒的伴?”
江折眉眼溫,眸中映著南枝的影,他答:“我愿意。”
“新娘……”
眼尾綴著溫暖的笑意,也回答:“我愿意。”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教堂里沒有賓客,兩人在神父見證下完了儀式。
南枝發了條朋友圈,沒忘了也同步到了校園論壇。
【中西式婚禮都驗了一遍,很開心(^▽^)】
底下的評論是清一的祝福。
【啊啊啊!我磕的CP終于修正果了!】
【你們真的讓我又重新相信了】
【拜托以后生了寶寶也要告訴我們好嗎!】
南枝看見這條評論,偏頭問江折:“阿言,你想要孩子嗎?”
他俯輕吻額頭,“枝枝,選擇權在你,我對孩子沒有特別的執念。”
南枝如實說:“我現在還不考慮,事業才剛剛起步,等幾年可以嗎?”
江折沒有毫失落,“不管之后你是否想生,我都尊重你的想法。”
……
他們在圣托里尼的藍頂教堂前等落日,江折正用防曬霜在后背畫歪歪扭扭的心。
南枝反手抓住他搗的手指,“江先生,你的月計劃書了一項。”
“嗯?”
轉撲進他懷里,白與他的襯衫被海風纏同心結,“要每天比昨天多你一點。”
霞恰好漫過他們腳下白階,像上帝打翻了一罐草莓醬。
江折原本的計劃是三個月,但南枝想盡早回去工作,他拗不過事業心強的妻子,一個半月就回了京城。
婚后的南枝,事業蒸蒸日上。
兩年的時間,已經是京城的知名律師了。
南枝不僅專接客戶,在大學時期自學的手語也派上了用場,幫助那些無法語言表達求助無門的殘障人士。
這個月,律師所新來了一個年輕的小姑娘。
朱炎峰將生帶到南枝面前,“小南,就給你帶了。”
南枝看著眼前這個意氣風發的生,笑了,“你好,我是南枝。”
生很優秀,學習能力強,很快就適應了律所的工作強度,半年后已經能獨當一面接手案子。
南枝和江折去參加耿恬恬和林宇軒兒的滿月宴。
耿恬恬抱著林思甜,憂愁地看著南枝:“枝枝啊,我都二胎了,你們還打算生嗎?”
雖然生孩子并不是婚姻必需,但耿恬恬覺得這夫妻倆不生孩子太浪費優秀基因了。
南枝笑著上腹部,“已經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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