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枝和江折窩在公寓里看了一上午的電影,下午就回了安和。
南安平和葉蓉正好在家,聽說兩人要來的消息,特意做了一桌盛的菜。
葉蓉驚喜地迎著兩人進門,“枝枝,小江,可算盼到你們回來了。”
“可我們一個月前才見過。”南枝倒沒什麼念家的緒。
南安平拉過在沙發上坐下,語氣嗔怪:“乖乖,你們平時怎麼都不秀恩的?”
南枝眉心一跳,“我不是喜歡高調的人。”
他嘖了聲:“不分出來爸媽怎麼看你們的狀況呢?”
“即使在你們看不見的時候,我們也有在好好生活啊,”打開相冊,將這段時間和江折的照片給他看,“喏,我們去了不地方呢。”
“等等,這個是誰?”南安平眼神尖銳地在含江折量極高的照片里發現了一張格格不的。
南枝順著他所指看去,是那天在餐廳包廂里,黎強行拉著拍的照片,江折只了一只手。
“是我朋友。”
南安平鄙夷,“嘁,我看表很得意,倒像是在炫耀。”
南枝無奈,“的確是粘著我。”
他眼睛瞪圓,語重心長地勸說:“乖乖,現在這個社會很開放的。不僅要提防危險異,同也是一樣的。”
“爸,你誤會了,有喜歡的男生。”
江折被葉蓉拉著在餐桌旁嘮家常,他大部分都是在說,他偶爾回應兩句。
聽見南枝兩人在談論黎,目幽幽投了過來。
南枝到視線,輕咳一聲,“媽,阿言,你們也過來坐吧。”
“都快吃飯了,還在沙發上做什麼?”葉蓉蹙眉,“該過來的是你們。”
四人齊坐一桌。
南安平夫婦熱地給兩人不停夾菜。
吃過晚飯后,江折說要帶南枝去西城區正在開發的區域。
葉蓉只好惋惜嘆氣:“本還想再拉小江多嘮嗑一會兒的。好吧,你們早些回來。”
抵達西城區的開發區,南枝看著眼前的景象驚嘆:“不過幾個月的時間,這兒的建設速度還快。”
游樂場初雛形,園的不區域已經有了基礎,其中最顯眼的是亮著的天。
驚訝仰臉,“阿言,你想讓我看的神驚喜就是這個天嗎?”
江折眉眼溫和,輕笑應:“嗯,進去看看?”
游樂場還在施工中,周圍都是封閉建設區域,他帶著南枝往安全些的路繞過去。
天是游樂場唯一完工的設施。
座艙外需要上鎖,開關閘旁有個工作人員早就等在了旁邊。
江折牽著南枝進了座艙后,工作人員幫他們鎖好了座艙,啟開關,天緩緩啟。
高度緩緩攀升,南枝趴在窗戶上,欣賞起夜。
“阿言,這座天多高?”
江折應:“420米,是目前國最高的天。”
彎起眼,“很好看!”
璀璨的煙火在升至最高點時驟然綻放,南枝的驚呼還未出口,忽然發現那些金流竟在空中映出蝴蝶的模樣。
偏頭笑問:“阿言,這場煙花是送給我的嗎?”
“是,準確來說,這座游樂場是為你而建的。”
玻璃艙壁映著江折清俊的側臉,他修長手指覆上的手背,“這個角度能看到整個安和。”
“阿言,”轉進他倒映著自己影的眸底,煙火在他瞳孔里碎星子,”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
天忽然輕微晃,江折攬住腰肢的手收了些。
“當然記得。”
南枝勾住他尾指,朝他一點點挪過去,神神低聲音:“我告訴你一個。”
江折眼尾一揚,“什麼?”
“其實我那天想說的不是‘你好’,而是‘你好帥’。”
他被惹笑,眉眼間漾過愉悅笑意。
“所以阿言,我也不是你眼中的完人設,我淺的。”
江折低笑:“那至證明,我的外貌是能帶來好的,讓你從第一眼起就對我印象深刻。”
“不僅是這樣,”南枝輕聲說,“還有那天你彈的【詩】。”
“是我故意彈給你聽的,”他眼尾綴著深意的笑,“我知道你那時還沒走遠。”
南枝恍然過后是氣惱,去撓他的腰,“好啊,原來那時候你的心機就展了。”
江折擒住手腕,將帶進懷里。
猝不及防坐上他。
南枝譴責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封住。
……
安穩回到地面后,江折接了一個電話。
他的眉心漸漸舒展,轉頭告訴南枝:“枝枝,陸西洲的消息有點眉目了。”
南枝一喜:“真的?”
“只能確定一點,陸西洲的確在奧克維爾。”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了個大膽的猜測,“雖然我沒去過零島,但那兒周圍是不是無人敢靠近?”
江折一頓,“這一點我的確沒想過。只不過零島戒備森嚴,有老爺子的保鏢番看守,除了被許可的人,是無法進的。但你的想法給了一個新的尋找方向。”
南枝問:“在什麼況下會讓陸振海同意放人進零島?”
“五年一度的陸氏繼承人資格競選,還有嚴重違反陸氏家規的叛徒,比如陸蕭然。”
“陸振海既然有意讓你當繼承人,他會讓你去零島和那些人一起競爭麼?”
江折斂眉,“零島上兇橫行,通過這種方式競選繼承人還是太殘忍。我聽舅舅說,上個月陸氏族的老人一致寫信反對這種方法,大約是不會再采取了。”
南枝猜測:“那也就意味著,這個方法一旦廢除,零島的戒備就會放松?”
“如果陸西洲真的在零島附近,老爺子大概不會放棄警戒。但要給外界營造假象,他說不定真會放松戒備。”
欣喜地拿出手機,“那我這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黎!”
江折嗓音幽幽:“你們還加了聯系方式?”
南枝點頭,“對啊,方便商議計劃。”
黎收到消息時正在泡澡,看見容,驚喜地從水面里鉆出來。
激地發了條語音:“謝謝你學姐!你是我除了西洲以外最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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