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便發了車子。
不久后,他終于回到了家中,此時夜已深,管家左等右等,終于看到傅庭淵回來了,趕忙高興的迎了上去,結果下一秒便看到傅庭淵抱著一個人下車,頓時微微一愣。
但他很快辨認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陸瑾心,立刻心下一驚。
陸瑾心這副樣子,看起來就很不對勁,難道說這次爺又是使了什麼手段才能把他帶回來的嗎?
一想到這些,管家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之前傅庭淵也不是沒有做過類似的事,只是幾乎每一次都會給自己招致很大的災禍,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傅庭淵就這麼執著于陸瑾心,可以說是一顆心都綁死在他的上了。
而傅庭淵卻并沒有看他,抱著陸瑾心直接上了樓,然后便來到了自己的臥室里。
房間早已布置整潔,窗簾厚重,門窗封閉,與其說是臥室倒,更不如說是一個牢籠。
他輕輕將放到床上,低頭看著沉睡的模樣,眼神越來越深。
下一刻,他站起,從床頭柜里取出一條繩子,將的手腳都固定在床頭。
他作很輕,甚至帶著一點溫,就像在為做一件再自然不過的小事。
“你總說你不屬于我。但你看,現在你已經回來了,徹徹底底的。”
“只要這樣……你就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說完,他坐在床邊靜靜地看了片刻,越看便越覺得歡喜,仿佛已經看到了,以后都能和陸瑾心在一起的好畫面。
傅庭淵幻想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想到了什麼,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助理撥了一個電話。
“給我查一下傅硯辭的下落,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把他帶到我的面前,我要親自解決他!”
他左思右想,總覺得導致陸瑾心現如今和自己變得如此生分的罪魁禍首就是傅硯辭,只要除掉這個大禍害,那麼陸瑾心以后的眼中就只有自己了,再也不會看向別人了。
而且他和傅硯辭之間是因為種種的競爭有了不的仇怨,正好可以趁著這次機會一筆勾銷。
助理剛一接起電話就聽到了這樣的命令,頓時心中有些張,他記得他是在一家合法合規的公司上班的,對吧?
怎麼自家上司給他的命令越來越奇怪?也越來越可刑了啊?
再這樣子下去,自己真的不會在某一天被警察給當做同伙抓起來嗎?
但是付費歸付費,他也沒有敢表現出來,而且目前為止,這的確是他能夠找到的最好的工作了。
大概是傅庭淵也知道自己的要求總是有些強人所難,所以特意給他開了雙倍的工資,可以說放眼整個業界,再也找不到待遇,這麼優厚的好工作了。
于是助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勉強應了下來:“是,傅總,我立刻就去查,一有消息立刻告訴您。”
掛斷電話后,傅庭淵想了想,便站起,將房門反鎖,吩咐傭人送來一些食,又代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出房間。
“太太正在休息,誰要是驚擾,那就不用留下了。”
管家一聽這話,趕忙點了點頭,轉頭便把這個命令告訴了其他的仆人。
“你們可都小心點,千萬別栽在這上頭!”
仆人們早就從傅庭淵再一再二的舉中看出了他對陸瑾心的在意,此時聽到這話倒也不覺得驚奇,便點了點頭,趕忙都應了下來。
而此時傅庭淵回到房間,再次坐在床邊,手撐著下,看著陸瑾心沉睡的模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瑾心的意識終于一點點從昏沉中恢復過來。
睫微,眉心蹙,隨后便慢慢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時,頓時心中一驚,趕忙下意識的想要坐起來。
但下一秒,他卻突然到自己似乎手腕被什麼東西給束縛住了。
于是猛地一頓,側頭看去,瞬間心頭一。
周圍悉的一切,讓他一下子便想起了這是傅庭淵的房間。
而的雙手,此刻正被一條繩子死死的綁在床頭上,無論他怎麼掙扎,也沒有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陸瑾心心頭一片惶然。為什麼他會在這里?又為什麼會被綁起來?
就在這時,突然側傳來了一道悉的低沉嗓音。
“你終于醒了。”
猛地回頭,變看到傅庭淵正靠坐在床頭,手中還捧著一杯剛泡好的熱茶,面平靜,眉眼溫和,仿佛只是久別重逢的人,在等待的蘇醒。
陸瑾心猛地瞪大了眼睛,突然便想到了自己昏迷前和傅庭淵吃的那頓飯,瞬間便明白了一切。
恐怕他就是在那些飯菜里面下了迷藥,所以自己才會變這樣子的。
想到這兒,他不咬了咬牙,又驚又怒的說:“傅庭淵!你瘋了嗎?你居然敢私自把我綁起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是非法囚,是違法的?你到底想干什麼?”
傅庭淵卻并不在意的怒氣,反而語氣溫的說:“別擔心,我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讓你安靜下來,好好休息一下而已。”
“我不想你再被那些七八糟的事牽著鼻子走。你只需要留在我邊就夠了,其他的事我都會替你理的。”
陸瑾心冷笑:“你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把我綁過來,現在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你不會真覺得自己很有理吧?我告訴你,你這麼做,只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你以為你困得住我,就能困住我的心?”
可即便如此,男人卻依舊沒有怒。
他只是安靜地看著,目深邃又溫。
“瑾心,”他聲道:“你恨我也好,心里有別人也罷。”
“但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想起我們之間的好。
“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有一個孩子,不是嗎?難道你就不為我們的孩子著想嗎?”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又有些悵然:“而且我都好久沒有見到安安了,你究竟把他藏到哪里了,我真的很想他。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孩子的傅父,你就不能讓我見他一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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