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齊氏暗忖,倒是想讓兒子兩個都娶,但顯然左家和褚家都不愿意。
靖國公哼道:“兩個都娶有何不可?這次的事也不是瑜哥兒的錯,是那左將軍之自己撞上來的,哪里有退婚另娶的道理?”
這種話孟玉珂最近都聽膩了,他說道:“爹,您不同意也沒辦法,左家那邊不會答應的。而且,妹妹和妹夫也不會答應。”
長平侯府也是要臉的,哪能讓兒去給人作小?
但左家的姑娘明顯也不肯作小。
靖國公被噎住。
為此,靖國公只好親自去一趟長平侯府。
得知靖國公過來,長平侯和靜安郡主都吃了一驚,趕去迎接他。
“岳父,您怎麼來了?”長平侯問道。
靜安郡主也道:“爹,何事勞煩您親自過來?您讓人來一聲,兒和伯亭回去便是。”
兩人將靖國公扶坐在上首位置,親自給他端茶。
靖國公開門見山地問:“你們真要退掉映玉和瑜哥兒的婚事?”
聞言,長平侯夫妻倆互視一眼,不免有些心虛。
“爹。”靜安郡主定了定神,溫聲道,“現在事已經這般,咱們又能如何?而且映玉那孩子也選擇了左家的賠償,那不如退婚罷。”
接著又將左家的賠償是什麼和他說了說。
靖國公擰著眉,“真的?那孩子真的選擇左家的賠償?”
長平侯夫妻倆紛紛點頭,為了證實他們的話,讓人去秋藜院將褚映玉過來。
褚映玉過來時,臉上戴著面紗。
上前給靖國公請安。
靖國公盯著的臉,“你這臉怎麼了?”
聽到這話,長平侯夫妻倆不提起一顆心,靜安郡主正要開口,便見褚映玉已經將面紗解下,出臉上的傷。
靖國公愣了下,生氣道:“何人敢傷你的臉?”
姑娘家的臉面何等重要,居然被傷著了,萬一留下疤痕,以后還有何臉面見人?就算靖國公一個大男人,也知道子容貌的重要,絕對不能傷著。
褚映玉像是被嚇到了,小聲地說:“是、是母親不小心刮到的。”
“不小心刮到?”靖國公看向兒。
靜安郡主十分惱怒,真是恨不得將長的堵住,覺得就是生來克自己的,早知道如此不孝順,當年就直接溺了。
“爹,我是不小心的。”靜安郡主道,“這孩子不聽話,兒當時太生氣了,下手沒分寸,不想自己躲開時,反倒傷了的臉。”
長平侯也在旁邊附和,只是臉上的神多有些尷尬。
靖國公疑,“你打作甚?”
靜安郡主面遲疑之,“這……”
若是說實話,免不了要提起他們長選擇的事,但不說實話,又沒辦法解釋為何打。
一時間,靜安郡主會到什麼進退兩難,對褚映玉越發的怨恨。
“爹,是這樣的……”
靜安郡主正找個借口,卻被靖國公抬手阻止,他看向乖巧地立在一旁、安靜無聲的褚映玉,“映玉,你來說!”
褚映玉緩緩抬頭,看了一眼神難掩張的父母,說道:“外祖父,母親讓我選擇,是繼續履行和瑜表哥的婚約,還是要左家的補償,我兩樣都不想選,母親便生氣了……”
見真的說出來,靜安郡主氣得不行,恨不得打死。
長平侯也越發的尷尬,心里也埋怨這兒不孝順,這種事是能往外說的嗎?
靖國公頓時大怒,指著長平侯夫妻倆,“你們、你們居然……”他一把拍著桌子,生氣地道,“你們當初是怎麼答應的?你們說會好好地將養大,絕對不會、不會……”
長平侯夫妻倆皆不吭聲。
褚映玉默默地看著這一幕,心里有種“果然如此”的覺。
雖說這世間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應該自己的孩子,可是像的父母這般,也不可多見,明明都是他們的孩子,為何他們能疼褚惜玉和褚瑾玉,卻不能疼疼呢?要疼就一起疼,不疼就所有孩子都不疼。
以前就忍不住一直猜,一直想,可惜上輩子直到死前,也沒明白。
現在,看外祖父氣怒之下,倒是了些許端倪。
靖國公氣得不行,不去看那兩人,轉頭看褚映玉,看到臉上的傷,神緩和幾分,多了些慈。
“映玉,你是不是不愿意退婚?”他寬道,“你告訴外祖父,若是不愿意,那就不退,外祖父讓瑜哥兒娶你!”
褚映玉沒回答,只是問:“左家姑娘怎麼辦?”
“一起娶!”靖國公說。
褚映玉心頭一冷,就算知道外祖父更疼褚惜玉他們,對自己只是一個有緣關系的后代,仍是被他的態度傷到。
咬了咬,“外祖父,能不能讓瑜表哥只娶我一個?我、我不想……”
靖國公看著,說道:“映玉,聽話。”
褚映玉扯了扯角,“外祖父,我實在沒辦法接瑜表哥除了我外,還要娶別的姑娘,而且左家姑娘的份擺在那里,是不可能作小的……”
“你們可以兩頭大!”靖國公說道,“你放心,這事我會去和左家說。”
褚映玉的心一沉,終于確定,外祖父是鐵了心一定要嫁孟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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