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寒看見司北寒走了進來。
他語氣不悅道:“你怎麼來了?”
司北寒也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人小兩口干正事了。
他訕笑了兩聲。
“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
蘇甜甜立馬探出了小腦袋,“司北寒哥哥你別走,我要去睡覺了。”
傅凌寒手了蘇甜甜小腦袋,聲問道:“困了?”
“嗯嗯。”
傅凌寒示意司北寒先坐下。
他單手抱著蘇甜甜,將人送到了休息室里面。
蘇甜甜躺到了床上,傅凌寒俯在的白的臉上親了一口。
走的時候,他替蘇甜甜掖好了被子。
司北寒見傅凌寒從屋里面出來了,忍不住調侃道:“呦呦呦,傅大總裁現在真是君王不早朝啊……”
“上班還帶著媳婦來。”
“天白日之下,在公司里面卿卿我我……”
傅凌寒:“閉。”
“好嘞。”
司北寒做了一個拉鏈封的作。
傅凌寒垂眸看著自己兄弟耍寶,無奈地彎了彎角。
他闊步走到了辦公桌旁,隨后坐下。
傅凌寒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桌面。
“我要你做的事,弄完了?”
“差不多了。”
司北寒散漫地翹著二郎,一副吊兒郎當地樣子。
“就是小小的蘇家,你至于派我出馬嗎?”
“本爺一手指頭就能死他們,好不好?”
傅凌寒輕輕點了點頭,十分認同司北寒說的話。
死一個蘇家,真的很容易。
但是……
他要的是讓蘇家的所有人傷害蘇甜甜的人,都付出應有的代價。
“東西呢?”傅凌寒問。
司北寒慢悠悠地向傅凌寒走來,隨后甩了一個檔案袋在辦公桌上。
“在這呢,不過事先說好了。”
“看了之后,別發瘋。”
司北寒的話讓傅凌寒微微挑了挑眉。
他細長的手指住檔案袋,將里面的紙張給了出來。
男人原來平靜的眼眸,漸漸染上猩紅。
他的手控制不住抖。
原來蘇甜甜小時候的那場車禍不是意外,是蘇家兩姐妹搞的鬼。
還有蘇甜甜小時候走丟,也是蘇家兩姐妹媽媽的指使,故意的。
們故意把蘇甜甜帶到離家很遠的地方,然后將蘇甜甜獨自一人拋下,離開。
傅凌寒都不敢想象,那時的小姑娘該有多害怕。
司北寒瞧見他的異樣,連忙出聲安:“老傅,你別因為這些往事把氣壞了。”
“甜甜現在不是沒事嗎?”
“怎麼沒事!”
“要不是們,甜甜怎麼會出車禍!”
“又怎麼會撞擊到頭部,變得跟常人有異!”
“就連那個姓林的,都拿這件事傷害甜甜!”
男人聲音帶著讓人難以忽視的火氣,“該死!”
傅凌寒閉了閉眼睛,“蘇家欠甜甜到底該用什麼來償還?”
司北寒聽見他說的話,心里也難得不行。
“發生過的事已經無法改變了……”
司北寒試圖安傅凌寒,“而且正是因為們將甜甜丟棄了,才會遇見你,讓有機會離開蘇家。”
“說不定一切都是冥冥注定。”
“甜甜現在過的很好,雖然車禍讓變得異于常人,但是這也讓甜甜了很多俗事的煩惱。”
“再說了,誰說我們甜甜笨了?”
“我倒是覺得我們甜甜妹妹聰明的很。”
即使司北寒想盡一切辦法安傅凌寒,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傅凌寒握了拳頭,他咬牙切齒道:“一周之,讓蘇氏在帝都消失!”
“將證據收集好,讓傅氏的律師起訴蘇家母!”
“我要讓們三個后半輩子都在監獄里面悔過!”
“至于蘇江海這個不配為人夫,不配為人父的畜生!”
傅凌寒輕輕勾一下,聲音殘忍道:“讓傅氏的財務,狠狠查一查他公司里的賬單,我就不信沒什麼!”
“他不是喜歡楊媛這個小三嗎?那就陪著一起去監獄里面待著吧。”
……
司北寒走后,傅凌寒獨自一人在辦公室待了很久。
他久久不能平復下自己心的緒。
他不明白上天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的姑娘。
明明什麼錯都沒有。
為什麼他們都要來傷害?
就這麼容不下嗎?
竟然試圖用車禍奪去的命。
蘇甜甜心思單純的人,能跟們搶什麼東西?
一顆糖果就能讓開心一整天。
就這麼狠嗎?
車禍不,就直接將人拉到陌生的地方丟下,任自生自滅嗎?
傅凌寒不敢想象,要是他當時沒有撿到蘇甜甜該怎麼。
他真的連想都不敢想。
好一會,傅凌寒才將自己的心平復下來。
休息室里,傅凌寒坐在床邊,垂眸看著睡的小姑娘。
他黑的眸子里面全部都是心疼。
蘇甜甜躺在床上,小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自己的膛上,看起來乖巧極了。
傅凌寒帶著意,手輕輕嘟嘟的小臉。
經過這段時間他心照顧,蘇甜甜上可是長了不。
看起來更加可,健康了。
睡得很香,長睫輕輕地垂在眼下,圓圓的臉蛋睡得紅撲撲的,跟個小紅蘋果似的。
真是可啊。
傅凌寒又想起剛剛才知道的真相,心里不免難了起來。
他能猜出,蘇家的人對姑娘不好。
但是他沒有想到,蘇家的人竟然能狠心到這個地步。
傅凌寒白皙的大手慢慢向上移,輕輕地開小姑娘臉上的小齊劉海,直到額頭上的傷痕出了出來,他才停手。
明明這道疤過了這麼多年,痕跡已經很淺很淺了。
但是傅凌寒就是覺得那麼的刺眼。
在他眼里,這不是疤痕,這是小姑娘的傷。
在沒有他庇護的!
而他作為的丈夫,就應該替報仇!
傅凌寒瞇了瞇眼睛,隨后微微俯吻上了蘇甜甜額頭上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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