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濃站起來，沖過去，“別打，小六沒瘋，你們干什麼……”

被一個人暴力推開，一屁坐在地上，摔得頭暈眼花，膝蓋疼得無力爬起。

前方人影攢，無。

小六毫無還擊之力，倒在地上。

“嗷……”它發出求饒般的嘶鳴，可沒用，最后那一棒子正中它的鼻子。

它連一聲慘都沒有發出來，倒在地上。

“小六！”邱意濃痛一聲，連滾帶爬地過去，把小六的頭扶起來。

已經沒了呼吸。

死了。

僵住。

“薩！”文依依不知從哪兒跑了出來，一把推開保鏢，蹲在地上，把狗從邱意濃手里搶過來。

看了一眼后，抬頭，尖銳的嗓子震破云霄：“邱意濃，這是晏州送我的狗！你把它弄死了？你賠我的狗，你賠！”

邱意濃的眼睛在幽暗的樹林，泛著野茫茫的冷，一聲未吭。

“你這樣看著我，這狗是因你而死，你給我記著，我早晚要把這筆賬討回來！”文依依起，領著人走了。

邱意濃爬起來，把狗埋在了樹林。

失魂落魄地回了清風明月，為了不讓夏夏擔心，把帶的外套了塞進包里，進屋。

“意濃姐姐，你去哪里了呀，你傷都還沒好，你怎麼能跑，而且還這麼晚。”

邱意濃慘白著臉，“去醫院看我爸。”

“好吧，唉？你子上怎麼有黑的，是狗嗎？”夏夏一下雙手合十，“姐姐，你是去見小六了嗎？我都好久沒見過它了。”

邱意濃嘶啞道：“嗯是，我先回房，你早點睡。”

“好。”

邱意濃回到臥室，坐在馬桶上，臉一點點地鐵青。

客廳里，夏夏給陸晏州打電話，“哥哥，你不是說要過來嗎？怎麼還沒來？”

“哥哥還在公司，今晚可能來不了，你早點休息。”

“那好吧，不過我想小六了，你把它送去哪里了，你讓它過來陪我玩會兒。我也沒那麼脆弱，難道我一輩子都不能見貓貓狗狗了？我沒事的哥。”

陸晏州低沉磁地道：“哥哥不想你傷心，不過你要見，明天我把它帶過來。”

“好！”

陸晏州掛了電話后，就打給了秦弦。

秦弦要崩潰了：“老子現在在國外，凌晨五點，你干什麼！”

陸晏州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眺著城市夜景，窗戶上倒映著他凌厲的形廓。

“我的狗當時給了你，明天把它弄來給我，夏夏要。”

秦弦：“四個月前，你未婚妻去我家，看到了小六，聽說那是你的，就給要去了，據說還給狗換了一個名字，沒給你說過？”

“沒有。”陸晏州墨黑的瞳仁有幾分清冷：“我給你的，你敢送人？”

“你未婚妻那也不是別人啊，怎麼了，這狗有什麼特別之嗎？不能給？”

“……”

陸晏州點了一煙，夾在手上又沒有想的。

“沒什麼。”

“那行吧，哎對了。”秦弦想起一件事，“你和文闖這兩年還聯系嗎？”

聽到這個人名，陸晏州表更戾：“我和他十幾年沒聯系，你說呢！你提他干什麼！”

“我不是來北了嘛，找他吃個飯。”

“吃個屁，你沒吃過飯？趕滾回來！”

“你特麼的……你倆以前不是連嬰兒麼，現在怎麼這麼大仇，你倆到底發生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