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濃回的風輕云淡:“我不用香水,用的是酒店沐浴。”
文依依哼笑了一下:“看來那真的是巧合了,可能宴州也住過那間酒店。”
“你都是他未婚妻了,還需要去試探別人嗎?”
“你別誤會,我知道你在陸家待了幾年,和宴州以及夏夏關系都不錯,你也算他妹妹,兄妹之間擁抱一下也不算什麼,你說呢?”
“我說了不必試探,你懷疑他,你就去問他。”
文依依深深地看了兩眼,忽然地開口:“抱歉,冒犯你了,你若是有不適,我給你賠不是。”
“……”
“其實我找你聊天也不是想聊宴州,我不想和別的人討論我未婚夫,他只我,而且也會永遠我。”
邱意濃:“嗯,恭喜。”
文依依見沒什麼表,心里松了口氣,道:“我找你主要是,我是想讓你繼續給我弟弟當家教。”
邱意濃愕然。
“我也不知道我弟弟是怎麼地就是看準你了,他給我媽打電話非要你去教他。昨天鬧了一天,我媽沒辦法,只能依他。這個任務給了我,但我一直聯系不上你,幸好今天遇上了。”
邱意濃沒做多的猶豫:“你弟弟的子我恐怕是教不了,他……”
“一個月四萬。”
“……”
文依依將頰邊的碎發夾到了耳后,臉上干脆清秀,盈盈一笑,顯得真誠十足:“我知道你是宴州妹妹,你不缺錢,但我弟弟缺一個好的老師。如果你覺得這個錢低了,可以再加,我們要求也不高,只要他英語能及格。”
邱意濃頓了片刻,問:“非得是我?”
“是的。”
邱意濃口起伏了一下,“四萬,一周三次,周二周四周日,晚上六點到八點,我要日結。”
掙誰的錢不是掙!
“可以。”
“另外你要保。”不想這事兒傳到陸宴州耳朵里。
文依依:“我會保,你放心。”也不想讓陸宴州知道文臣的家教是邱意濃。
這時,“邱小姐?”
邱意濃站起來。
“景總有請。”
“好。”
邱意濃大步走開。
文依依心頭卻是一臉問號。
景總有請?
請?
邱意濃也值得景希用這個字麼?
景希一手捧起了陸嶼夏,后來出國深造當了藝總監,在這個圈子里的地位很高。
邱意濃怎麼會認識?而且景希對還那麼客氣?
站起,一瘸一拐地過去。
還沒走近,便見景希在審查每一個舞者,讓們到面前跳一段,邱意濃坐在邊,偶爾兩人垂頭流兩句。
邱意濃懂跳舞?否則能上話?
怎麼可能?
文依依往進一走,才看到邱意濃正在做登記,記錄每個舞者的不足之。
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做著助理的活兒。
是景希讓記錄,并非跟討論。
看著邱意濃姣好的側臉,眉頭越蹙越。
和陸宴州到底有沒有關系?
“文小姐。”有人。
文依依回頭,眼里的表立刻退下,微笑:“你好。”
“我是全勝,是陸哥吩咐讓我來接你去換藥。”全勝說完話,恰好邱意濃抬了頭,朝他看來。
全勝立刻一鞠躬:“邱小姐。”怎麼也在。
邱意濃回了禮,低頭,繼續工作。
文依依甜甜一笑:“宴州呢?”
“在公司。”
“好,我們走吧,晚上約他一起吃飯。”
全勝沒說什麼,那是他們的事,他作為屬下,只做陸哥代的事。
他扶著文依依出去。
“意濃?”景希拍了拍的頭:“發什麼呆,我是問,那個10號跳得怎麼樣?”
邱意濃將指尖的筆穩好,調整好心態:“希姐說好就好。”
“什麼我說好,問你意見呢。”景希讓10號再跳一遍。
邱意濃用力把飄遠的思緒拉回來,工作。
……
文依依被攙扶著上了車,先給自己親媽回了信息:“弟弟的家教老師找到了,同意再去教弟弟。”
文夫人一個電話打過來:“這件事辦妥了就好,另外,你和宴州怎麼了?”
“好的。”
“抓時間,盡快讓他跟你結婚。你爸那大兒子我估計年前就得回,趁他沒回之前,你必須為陸夫人。借由陸氏來穩固你弟在文家的位置,你弟必須是文家接班人,文家不能落到文闖手里,聽到沒有。”
“知道了媽。”
“別讓我失!”
啪,掛了。
文依依收起手機,想著陸宴州和邱意濃上相同的味道,心里很是不安。
不能讓任何人破壞和陸宴州,誰都不行!
問:“全勝。”
“文小姐,您說。”
“邱意濃和宴州什麼關系?”
全勝不會撒謊,對男關系更是遲鈍,說了部分事實:“之前是男朋友。”
她是被他拋棄的情人。也是他用盡手段娶來的妻子。本以爲這是他一時興起的另一個遊戲,她避無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說她是陸少最寵的女人,因爲只有她敢掀他的場子,敢甩他的臉子,而他始終微笑着說她開心就好。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惡反感的女人,因爲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丟在荒山野嶺不聞不問,爲了逼她無所不用其極。後來他如願以償,她被掃下堂,那天下了大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卻笑着對他說了九個字,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時過境遷,驀然回首,才發現,這世間,面孔千萬,你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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