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真是奇怪,凌湛沒回來的時候,無論怎樣,郁可可死活睡不著。等他回來,躺在了邊,瞬間有了睡意。
嘿,看樣子,凌湛是一種療效還不錯的安眠藥啊!閉上了眼睛,郁可可打算地睡一覺。等到醒來,所有的一切都好了。
誰想到,等他快要睡著的時候,凌湛又把往懷裡拉了幾分:「郁可可?」
……聽習慣了他平時喊多,這一聲「郁可可」聽的郁可可徹底清醒。
他,好像是第一次這樣稱呼?
張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安靜的等待他繼續講話。
「我不喜歡看著你跟其他男人走得太近,不喜想看到你委屈,更不願意看到你不開心的樣子……」凌湛在耳邊,醉醺醺的說道。
……忽然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這究竟是要幹嘛呀?
等等,該關注的是,他不是看不見嗎?怎麼看到跟其他男人走的很近了?最主要的原因在於,沒有好不好?
「子宸說我喜歡上你了,你說,我是不是喜歡你?」他又問。
郁可可傻眼了,敢問,凌先生說這些是在告白嗎?要是告白,應該直接說「我喜歡你」或者類似的話。
像是他這樣,說什麼「某某某說我喜歡上你了,你說是不是?」
這……這算怎麼回事啊?
不開心,就算是被告白,那也沒有半點告白的樣子。
要被他給蠢哭了。
後來,凌湛又嘀里嘟嚕的說了好多話。郁可可安靜的聽著。沒多久,他睡著了。
聽著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郁可可破天荒的失眠了。
腦海中一直浮現著凌湛的那句話「子宸說我喜歡上你了,你說,我是不是喜歡你?」
白癡啊,你喜不喜歡我,你自己不知道麼?
雖然沒有從他的裡得到準確的回答,但郁可可聽了,心態發生了許多的變化。
腦子裡糟糟的,簡直一刻都沒有停歇過。但是到了最後,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要是大家什麼都不說,那還好說。但是現在,讓該怎麼辦才好呀!
直到東方泛起了魚肚白,郁可可才約有了睡意。
這一次,真的好想一直睡到天荒地老。因為完全想象不出,明天醒來,迎接的,將會是怎樣的世界……
郁可可做了一個夢,夢裡,林偶又拿著易拉罐環向郁求婚,郁驕傲的跟個小公主一樣,跟郁可可炫耀。
正在這時,凌湛來了,手捧大把的玫瑰,拿著鑽戒,單膝跪地跟求婚。
郁可可站在那裡,考慮要不要答應他的求婚。不過,看到郁不服氣的樣子,有種難以言說的開心。或許,在骨子裡,也是一個虛榮的人。希有人疼,有人,有人寵著。
「可可,你願意嫁給我嗎?」夢裡,凌湛跪在郁可可的面前,深款款地問道。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周圍有人圍在那裡起鬨。
郁盯著凌湛手裡鴿子蛋大小的鑽戒,眼睛都看直了……
「我……」「願意」這倆字還沒說出口,有人用力地搖晃著自己的。
「多,醒醒!小多!」凌湛的聲音在現實中響起。
郁可可那個惱啊,差一點就接了他的求婚,如今這樣,這算什麼啊!再閉上眼睛,這個夢還可以繼續嗎?
「你要幹嘛啊?怎麼了?」郁可可不滿道。
「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我為什麼醒來變這樣的?」凌湛坐在床上,著上,頭髮糟糟的。
雖然他瞎,但郁可可還是從他那一點都不像是瞎了的眼睛里看到了噴火的怒意。
夢被攪了,心裡還不高興呢!看到凌湛這樣子,郁可可火冒三丈:「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凌湛低頭:「我的服呢?」
翹起腦袋,長脖子朝著地上看了看:「服不是都在地上嗎?」
「小白癡,我問的是,我為什麼被了?」凌湛沒睡的習慣,他絕對不可能自己的這麼乾淨!
面對這種難以解釋清楚的問題,只能推到郁可可的上。
這個鍋,不管想不想背,他都要強行讓背在上,並且還得找個膠帶纏兩圈,固定住。
「還不是你自己的?」看著他此刻的表,郁可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誒,幹嘛這樣盯著我看?別告訴我,你懷疑這是被我的?」
「終於承認了。」
郁可可笑哈哈,真是笑掉大牙了,竟然懷疑到的頭上!活到這麼大,還沒見過這種無恥的男人!
「你這個人講不講道理啊!服是你自己的,昨天晚上,你喝的醉醺醺的回來,裡邊說胡話邊服。我可沒有手,不要怪到我頭上,謝謝!」輕哼。
怎麼滴,喝醉了自己做了什麼事都不算數了是不?所以,他要污衊別人?
「我自己的?」他不敢相信。
「對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平時不都是自己穿服嗎?別告訴我,要是沒有人幫著,你直接連服的能力都沒有?」
估計是被郁可可給說服了,凌湛聲音下來:「就算這樣,我也沒有誤會你!」
「……我說老大,都這樣了,還沒有誤會我?跟你講,我簡直比竇娥還要冤枉你懂嗎?」郁可可這小心啊,已經不能更加崩潰了。
「你沒有幫忙也就算了,還要趁機看我的。所以,是我誤會你了嗎?」他邪魅一笑。
靠,聽這個架勢,這傢伙是來瓷的呀!
這次郁可可不著急反擊了,之前反擊了好多次,最後都被他堵了回去。這一次,得想清楚了臺詞再回答他。
終於想到了合適的回擊方式,聳聳肩:「對哦,看了你的,實在是抱歉。你要是覺得這樣不合適,完全可以也來看我的啊,隨便看,我沒意見的。」
「是麼?」他聲音拉長。
郁可可覺剛才這句是跟凌湛認識以來最完的一次回擊。這樣說,不僅把他剛才的話堵了回去,讓他無話可說,從另外一個角度看,這算是激將法,讓他接治療,早日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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