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天把北城各大著名景點逛了個遍,每天到家都累得不行,倒頭就睡。
第五天從外面回來,第無數次路過小區門外的發店。
尤音了自己黑長直,心思漸漸起來。
之前跟夏儀說好要去染頭發,可后來發生太多事,忘了這回事。
腳步往里邁了邁,又撤回。
染什麼?上次夏儀說的那個什麼來著?
尤音從包里翻手機,翻到一半后有人喊:“妹妹。”
“妹妹”這個稱呼有點奇怪,但聲線有點悉,尤音回頭,看見換了發的祁夏,紅變青灰,妝容淺淡,整個人比那天要清麗,漂亮許多。
尤音指了指自己,“你我嗎?”
“不你誰。”祁夏朝發店揚揚下:“剪還是染?”
“想染......”
“這家店收七百,你給我兩百,我給你染。”
祁夏一臉自信,尤音懵住,還能這樣?
“怎麼,不信我啊?”祁夏抬起步要走,“不信拉倒。”
真走了。
尤音手心,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祁夏回頭看,眼尾勾出笑。
小妹妹真是好騙。
尤音跟著進了屋子,祁夏這套是三房,但三房好像被改一房,客廳非常大,且空,只有一套沙發一張地毯一盞落地燈,電視茶幾全沒有。
廚房衛生間也都十分干凈整潔,尤音對害怕程度降了一點點,好度上升。
祁夏給拿了雙絨拖鞋,拖鞋前面是個可的兔子頭,和之前在水明漾的差不多。
尤音抬頭看,驚訝。
“看我干嘛。”祁夏表有些不自然,扭著腰往里走,“說吧,染什麼?”
尤音趕換好拖鞋進去,誠實說:“我不知道,我沒染過頭發。”
“那給你染紅。”
尤音大驚:“!!不行!不要紅!”
已經走進衛生間的人笑得燦爛,“行行行,不要紅,我這個怎麼樣,上次染發膏還剩一點。”
“這個可以。”
祁夏工齊全,圍刷子手套等等,看著平時就經常自己染頭發,等把染發膏一點點刷在頭發上時,尤音忍不住說:“我聽說經常染頭發對不好,還會得癌癥,你別經常染。”
祁夏手一頓,接著嗤,“你管我?現在你是客人我是老板,我們只是雇主關系。”
“......”好兇,尤音不說了。
過了兩分鐘,尤音還是細聲出口:“我們還是鄰居關系。”
“閉。”
真的好兇。
全部涂完得等一會,祁夏拿了手機去沙發,剩尤音自己一個人坐在餐桌旁。
尤音無聊,也不想玩手機,“祁夏,你是做什麼的?”
祁夏瞟一眼,“沒大沒小,姐姐。”
尤音很乖地換了一個稱呼:“姐姐,你是做什麼的?”
“無業游民。”
“無業之前呢?”
“本店規矩,客人不許打探老板私。”
“......”尤音撇撇,還玩上癮了。
看向四周,試圖找出一點線索,確實好奇,好奇這個張揚不羈的孩,覺得們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
果然,找到證據,壁櫥的菱形格子上全是酒,席庭越的都沒多。
問:“你很喜歡喝酒嗎?”
祁夏懶懶過來,“覬覦我的酒你直接說。”
“......”尤音找到一點和相的方法,那就是不要理說的話,尤音自顧說:“我不太會喝酒,兩杯尾酒就能醉得暈暈乎乎。”
“看出來了。”
祁夏看那細胳膊細,那白得發的皮,和那一氣質,活一個千金小姐,們這種人從小被保護長大,哪用喝什麼酒,喝茶就行了,還能修養。
尤音:“不過我羨慕你們的,我也想酒量好一點。”
祁夏悠悠瞪來一眼,“傻子。”
隨后收起手機過來,頭發,“差不多了,去洗吧,用溫水,再涂點護發素就好了。”
尤音:“你不幫我嗎?”
祁夏:“你沒有手嗎?”
尤音咧開笑:“可是我付錢了,你不幫我減一半。”
祁夏頂了頂上顎,得,哪里是小白兔,分明是狡猾的狐貍。
又花了半個小時,大功告,淺淺的青木灰很襯氣質,尤音看著鏡子里自己,十分高
興。
“謝謝你啊姐姐。”
祁夏代:“兩天不要洗頭,不要暴曬,需要經常用護發油,不要用太熱的風吹頭發。”
“嗯,知道!”
尤音掏出手機,打開自己的二維碼,“加微信我給你轉錢。”
“不加微信也可以轉。”
“不加微信我不會轉。”
“那不要了。”
“......”尤音覺得玩不過,“三百。”
“不要。”
“最多五百。”
祁夏笑了,紅張揚,“你錢多得沒地花是吧?”
“沒有,完房租我現在上就兩千塊錢。”
說完尤音自己先驚訝,謊話居然能信手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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